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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逼我骨肉分漓五(2010-09-0315:56:00)

(2023-12-06 22:54:22)
分类: 在屈辱和磨难中跋涉
   按假期计算,提前一天回到我工作的分场,不会为超假受罚,心里踏实了许多。

   分场场部是两栋大平房,医务室是单独一栋小平房,周围没有别的房子,与场部办公室相隔约200米的一个大操坪.因此,办公室的动静我一点都听不到。食堂在离我的住处100多米远的小山坡下,所以在医务室和我的住处,除了几张大字报外,周围一片寂静.而我此时满脑子都是孩子,丈夫和父母。

  进门时已听不到儿子叫“妈”的声音.转身关门时,却看见门角放着儿子唯一的玩具---个工人专为他制作的一支木制玩具,我情不自禁的抱着儿子的玩具大哭起来。往日儿子骄傲地背着它,神气十足的唱着《打靶归来》的情景即刻浮现在眼前。儿子很聪明,我到工会借了一个留声机,儿子平时就放留声机,因此,他从留声机里学会了不少歌。空闲时,我拉二胡,他会自然地跟着唱起来。

  正常情况下,我每隔三、五天下队一次,如果队里有人病了,则随时出诊。近的七、八里,远的二十多里,我都得让四岁多的儿子独自一人呆在家里。中午他自己拿着餐票去食堂找大师傅伯伯买饭吃,晚餐,我若回得较晚,他会主动多交一张餐票,请大师傅伯伯帮我把饭菜放在蒸笼里。有一次我去了一个较远的队,病人高烧不退,我不得不在那里留宿观察,可是儿子一个人在家怎么办?我实在为难,只好打电话回分场,请求帮助,当时正好和我要好的总场会计到分场办事,她主动带我儿子睡了一晚。第二天我回来,那位会计对我说:“你儿子真是个好孩子,不仅聪明,而且很懂事。”还有一次,儿子发高烧,我对儿子说:“光口服药降温较慢,打针又怕你痛。”儿子立即说:“妈,打针吧,我不怕痛。”於是给儿子打了半支安痛定.儿子一声不吭,事后却躲在一边擦眼泪。“儿子,你哭了?”我问“不是,你说过,男儿有泪不轻弹。”儿子回答。我又问:“你不是在擦眼泪吗?”“不是眼泪,是眼睛出了点汗。”儿子免强装出一付笑容回答。

   带着儿子来分场不到一年的日子里,有关儿子的故事实在太多,在这段时间里,下过多少次队,已无法记清,但每次下队对正值撒娇年龄的儿子都是重负、恐慌和害怕,我无法面对他那极不情愿而又无助的目光。对我自己则是担心、内疚和无奈。每当我想起这些往事,都会令我心痛不已,愧疚万分,作为母亲,竟然为了工作而置没有独立生活能力和自我保护能力仅四岁的儿子于不顾,给他生活带来多大的困难,精神上带来多大的伤害。尽管这些情景往日在别人面前很少提及,或草草带过,其实在我内心深处的伤痛永远忘不了,抹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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