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于北地,对荷与莲只有想象,全不知其真实模样,甚至会以为两者是同一植物,不过是俗称与雅号。直到来广东工作,晚秋时见到一池的莲,才知道荷花与莲花的不同。莲花这么小,小到轻轻的一捧。虽然小,却很有个性,不管是颜色,还是开花的时间,总不给你选择的余地,喜不喜欢在你,它根本不在乎。
想象中的莲花只有白色,没想到还有艳粉与深紫,有一天看到黄色的莲花,吓了一惊,以为是假花,趁周边无人,伸手去碰,辨不出真假,那花瓣的质感,有实有虚,有真有幻,转头再看看,依旧无人,狠心用右手的大拇指与食指朝莲叶掐去,活生生扯下半片叶子,竟是真的。呀!竟是真的。立即羞愧,愧的不仅是自己的辣手摧花,还有自己的没有见识,仿佛自己是个乡下人,上不得台面。莲花是真是假,与我何干?非要证实一下,知道了真相,快乐了吗?舒服了吗?生活有了改变吗?
转年的夏天来得仓促,我还把春装穿遍,铺天盖地的炎热就将万事万物包围,不管穿什么衣服,短袖、无袖,甚至不穿内衣,还是热,除非在空调房里,否则从头到脚都是潮的。整个人很燥,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来如此湿热之地,北方不好吗?虽然冬天寒冷,可至少夏天不热,不开空调,只需走到没有太阳直射的地方,三五分钟就舒爽极了,哪像岭南,简直是热得夺人的命。
去采访,去某个工业园区,没想到企业主外出,要我们等上半小时,闲来无事,那就把工业园转一转,说不定多点写作素材。刚刚转到楼后,扑入眼帘的,是高大半人的荷,是的,荷花正开。虽然我没有见过真正的荷花,可电视、报纸、还有各种杂志里的写真图片还是看了不少的,即使这些也没看到,从古至今的文人哪有不喜欢荷花的,国画里的大小写意与工笔,什么时候少了荷花呢?
可我还是心惊,原来荷花这么大,大得比我的脸还要丰满。一池的荷随着风轻轻摆动,明明躁动的心随着小风,随着荷舞,缓缓安定下来。是的,这就是我一直向往的荷,不蔓不枝,不妖不浊。直到手机震天般地响,我才从梦幻中走出来,一步一步地坚定向前。日子总要往前走,除了不断地靠近目标,我们别无选择。






好久不包饺子,竟然连调馅都不会了,拿着肉馅盆对着各种调料发了一会儿呆,这才慢慢加酱油、蚝油、盐、糖、香油,好像还得加点什么,是什么呢?很茫然。正所谓是熟能生巧,像我这种初一十五都不一定做一次的,当然不可能进步。约了几个老友一起包饺子,从早上忙到晚上,才吃上一顿可心可意的晚餐。饺子必须蘸醋,如果再来点蒜泥,那这一天,就过得圆满。



又折腾起做酸奶,其实自己做的酸奶,真的不好吃,从来没有买来的好吃,但胜在过程,或者说心理安慰,以为自己做的,就是营养大餐。其实,事实也未必吧。全是心理疗愈。








不知不觉八月又过去了,三分之一好,现在这么多天来,总算有点收获,内心有淡淡的喜悦,仿佛从不曾经历磨难很好就这样就这样,慢慢地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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