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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瞳》(父子)第125—127章

(2010-08-24 21:1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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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瞳(父子)

情感

分类: 诱瞳
第一二五章
    清晨,天微亮之时,几路人马在城门刚开之际离开了京城,其一路人马跟随著二十名蒙面黑衣人。这几路人马出了京城後,就朝不同的方向行去。京城早起的百姓在看到其的一路人马有位身著黑色披风的人时,纷纷下跪磕头,嘴直喊:“恭迎天神…恭迎天神…”
    不想随意使用自己的能力,司寒月骑著马同众人一起前往建州,他本不欲再与那人计较,但既然那人几次三番地针对他,他却不会再放过,尤其是那人伤了不该伤的人,这些事他这次绝不会罢休。
    ………………
    建州,夕阳西下,几名身穿战袍的将军率领几百名神色紧张与冷厉的兵士们站在管道上。一个时辰後在感受到地面微微的颤抖之时,几名将军步走上前,身子微微有些轻颤,眼神充满敬畏、还有些慌乱。
    急奔的一队人马在看到前方的众人後缓了下来,接著在靠近之时停了下来。看见拉下白色兜帽的两人,站著的所有人下跪行礼:“恭迎太皇、恭迎锦亲王…恭迎…七殿下…”再说到七殿下的时候,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抖动了一下。
    “都起来吧。”司御天淡淡说到,随即下了马。
    司寒月依旧仅露出下颚,跳下马把缰绳交给走过来的一名兵士,司寒月站在父皇的身侧一言不发。
    “太皇…臣以准备妥当…”从沁阳被调至建州的萧凛开口,接著身子微恭向前走去。司御天拉著司寒月点点头,随即走了过去。一直在建州的苏志诚则恭敬地跟在司寒月的身後心护卫著。
    坐在早已准备好的帐,司御天和司锦霜听著萧凛和苏志诚禀报最新的情况,司寒月则垂著眼坐在一旁的软椅上,不知想著什麽。
    “太皇,目前郝连易水率领的四十万军离建州仅有三十里,明早就会到达这里。之前的先锋人马臣为了怕打草惊蛇,只派出了普通兵士同其进行了几次交锋,我军伤亡不,对方损失了近五千名。”萧凛把前几日的战况简单说明了一下,眼神不时地瞥向七殿下。
    “很好。”司御天满意的点点头,寒月离宫的时候,内监处就派出量的探子潜伏在了冬月与楚易,所以对於这次他们的图谋,边关的将领们早已及时做出了应对。
    “不知殿下有何指示…”见七殿下不开口,萧凛开口问到。
    “我没什麽指示。”司寒月淡漠地说了句,便不再吭声。萧凛愣了一下,然後垂下头:“太皇、王爷和殿下连日奔波,应该早些歇息,臣以命人备好晚膳和热水,臣就不打扰了。”
    “嗯。”司御天点点头。接著萧凛和苏志威等人看了司寒月一眼後,安静地退了出去。
    “看来寒月那天的举动,把他们吓得不轻。”司锦霜微微笑著。
    未脱披风的司寒月此时才把披风脱了下来,一只白色的三眼兽渐渐出现在他的旁边…
    …………
    “王爷…”看见走进来的人,正在帅帐内议事将军、副将等忙起身恭迎。
    “都坐吧,不必拘礼。”司锦霜面露温色,坐在主帅的位置上,缓缓说到。其他人闻言安静地坐在一旁。
    “明日楚易及其属国的军就要到了,萧将军你们是如何计划的?”本应歇息的司锦霜开口问到。
    “回王爷,我方虽只有二十万兵马不到,但已我军现在的军力,楚易军根本不足道也。明日末将将亲率黑骑兵与步兵应担”萧凛恭手答到,“对於此战,经过训练的那些精兵们各个跃跃欲试,末将明日准备用十五万精兵正面迎战敌方四十万军。出战的所有将士们均签了生死状,誓不负皇上、太皇的期望。”萧凛没有说的是,在那人的眼前任何人都只能全力杀担
    “嗯…训练了这麽久,也该拿出来看看了。”司锦霜点点头,然後垂了下眼,“不过…寒月的意思是,明日你们先不要出城迎敌,他和郝连易水有些私事要了一下,等他处理完,你们再出城迎淡”也许,根本就不用出城。
    听到锦亲王的话,几位将领们互相看看,然後低声喊道:“谨听殿下安排。”
    翌日,天上万里无云,就连风都没樱建州城内身披黑色重甲骑在铠甲战马上的骑兵,穿著半重甲和轻甲的步兵肃然地站在城内的街道上,城楼上的弓箭手与举著厚重盾牌的防御兵则半跪在上面,看著对面逐渐移近的密密麻麻的军队。
    司御天和司锦霜站在城墙上,玄玉、玄青和带来的十几名暗眼则戒备地站在二人的左右,司寒月却并不在其。
    不一会,楚易的四十万军就抵达建州城外,气氛渐渐冷凝起来。楚易军站定後,居首的几名将军的一位策马向前行了一段,然後仰头声喊道:“堰国皇室众人,不顾礼仪廉耻,与七皇子司寒月逆伦背德,为天下所不耻。司寒月不仅引诱自己的亲族,更以天神下凡之荒谬言行妖言惑众,蛊惑人心,以图掩盖其荒淫无道之丑事。堰国非但不以此为耻,反以此为荣,如此淫秽无耻之人,不配为一国之主,今日,我楚易将替天行道,铲除堰国逆伦之人,还堰国臣民往昔正途之日。”正义凛然地说完这段话後,这位将见对方毫无反应,慢慢举起手的长枪,指向面前的城墙。
    楚易的战鼓声“咚咚”地响起,几十万军吼一声,朝建州城行去,只要攻破建州,他们就可以长驱直入踏入堰国的国土。就在楚易的步兵扛著云梯将要冲到城墙前的时候,前方的几万人突然被一股风吹飞,就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何事之时,建州的城门被缓缓打开。
    慌乱的楚易军急忙撤退,退回原来的地方,被吹飞的人并没有受伤,从地上爬起後惊恐地跑到自己军所在的地方,一起看向建州城的方向,然後几十万人不约而同地向後退去……
    一身白衫的司寒月此时并没有穿披风,明明此时并无风,可他的长发却轻轻飞扬著,坐在三眼白兽的身上,他却比身後漆黑的骑兵高出一头。座下的巨兽通体雪白,额上的巨眼为青褐色,另两只巨目一黑一红;尾长於身,不断左右轻摆著;足似虎却甚为巨,其上有闪亮的白磷直至腿间;两根尖长的獠牙直抵下?
,嘴喷出的热气让其周身处於淡淡的雾气,随著这雾气,司寒月的衣袍和长发轻摆起伏。
    赤足的司寒月坐在巨兽的身上,本就瘦的身子此时陷在巨兽蓬松的背毛,更显得娇,可他身上散发出的气势,却直逼每个人的心里。
    “狞”司寒月淡淡叫了声,身下的巨兽朝前方的军缓步走去……
    被唤作“狞”的巨兽,也就是寒月在京城发怒时载著寒月的那只猛兽,一边怒吼,一边朝越来越恐慌的军迈去。随著狞的怒吼,晴朗的空逐渐红云密布,楚易的军边退边乱,突然有人喊一声:“真的是天神!…….真的是天神下凡!!!”随著这声惊喊,楚易军“轰”的骚动起来,上万人开始丢盔弃甲向後狂奔而去。而所有骑兵坐下的战马,在“狞”走过来的时候就甩掉背上的人,四散而去。
    而设在後方的一处营帐内,有人跑出来抓住逃跑的士兵声质问到:“怎麽回事?!”
    “天神…天神下凡…我们触犯了天神…”士兵根本不管对方的权势有多,挣脱开被抓住的胳膊,慌乱地喊著,然後狂奔出去。
    听到此事的人看著周围慌乱逃命的人马,急忙冲进旁边的营帐内:“太子殿下…不好了,前方的军说天神下凡,现在我们的人马不战而退,场面非常混乱…”还没说完,之前在城下叫嚷著要替天行道的那位将军狼狈地冲了进来,“太子殿下…不是…不是妖言惑众…真的有天神…殿下…天神向这边过来了,您…您得马上离开…”身经百战的将军现在头盔已不知去向,脸色煞白,腿脚发软。
    逃离战场的几十万军在即将离开建州视野的范围内时,被突然从四面吹来的风再一次吹飞,然後如天降饺子般,落在了城前的空地上,而这一次近一半的人却无法再站起来,有些是因为从高处跌落摔伤,有些则是因为极度的害怕只知道不停地磕头求饶,不敢再逃。楚易的兵马仿佛被一层看不到的围墙圈起,根本逃不出去。只要快逃离建州的范围,就立刻被风吹飞,重新摔到城墙前。
    从帐内走出的几人,亲眼目睹此异相,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就在他们正准备从另一个方向逃的时候,一道仿似来自天边的声音传来:“郝连易水,你我的事情该做个了解了。”几个人正准备看看就是是何人,一声长啸在他们的头顶响起。“啊!!!”其的一人被一只巨的鸟爪抓起然後被带到了半空。
    听到这声鸟啸的人抬头看去,本来还妄图逃跑的众人瘫软到了地上。只见他们的太子郝连易水被一只恐怖的“鸟”抓著,这“鸟”与其说是鸟,更不如说是“蛇”,蛇头蛇身尾,而蛇头上却有六只眼,蛇身上长著四支羽翼,一边两翼,身下却有三足。这就是是什麽东西啊,害怕恐惧的惊叫声此起彼伏,四十万楚易军陷入了彻底的崩溃。
    就在楚易那边已经溃不成军的时候,建州的十几万军也同样惊慌异常,但因为见识过之前七殿下的天神之怒,所以才能勉强控制住,但身下敏感的战马已经有些骚动。
    司御天和司锦霜站在高高的城墙上,看著前方红云覆盖的空隐约抓著一人的“鸟”,还有地上行走於人群醒目的白色。二人的身体微微有些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有何物要冲出体内似的。就在二人觉得身体越来越抖的时候,异状在二人的身上出现…
    周围混乱的人群丝毫影响不到司寒月,狞的周围二十步之内根本无人能靠近。看著被抓到天上的人,司寒月的眼眸紫红升腾。“酸与,”低喊一声,司寒月突然跃起,然後天上的怪鸟一个俯冲在司寒月离开狞的瞬间从下把那轻盈的身体托在自己的背上,又直冲向天,被抓在鸟爪上的郝连易水早已吓得湿了裤子,嗓子也因一直的惊叫而失声。看著一脸鼻涕和眼泪的郝连易水,侧身坐在酸与背上的司寒月本暗红的双眸恢复成墨黑,七彩的光晕渐渐变成紫环。
    “饶…饶命…”郝连易水看著这人,浑身因惧怕而不停地颤抖。暗红色的长发在红云的反衬下显得血红,半身的纹络让他想起传说阴间的鬼神。
    “郝连易水……我让周文简告诉你,我司寒月不是你们这种凡人可以对抗的,他没有告诉你麽?”司寒月的语气依旧轻淡,神色淡然而冷漠。
    “司…司寒月?!”郝连易水沙哑地惊喊出声,身子抖得更加厉害,这人居然是司寒月!他只知道司寒月变成了怪物,却不知居然是这个样子…而且……微转头看著抓著自己的东西,还有下方不停吼叫的怪兽,郝连易水再次失禁…
    “狞。”不再看那人一眼,司寒月对这下方的白兽喊到。
    “吼!!”狞仰头喊一声,回应司寒月的呼唤。
    “我现在不便出手,这里交给你了,当作你入世前的修校”说完司寒月拍了下酸与的头,酸与啼啸起来,仔细一听却是其名“酸与酸与”的啼鸣。盘旋两下之後向建州城门飞去,在距城墙几十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那方,随著狞的不停吼叫,天上的红云越积越多,天地间好似被血染红,狞的身子突然渐渐变,白色的长毛居然陡然间变成了红色,青色的额上巨眼也成为红色。一时间,只见一头巨如城池的血红怪兽,在响彻天地的嘶吼怒啸,巨的兽掌似踩蚂蚁般,把掌边的黑点踩成粉碎……
    真正的恐慌此时才开始,几十万身强体健的兵士声嘶力竭地哭喊著,请求天神赎其不敬之罪,却在下一刻被比自己还高的巨掌踩成肉泥没入土。
    “郝连易水,你一而再的招惹我,无非是为了凤凰朝奉。”对眼前的一切无动於衷的司寒月,冷冷地看向已经傻了的人,“凤凰朝奉此刻就在我父皇的身後,你看看你是否能拿得走。”
    郝连易水过了许久才明白过来司寒月的话,他慢慢地向司寒月指的方向看去,绝望的心变得更加地麻木,所有的情绪都离开了他的身体,他第一次知道何为蝼蚁…
    司御天看向司寒月的方向,他的身後一金色巨蟒与一黑色巨龙纠缠在一起,巨蟒的尾端与巨龙巨龙的一爪在司御天的左肩若隐若现,仿佛是从那处出来一般。巨蟒和巨龙的头缠绕著却皆看向司寒月的方向,巨蟒金色的双眸泛著寒光,红色的信子一吐一吐;巨龙的眼则冒著暗火,张开的嘴冒著黑红的轻烟。而司锦霜的肩上则单脚立著一只周身泛著蓝焰的鸟,鸟身似鹰,羽毛为蓝色与黑色交织,颈上三头,淡蓝色的尾羽长至司锦霜的脚边。身上燃著的蓝色火焰,却根本没有伤及司锦霜半分,反而把他裹在自己蓝色的焰火,同司锦霜成为一体。
    城墙上的所有人都跪在他们的两侧,爬伏在地上,今日所见让他们知道除了绝对的服从,他们不能有任何其他的想法。
    “郝连易水,这凤凰朝奉,你可还要?”司寒月看著父皇的方向冷声问道。郝连易水则早已吓得只能不断地摇头,却发不出声来。
    “凤凰朝奉是我送给父皇的生辰之礼,本就不是他人能觊觎之物。我本不欲与你计较,但你却妄图干涉我与父皇的事情,所以,虽然我现在不能随便对你出手,可是却不代表我杀不了你。”看向已经全部变为血水的四十万军,司寒月对著建州城内的堰国将领看了过去,“一个月,踏平楚易。”
    萧凛等人过了半晌才回过神来,慌忙下跪齐声喊到:“谨遵七殿下旨意。”说完纷纷上马,一声号角声想起後,萧凛等人带著手下的十五万军踏著血红的地面向楚易国奔去。那人只给了他们一个月的时间,他们一刻都不能耽搁,只能早不能迟!只是路过那通红的掌时,所以人都自动避开。
    “狞。”看著仍在咆哮的红兽,司寒月唤了声。
    一身红雾的狞回头看了看司寒月,突然腾空而去,在接近司寒月的时候又变成了白色的“老虎”,司寒月轻身跃到狞的身上,对著酸与开口:“把那人丢给暗眼。”酸与接到命令,“酸与”地嚎叫一声,摆动几下翅膀後飞向城墙。而听到司寒月吩咐的暗眼们立刻站了起来,在酸与把人扔下来的时候,把郝连易水按在脚下。
    让狞载著自己,司寒月来到父皇的面前,坐在狞的身上看著父皇,一言不发。司御天身後的巨蟒与巨龙在司寒月靠近之时就渐渐的消失在了司御天的左肩上,司锦霜肩上的蓝焰鸟也钻入其腰间的剑内不见踪迹。
    “月儿…”司御天温柔地轻唤,对著面前的寒月张开双臂,他知道豹子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这个。
    看著父皇的手臂,司寒月仍是一动不动,默默注视了父皇一会,司寒月突然从狞的身上跃起……
    抱著猛然冲进怀里的人儿,司御天立刻收紧双臂,轻吻寒月冰凉的唇,告诉他自己有多麽爱他。司寒月埋在父皇的怀一言不发,感受到一旁带著暖意的视线,司寒月转头看了过去……
    看著那人冲进父皇的怀,司锦霜没有任何的不悦,有的只是浓浓的欣喜,不管这人的身份如何,在这世间却有这人永远无法舍弃和伤害的人,这个人哪怕是神是仙,在他们的面前却永远都是凡人,永远不会用那种蔑视的眼神看著他们。看到那人转头看向自己,眼神是自己熟悉的淡然,眼眸是自己熟悉的墨黑,司锦霜轻唤一声“寒月…”,走了上去……
    被人前後拥著,司寒月感觉自己冰凉的身体渐渐暖和了起来,刚才无任何感觉的心房多了一丝暖流,他知道现在的他不是狰,而仅仅是被人拥著的司寒月,可以放心的睡去,虽然现在的他已经不会困,但还是慢慢阖上了双眸,有他们在,有父皇在,他只是司寒月……
    同一时刻,同堰国交战的楚易与冬月诸国,接连遇到诡异的事情,从未见过的军队从堰国的城池内奔出,在这些军队面前他们的兵马犹如稻草般被撞飞,被砍杀。本是数量悬殊的两方人马,人少的那方反而如破竹之势,让楚易和冬月的军豪无抵抗之力,眼睁睁看著身下的战马被对方的铠马撞翻,自己的脑袋被挥来的巨斧砍下。更让他们绝望的是出现在战场内的怪兽或飞禽,护著一位举著光芒巨剑的人冲进他们的队伍横扫千军。而如果有人想把那奇怪的兽鸟打下时,迎接他们的却是熊熊的火焰或冷凝的刀锋…….
    堰国八十万军面对毫无还手之力的敌人,击鼓策马,以无人可挡之势直攻向来犯的诸国境内……
第一二六章
    堰文帝二年五月,楚易皇宫被攻陷,楚易国君自杀,楚易被堰国所灭;堰文帝二年六月末,冬月国君周文儒亲率二十万军马死守冬月皇都,但在堰国强的火炮面前,仅两个时辰,冬月的皇都就被攻陷,周文儒被生擒,冬月陷落……短短两个月的时间,打著替天行道的名号意图攻占堰国的冬月和楚易被灭国,其余的国在得知堰国有天神庇护之时就已全部投诚,只是当初听信谗言被判堰国的几个属国国君则被司岚夏下旨处死。
    堰文帝二年八月,经过一个月的战後调整,堰过正式成为天下间唯一的存在。司岚夏连下十几道圣旨,把新纳入堰国版图的地方重新划分,让原楚易和冬月的国民相互迁徙,混杂居住,同时在一些比较重要的州县设置黑骑营,直属於天子。同时私库所掌管的各商号利用背後的权势,吞并了原其他国家实力比较雄厚的商家,天月府连同血毒教在战争开始之时就潜入冬月和楚易,暗杀了具有影响的几江湖门派的首领。
    这一战之後,堰国决部分的兵力、商孝江湖势力掌握在皇帝司岚夏的手,皇权在此时开始高度集於天子的手里,堰国从此步入央集权的圣朝。太皇司御天被尊为堰圣祖,皇上司岚夏为堰圣帝,七殿下司寒月为堰圣王,这是堰国历史上唯一的一次三王并存的朝代,也开启了堰国永存的历史。
    鹅毛般的雪已经连续下了三天,整个天地披上一层银装,仿佛要抹去几个月前的血雨腥风似的,雪仍没有停止的迹象。
    一位貌美的女子依偎在夫君的怀,抱著一个约三岁的漂亮男孩,站在自家的门前不停张望著前方,直到看到一辆由百名骑兵簇拥的明黄色的马车驶来时,女子把孩子交给夫君,然後欣喜地向前跑去。而这时,一穿白色棉披风的人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把奔过来的女子双手搂在了怀里。
    “月儿,月儿…”女子紧急抱住身前的人,然後不停地唤到。这时从马车上又下来四个人,安静地看著前面紧拥的两人。
    “娘…”拉下兜帽,司寒月把怀里的女子微微拉开,擦掉女子因喜悦而流出的泪水,司寒月单手搂著母亲向前走去。
    看著走来的几人,等候在门口的诸人心照不宣地跪下行礼,然後安静地站起来侧身让几人进屋。
    “哥哥…”进屋後,之前的男孩儿走到司寒月的面前仰起头,然後伸出双手。
    司寒月搂著母亲,沈默地看著面前的孩子,脸上是依旧的淡漠。屋里的其他人则不动声色的坐在椅子上看著一一两个人,对於那人会怎麽做都有些好奇。
    整整两刻锺,司寒月就这样和一直举著双手的孩子对视著,看著那孩子因胳膊酸麻而脸色渐渐变得苍白时,司寒月仍旧不为所动,直到那双举著的胳膊已经开始微颤,司寒月才慢慢放开母亲,弯身把人抱了起来。
    “哥哥。”伊思寒双手发抖地轻抱住哥哥的脖子,开心地笑起来。
    司寒月抱著伊思寒坐下後,顺手又把伊思寒交给了坐在一旁的司怀恩。这次伊思寒却没有上次那般哭泣,而是高兴地看著自己的哥哥。
    “伊夫人,你们回京城吧。”同父皇一同坐在首位的司岚夏看著“已故”的皇後娘娘开口到。
    “皇上…?”萧琳不敢相信地看著前方的两人,有些惊讶,又有些喜悦。
    “林萧儿,过去让你搬到这里,是不想让人发现你的身份,对月儿不利,不过现在已经没有必要了。你们到京城去,月儿看你们也方便。”司御天开口继续说明。
    萧琳看著儿子,眼睛湿润了,她终於又能守在儿子身边了,她知道过去的两年儿子因为经常的生病所以无法前来,在她想儿子快想疯的时候却得知可以和以前一样经常和儿子在一起。萧琳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而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儿子亲手交到自己的手上的。
    “伊夫人,我们会在这里呆几天,你们也准备一下,到时候一起回京吧。你们的府邸已经准备好了,就在离皇宫不远的地方。”司锦霜清风般的嗓音让萧琳终於抑制不住的哽咽起来,捂住嘴,萧琳点点头,离开了这麽多年的京城,她将再一次回去,只是这次迎接她的只有更加的幸福。
    ……………
    萧琳的房间,司寒月和母亲对坐著,伊思寒坐在母亲的旁边看著自己哥哥。娘亲只告诉他哥哥受过很多苦,他要尊敬哥哥,爱护哥哥,所以他一点都不觉得哥哥可怕,在他的眼里,哥哥是最美丽最厉害的哥哥。的伊思寒还不知道他的哥哥究竟是何人,也不知道他的哥哥会带给他什麽。
    “月儿…你怎麽就不长肉呢?你总让娘心疼。”摸著儿子没什麽肉的手,萧琳有些不满。她不知道的是,她的儿子永远都将是这个样子,无论如何吃都会再胖一分,当然也不会再瘦一分。
    “娘…”司寒月摸著娘脖子上的寒月玉坠,低声开口,“你在这一世还有三十五年,之後你想继续转世还是…”司寒月没说完,就被娘捂住了嘴。
    “月儿…娘相信,就算娘转世你也会安排好娘的,可是…”萧琳甜甜地一笑,“你长这麽,娘其实并没有对你付出过什麽,娘只想以後能多疼你,多陪著你,娘不想以後忘记你,你是娘最重要的儿子。你弟弟叫思寒,意思就是娘思念著你,思念著我的宝贝儿子,寒月…”丝毫不怕儿子听後会有何想法,萧琳告诉寒月她想当他一辈子的母亲。
    “…嗯。”司寒月微微点点头,然後看向伊思寒,“你要保护好身边的人。”语气同对娘比较的温柔转为绝对的严厉。
    “我知道,哥哥。我有天天练功的。”伊思寒声说到,哥哥派人送来的练功表,他可是从来都不敢偷懒的。
    看了伊思寒一会,司寒月从袖带里拿出一个锦盒,打开来里面是一个蓝色的耳坠。拉过伊思寒,司寒月二话不说的把那耳坠穿透了伊思寒的左耳垂,“一直带著。”把耳上的血渍擦了下,司寒月又把伊思寒丢到了床上。
    “嗯,谢谢哥哥。”伊思寒一点都不怕疼似的,始终开心地笑著,这可是哥哥第一次送给他的礼物,他是相当的开心。左耳的蓝坠闪了几下之後,透出一抹青紫……
    年节到来,不同於往年的是,今年堰国的年宴显得格外的隆重。在这一年,堰国灭了楚易和冬月,成为圣国,因此今年的年堰有著不同寻常的意义。
    筵席上,除了七殿下司寒月外,太皇司御天、皇上及其家眷,以及各位亲王皆在场。盛的歌舞之後,皇上司岚夏站了起来,对下面的群臣举杯,上百位官员及家眷也都站了起来。
    “朕登基两年来,上得父皇与各位兄弟的支持,下得诸位臣的全心辅佐。这杯酒,朕先敬父皇。”举著杯,司岚夏面向一旁的父皇,“父皇,皇儿不会辜负您的期望。”说完,仰头喝下。
    然後,又举杯看著自己的兄弟们,“这一杯,朕敬皇叔,感谢您对父皇,对朕的关心及为我堰付出的心力。”司启天满意地看著充满天子威仪的皇上,欣慰地喝下手的酒。
    “这一杯,朕敬各位兄弟,没有你们的齐心协力,就没有我堰的今天。”想到一路走来的日子,司耀日等诸位皇子眼圈犯红,微笑地喝下杯酒。
    “这一杯,朕敬各位爱卿。朕知道你们对我堰皆忠心耿耿,虽然难免有糊涂的时候,但各位爱卿能及时醒悟,助我堰得到这天下,朕敬你们。”
    “臣等羞愧…”想起他们做过的糊涂事,许多人红著脸把酒喝下。
    “这最後一杯……”司岚夏的声音变得有些温暖,没有继续说下去,司岚夏一饮而尽。
    对於皇上要敬的人是谁,在场的所有官员都心知肚明……那个人妖媚的面容,蛊惑的嗓音,永远的一席白袍和一件遮住那绝世姿容的披风,以及…天神之力,是他们永远的敬仰与敬畏,也是…看向上方的几人…他们心属之人。从开始的不容到此时的接受,他们万分得庆幸当初没有一错再错,也万分地庆幸,那人所在意的人是堰国之人,否则这天下落入谁手,还是未知之事。
    “月儿…”“寒月…”“七哥…”看著站在院内仰头看著圆月的人,结束年宴的几人开口唤到。
    晚风月白的长袍微微飘动,被呼唤的人微微转过身,及脚踝的长发轻轻划过一个弧度。月光下的容颜显得清冷而魅惑,七彩的眩光不仅没有因为夜色而变得暗淡反而更加地眩目耀眼。眸光微转,司寒月看著前方的人。
    司御天和司岚夏并肩而立,两旁分别是司耀日、司锦霜、司怀恩、司青林、司风岩和司芒诺。除了司御天以外,所有的人腰间都带著寒月送给他们的佩剑。司寒月身旁的玄玉和玄青对著过来的几人行过礼後,安静地站在主子的身边。
    司寒月看著众人慢慢开口:“给你们的剑会自己选择主人,选之人即为堰国守护之人。”然後看向司岚夏,“你的佩剑是焱皇,他选谁,谁就是堰的天子。这是我在这世能为你们做的最後一件事。”
    “月儿,你做的已经足够了…”司御天轻声说到,“是我们一直把你困在这里,你本应该脱离世俗间的一切到你该去的地方。”
    司寒月听到父皇的话微摇头:“我虽修道,却无法入道,如果不是转世到这里我依旧要不停的轮回。父皇,也许终其一生我都不明白何为爱,但我知,是你,是你们让我知道何为世情,也让我能走出千万年的迷障。”司寒月的周身隐隐泛著柔和的白光,“父皇我要他在我身边,而你们…时机到时,可愿同我走。没有世间的繁华与荣耀,只有永生的平淡。”
    “我愿意。”司岚夏、司锦霜和司怀恩同时出声。玄玉和玄青则跪在地上抓著主子的衣摆,表明自己的决心。
    而司耀日则淡淡地笑著:“七弟,你有这份心哥很高兴,不过啊,哥是粗人,不知道能不能和你一起啊。”
    司青林也挠挠头:“我什麽都不懂,能行麽?”这些事是他想都不敢想的。
    “可愿。”司寒月不理他们,继续问到。
    “好。”司耀日和司青林猛地点点头,司风岩和司芒诺也有些惶恐地点头。
    听到他们的回复,司寒月点点头,拉起玄玉和玄青,司寒月再一次看向诸人,然後转身走进露华殿。
    “父…父皇…”司青林结结巴巴地低叫到,揉揉眼睛,不敢确定地问到,“我刚才…好像看到七弟笑了……”
    “呵呵…”司御天看著完全傻掉的儿子们,轻笑起来,“你们没有看错。”月儿…笑了。丢下这句让他们震惊地答复,司御天走进他与寒月一同居住的宫殿。月儿…已经懂得何谓母子、兄弟之情了…也许在将来的某一天,他可以从月儿的嘴听到他对自己说爱…
    对於第一次见那人笑的人来说,那抹微勾的唇角,在他们的心刻下永远无法消除的印记……
    堰文帝二十年五月,皇上司岚夏让位於太子司柳皓,搬入耀辉殿同锦亲王及怀亲王一同居住。同年八月,年仅三十七岁的七殿下司寒月在露华殿内靠在父皇司御天的怀停止呼吸,等众人发现後太皇司御天已离世,司寒月的贴身太监玄玉和玄青则跪坐在司寒月的身边与他们的主子同去。
    就在整个朝野为之慌乱的时候,在司寒月离开後第二天,刚退位的司岚夏同司锦霜和司怀恩在耀辉殿内一睡不起,在遗言三人表明随七殿下而去。堰国经历了史上最为悲痛的时期,新皇在众人的全力辅佐下头戴白绫,接受父皇与皇爷爷交付的江山。
    新皇登基五年後,权完全在握之际,耀亲王、林亲王离世,一年後,岩亲王与诺亲王离世。自此,司寒月“死”後的六年内,皇室年长的一辈除老王爷司启天外,全部在睡梦停止了心跳。司寒月的死,让堰国陷入了长达二十年的伤痛之,也让一位名唤伊思寒的男子一夜之间失去了双亲…
    堰国在司寒月等人离开之後,在其留下的佩剑所选的主人手里变得更加地强,而这些佩剑也一代代地相传下去,引发了无数名留千古的绝唱。
第一二七章(尾声及後记)
    “掌教老爷,狰究竟为何物?”童子疑惑地问著上方的元始天尊,皱眉看著手上的玉卷。
    “天生万物,但久而久之,万物之七情六欲却产生了无尽的怨气。这些怨气不断积聚,虽不可见但破坏了天道之平衡。烛阴掌握天地间的白昼冷暖,却在其呼吸之时把这些怨气聚拢於锺山之下,经年累月在不断凝聚的怨气孕育出了一个生灵。其先仅是一团混沌之气,经过千年之後却逐渐具有兽身,形似豹,暗红皮毛,半身无杂色,而另半身却具有黑紫色兽纹,头上具五角,其音如滴水击石。其眼具七色,会因其心绪而变色,似妖似魔又非妖非魔,虽有戾气却仅是安静地伏於烛阴身侧,上古之时有异人游於锺山,偶遇此物,讶於其貌,著书称其为狰。”元始天尊淡淡看著下方的童子,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怪不得说狰乃秉天地怨气而生。”童子点点头。
    “狰因怨气而生,自然能轻易平衡怨气,若天地怨气失衡,狰既醒来,入世,以杀平孽,天道因此得以平衡。只因其生於怨,所以要历经无间苦难。”
    “那狰要永生如此麽?”童子有些不忍。
    “出世必先入世,狰虽需历经磨难,而其通晓世情之时,即为其摆脱之日。但焚炼之苦无法化解,孕育之时的极怨之气潜於其身,修为人身後,此极怨之气会化为两臂,从其背部生出,使其疼痛难忍且神智消无。只有在无量量劫之後,其焚炼之苦方可休,此时即为成道之日。”
    “无量量劫…那岂不是人世间五十六亿七千万年?”童子乍舌低呼,也只有掌教老爷此等圣人方能经此无边磨难。
    “狰乃奇物,为天地怨气初次孕育之生灵。此次,狰返锺山,狞代之;数劫之後,狞归锺山,自会有他物代之,此为天地造化,不可言传。”
    “……原来是这样,弥原知道了。”童子再次点点头,合上了手上的玉卷,上面写著:天物经.狰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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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教老爷,狰究竟为何物?”童子疑惑地问著上方的元始天尊,皱眉看著手上的玉卷。
    “天生万物,但久而久之,万物之七情六欲却产生了无尽的怨气。这些怨气不断积聚,虽不可见但破坏了天道之平衡。烛阴掌握天地间的白昼冷暖,却在其呼吸之时把这些怨气聚拢於锺山之下,经年累月在不断凝聚的怨气孕育出了一个生灵。其先仅是一团混沌之气,经过千年之後却逐渐具有兽身,形似豹,暗红皮毛,半身无杂色,而另半身却具有黑紫色兽纹,头上具五角,其音如滴水击石。其眼具七色,会因其心绪而变色,似妖似魔又非妖非魔,虽有戾气却仅是安静地伏於烛阴身侧,上古之时有异人游於锺山,偶遇此物,讶於其貌,著书称其为狰。”元始天尊淡淡看著下方的童子,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怪不得说狰乃秉天地怨气而生。”童子点点头。
    “狰因怨气而生,自然能轻易平衡怨气,若天地怨气失衡,狰既醒来,入世,以杀平孽,天道因此得以平衡。只因其生於怨,所以要历经无间苦难。”
    “那狰要永生如此麽?”童子有些不忍。
    “出世必先入世,狰虽需历经磨难,而其通晓世情之时,即为其摆脱之日。但焚炼之苦无法化解,孕育之时的极怨之气潜於其身,修为人身後,此极怨之气会化为两臂,从其背部生出,使其疼痛难忍且神智消无。只有在无量量劫之後,其焚炼之苦方可休,此时即为成道之日。”
    “无量量劫…那岂不是人世间五十六亿七千万年?”童子乍舌低呼,也只有掌教老爷此等圣人方能经此无边磨难。
    “狰乃奇物,为天地怨气初次孕育之生灵。此次,狰返锺山,狞代之;数劫之後,狞归锺山,自会有他物代之,此为天地造化,不可言传。”
    “……原来是这样,弥原知道了。”童子再次点点头,合上了手上的玉卷,上面写著:天物经.狰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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