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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瞳》(父子)第114—117章

(2010-08-24 21:09:02)
标签:

诱瞳(父子)

情感

分类: 诱瞳
第一一四章
    “何顾…你不是说会一直陪著我麽?为何?…啊啊啊!!!”捏碎手的密函,白衣男子撕心裂肺地呐喊著。
    “主子!请您节哀…”屋内的几名黑衣人跪了下来,声喊到。
    “究竟是怎麽回事?!不是都计划好了麽?何顾怎麽会死?!!!而且短短一个月的时间怎就变成了白骨??!!”白衣男子精致的面庞因无边的恨意和愕然而变得狰狞扭曲。
    “属下无能,堰国突然加强了戒备,等属下们潜入堰国时,只看到了何堡主的被钉在树上的白骨,属下也仅是通过何堡主身上的浮云堡令牌才得知…是堡主…敖翔山庄有批官兵把手,属下…无法取回堡主的尸骨,其他人…可能也已被杀…”
    “怎麽可能?!那麽多人,且不说我们派去的人,就是那几千武林人,难道就没一个活口?!”白衣男子不相信地质问著地上的几人。
    “司寒月从敖翔山庄离开後,不知因何离宫消失,现在堰国举国寻找司寒月的下落,属下根本无法探听到任何消息,为免暴露,属下只能尽快离开堰国。”一名黑衣人抬起身禀报他们得到的消息。
    “你是说…司寒月失踪了?!”白衣男子的眼神猛地闪烁起来。
    “是的,主子。”
    “……何顾他们一定是司寒月杀的……现在司寒月又无故失踪,敖翔山庄必定出了什麽事……”白衣男子手握腰间的一块玉石,语气森冷,“给我去查!本王要知道…何顾究竟是怎麽死的!敖翔山庄究竟发生了何事!”
    “是!主子!”黑衣人齐声领命。
    “何顾……”白衣男子转过身,神情悲痛……眼泪流了下来…
    “王爷!”这时一名侍从跑了进来,“事不好了!”
    白衣男子迅速擦掉脸上的泪水,猛地转过身,厉声问到:“什麽事?!这麽慌慌张张的!”
    “王爷,宫里传来消息,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被人潜入寝宫放进数百只老鼠…殿下…殿下当即吓晕了过去,现在…现在情况很不好!”侍卫面色焦急,太子殿下本就有心疾,受到这样的惊吓……
    “什麽……!!”白衣男子晃了几下,飞身冲了出去,“马上进宫!!!”
    玉峰山上,一人身穿黑色披风坐在崖顶,十一月份的玉峰山分外的寒冷,呼啸的狂风肆虐著残留在枝上的枯叶,昏暗的天空预示著一场雪的来临。另人惊奇的是,那寒风好似有生命般,坐著的那人丝毫不受狂风的影响,连露在兜帽外的在光下有些暗红的发丝,都无一缕随风摆动,静静地垂在那人的胸前。那人的周身仿若被一股气息笼罩,让肆虐的寒风无法侵入一分。
    ………
    看著远方,司寒月一动不动,他记得那边是京城,每次秋猎都会路过这个山崖,当时司岚夏曾告诉他这里是入京的必经之路。只是今年…为何没有秋猎?天渐渐暗下来,司寒月慢慢站起来,转身离开,所过之处狂风自动避让……
    走回不远处的山洞,司寒月脱去披风,点燃洞的干柴,冰冷的山洞慢慢暖和起来。走到火堆旁的茅草堆上,司寒月躺了上去,把披风盖在自己的身上,顺手拿过昨夜没吃完的生地瓜吃了起来。入冬之後,吃的越来越少,原本山上的野菜和浆果早就没有了,饿了三日之後终於在山脚的田里发现能吃的地瓜。
    司寒月虽然知道这是什麽,但却是第一次吃这个,他只知道能吃,却不知地瓜是可以烤熟了吃的。离宫的三个月,他没吃过热的东西,火对他唯一的作用就是取暖,虽然这热度根本无法让他的身子暖和起来。
    一开始紫红的头发,在每一次疼痛过後就会变暗一些,现在的发色虽是黑色但却透著红光。眼眸也不是最初的蓝墨色,而是犹如漆黑的夜空下幽深的潭水般,浓墨透著幽蓝,在周围的七彩光晕下,显得微微波荡。右半身似兽纹般紫黑的纹络,让司寒月看起来似魔似妖又似兽。
    离宫的三个月,司寒月原本单薄的身子骨节清晰可辨,面庞本就微陷的双颊更是凹了进去,但清澈明亮的眼睛依然耀眼夺目。吃完地瓜,司寒月侧躺著闭起眼睛,早已冻僵的四肢即使挨著火堆却依旧毫无知觉。从娘那离开,他就一直在这里,这里离京城近,如果父皇那有什麽危险,他也能及时赶到。司寒月完全不知道堰国已经因他的失踪而陷入了彻底的慌乱与悲伤。
    饥饿使司寒月睡了一会便醒了过来,微微皱眉,司寒月慢慢起身穿上披风走出了山洞。在洞外站了一会,司寒月朝山下走去,饥饿、寒冷与疼痛的折磨让他必须节省每一分体力,所以他不再轻易运功,以防需要之时他无法保护自己。约一个时辰,司寒月走到了山下,停下休息了一会,他朝前面的田地走去。寻找了一会,并没发现任何可食之物,看看前方发出亮光的地方,司寒月缓步走了过去。
    走到几间茅屋处,打晕正欲吼叫的黄狗,司寒月心感觉了下周围的气息,然後走到门前的竹篮拿出几个地瓜和萝卜。正准备离开之时,屋内人的交谈声传了出来…
    “哎…你说这七殿下好端端的,干嘛离宫出走呢?他不仅是皇上的爱子,又手握权,有什麽事非得消失不见呢?”一名妇人在床头边纳鞋底,边对抽著烟带的夫君说到。
    “皇家的事哪里是我们这些老百姓们能管的?”磕磕烟灰,年汉把烟带放到一旁转身准备睡觉。
    “也是,”妇人点点头,然後叹息了一声,“只是七殿下如果再找不到,皇上可就危险了…听说皇上的身子熬不了多久了…”
    “你胡说什麽啊!”年男子低声呵斥起来,“这种事能随便说麽?!”
    “好好,我不说了,睡觉睡觉。”妇人也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放下阵线,钻进被褥里,顺便吹熄了烛火。
    屋外…除了昏死过去的狗和地上散落的地瓜和萝卜外,再无一人……
    “父皇……”司寒月提起全身的力量,飞快地向前奔去,父皇究竟出了何事,他怎麽一点都不知道。他并未发现有何危险之人进入京城……难道是潜伏在京城之人?!司寒月的眼眸渐渐变成红色,司岚夏他们究竟在做什麽!
    看著隐隐出现的城门,司寒月停了下来,靠在一旁的树干上,急速喘息著,没想到他居然会虚弱到如此的地步。约过了两刻锺,司寒月再次提起向前奔去,天快亮了,他没多少时间了……
    心避开宫的守卫与暗卫,司寒月纵身跃入月霄殿,轻轻地闪了进去走进他原先的卧房。把门慢慢关上,司寒月打开通往父皇寝宫的暗门走了进去。
    屏住呼吸,轻缓地走到父皇的床边,感受到床上平稳但虚弱的气息,司寒月眼闪过震怒。慢慢靠过去,司寒月刚想召出火光好好看看父皇,突然被一把力拉了下去,接著颈部一痛,司寒月随即失去了意识,躺在了一人的怀里。
    “月儿……”低哑的声音响起,颤抖的双手把怀里的人抱到床上,应是熟睡的人此时眼却无一丝的睡意,下床点起烛火,司御天转身看了过去,接著口发出震惊慌乱的抽气声。快步走到床边,把司寒月抱进怀,司御天不敢置信地看著、摸著,这…是他的月儿麽?他的月儿怎麽这麽冰?!没有一丝的温度!他的月儿怎会瘦弱如此?!除了骨头之外,身上一点肉都摸不到!他的月儿…他的月儿究竟是如何度过这三个月的…司御天钻心的疼痛让他的眼泪滴落在寒月冰凉无一丝血色的苍白面颊上。
    “月儿…你…是想让父皇心疼死麽?”把人抱在怀里,司御天痛苦地哀喊著,他甚至不敢用力,放佛一个力这副骨瘦的身子就会断裂。
    “来人!!!”司御天声向外喊到,接著李德富的声音传了进来:“皇上…奴才在!”
    “快!马上传李季森,命御膳房准备燕窝粥,还有,放水!热一些,朕要给月儿沐浴!”月儿的身子太冰了,他得先给他暖暖身子。
    听到皇上的话,李德富惊愕地抬起头,接著瞬间睁眼睛,然後慌乱地开口:“是…是皇上…奴才…奴才这就…就…”来不及说完,李德富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殿下…殿下回来了!!!
    深夜的皇宫因司寒月的回归而沸腾起来,得到消息的诸人纷纷从宫外赶了过来,而在宫的一些人则早已守在了皇帝的寝宫外。
第一一五章
    司寒月觉得自己很轻,轻到好似随时可以飘起;又觉得自己好重,身上一丝力气都没樱身子靠在一个温暖的地方,很暖很暖,让他有种熟悉的感觉,鼻端的气味也让他万分的熟恁。就在他觉得好冷的时候,他感觉自己被这温暖拥著,接著是皮肤与热水相触的感觉,好似刚出生那时被人洗浴时一样。只是这水更热一些,身前的温度更暖一些。
    同样温暖的手掌一只从身後环拥著自己,一只轻柔地给自己擦拭著身子,一切都是那麽的熟悉和舒服,想起带给自己这种感受的人,司寒月的心麻了一下,脑渐渐清晰起来,紧闭的双眼慢慢打开……拥著自己的手却微微用力把他抱紧,并停止了擦拭的动作。
    “月儿…你不要父皇了麽?”司御天低沈带著痛楚的声音在寒月的上方想起,随之而来的是有些颤抖的紧紧拥抱。
    “……”司寒月沈默了一会,慢慢抬头看了上去,现在的他…
    看著第一次带著一丝难以察觉的不安眼神,司御天的心揪了起来:“月儿……”慢慢凑了过去,司御天把唇停留在寒月的唇边,“你…是想让父皇死麽?!”在寒月愕然地起身前,司御天狠狠吻了上去。
    寒月开始想要挣扎著起来问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却被父皇死死的抱住、吻住,过了一会他停止挣扎,任父皇抱著自己,吻著自己……把手慢慢绕到父皇的脖颈後,司寒月看著父皇,接著搂紧了父皇…父皇…并不怕他…一点都不…
    热水与父皇温暖的吻,让寒月冰凉的身体渐渐暖和了起来,闭起眼睛感受久违的抚摸与深吻,司寒月的意识有些模糊,接著…黑暗笼罩了下来,但他知道,这次他可以安心的睡去…
    擦干宝贝的身子,司御天给寒月穿上睡袍,抱著轻若羽毛的人儿走到床边,把人儿温柔地放到床上,燃烧的炭火把寝宫烘得格外暖和,拉过锦被把人盖好,司御天坐在床边看著宝贝的头发和露在外面的纹络。看来宝贝仅是恢复了真身仍旧不清楚自己的身份究竟为何,仍旧是那麽的单纯与倔强。虽然样子变了很多,但他的宝贝还是那麽的魅惑、那麽的绝世,仍是他的豹子……司御天眼神沈了沈,向外走去。
    打开寝宫的门,看著外面因他的出现而跪下的众人,司御天缓缓开口:“月儿的身子很弱,现在睡下了,你们声些。”说完转身向里走去,众人顿了一下然後轻声跟了进去。
    坐在寒月的枕边,司御天轻抚寒月消瘦的面颊,进来的诸人看见床上的寒月时,抽气声不断地响起。一些人是因为心疼与伤心,另一些人则是因为震惊与些微的惶恐。
    “李季森。”眼睛一直没有离开寒月的司御天低声喊到,并拉出寒月的右手,李季森颤了一下连忙上前跪下探脉……
    看著李季森渐渐凝重的表情,司御天的心沈入谷底,在李季森拿开手後,司御天握住寒月又恢复冰凉的手,“如何?”
    “回皇上,”李季森放低音量,“殿下的脉象很虚弱,看得出殿下这段时间并没有好好进食,并且有寒气入体的症状……殿下现在必须好好静养,不能劳累忧心,如果…再有何损伤…後果…不堪设想……”李季森说出司寒月的情况,脸色因皇上不悦的龙颜而变得苍白。
    “下去准备……”司御天握紧寒月的手,冷声吩咐到,李季森立刻低身退了出去。
    一手握著宝贝的手,一手抚摸宝贝的脸颊,司御天缓缓开口:“为了救太子和锦亲王,月儿…用了禁忌之术,然後…变成了这个样子…他怕吓到朕,吓到你们…所以离宫出走…如果不是朕对外放出病重的消息,他…不会回来。”转头看向站著的众人,司御天脸上露出狠决,“朕今天就把话放在这,司寒月是朕的宝贝!是朕的爱子!是雍亲王的亲侄子!是太子和其他亲王的亲兄弟!是我堰国最尊贵的七殿下!如果让朕听到一声会伤到月儿的话,朕不管他是谁,朕都会毁了他!皇兄、太子、还有你们几个……意下如何?”司御天说完把视线调到最前方的几人身上。
    “本王的侄儿如果被人欺负了,那不就是欺负本王麽?”司启天冷冷说了句,接著不再说话。
    司岚夏冷冷地笑了笑,走到床边坐了下来,把寒月的被子掖了掖:“父皇…不用您出手,谁若惹寒月不高兴,就是和本宫作对,就是和我们为敌,父皇…您放心…”
    “父皇…”其他几人跪坐在床边,心疼得看著床上瘦弱病态的人…从这一刻起,换他们来保护他……丢失的心随著这人的归来再度回到自己的体内。堰国最具权势的几人因这人的回归再一次地凝聚在了一起……
    贴著温暖胸膛的脑袋微微动了动,怀人的气息渐渐加重。司御天在寒月刚有动静的时候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等待著宝贝的醒来,不一会那双深有幽潭的双眸慢慢睁开,在迷惑了一下之後,微抬著看向自己。
    “父皇…”刚醒来的人,声音有些沙哑,空灵的天籁有些妖异的魅惑。
    司御天没有说话,吻了吻寒月的额头,把自己从被褥撤了出来,在寒月有些不解的眼神出了卧室,不一会司御天手上端著一个瓷碗走了回来。重新坐进被褥里,把人抱进怀,司御天拿过一直热在外面的燕窝粥,舀起一勺吹了吹然後喂到寒月的嘴边。司寒月看了父皇一会,乖乖张开嘴……靠在父皇的身上,司寒月一勺一勺的吃著燕窝粥,腹饥饿的叫声随著热粥的进入而渐渐平息。
    拿著空碗,单手把寒月抱到一旁,司御天又离开,再一次回来时拿著茶。“月儿…把参茶喝了。”冒著热气的茶端到寒月的嘴边,司寒月仅犹豫了一下,便配合地喝完他从不爱喝的东西。倒了杯清茶,司御天再次喂寒月喝下,概喂了三杯茶後,司御天见寒月不愿再喝,把茶拿了出去继续热著。
    重新回到床上的司御天把平放在床上,然後钻进被褥覆了上去,同时心自己压到瘦弱的人儿。“月儿…”摸著寒月耳上的耳坠,司御天的语气有些危险,“父皇…以为已经完全得到你的信任了…”
    看著好像有些不悦的父皇,司寒月眨眨眼:“我相信父皇…”父皇是他感觉最安全的人。
    “既然相信父皇,为何要消失不见?为何要私自离开父皇?你不是说除非父皇要杀你,否则你绝对不会立刻父皇的麽?”此时的司御天充满了秋後算账的气势,这次要不一次性解决好,他不敢保证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而他,无法再承受一次。
    “……我…变成妖孽了…不是父皇的司寒月了…”司寒月慢慢地说出自己离开的理由。
    “你这样就是不相信父皇!”轻轻咬了寒月的唇瓣一下,司御天低呵一声,眼睛怒火涌现,“父皇不是告诉过你,无论你是谁,你都是父皇的宝贝麽?!为何不记得父皇说过的话?!”
    司寒月此时不知道该怎麽回答,他当时确实是那麽想的,然後就决定离开…伸出指甲已被修剪过的手,司寒月双手抚在父皇的脸上…父皇的脸瘦了…司寒月的眼有些不悦。
    看著这样的宝贝,司御天深深地叹息了一声,拉下寒月的一只手放到唇边吻了吻,因伤痛而变得的低哑的声音响起:“月儿…不要再突然消失不见,父皇…会死的…你一走,把父皇的心也带走了,没有了心,你让父皇该怎麽活!该如何活!”想起这三个月的担心忧虑,司御天的眼红了起来。
    看著痛苦的父皇,司寒月眼的深潭渐渐变得墨蓝,把自己的衣襟拉开,露出带著伤痕的肩膀:“父皇…让现在的我…永远成为你的司寒月…我永远不会再离开父皇…”说完把父皇的头拉了下来。司御天吻了吻肩头的齿痕和烙印,再次张嘴咬了上去…把渗出的血渍擦掉,司御天温柔地看著寒月:“你说的…永远不会离开父皇,如果食言…父皇就会魂飞魄散。”司御天用自己的命作为誓言,为了让寒月真正地记得。
    “嗯。”紧紧抱住父皇,司寒月感受著永远让自己舒服的温暖,顺便让心的酸麻渐渐离开,“父皇…不离开,永远不离开…”无论今後他是否还会变,他都不会离开,因为,父皇永远是他的父皇,而他将永远是父皇的司寒月,这一刻…孽童真正地埋葬在了天都王朝。
    紧紧抱著失而复得的宝贝,司御天这时才真正感受到他的寒月回来了,他的宝贝完全远离了过去的一切,细细吻著寒月消瘦的脸,心疼地吻上背负著太多痛苦的眼眸,温柔地吻上从不会抱怨的唇,司御天把满腔的爱意与疼惜加注在一个个的吻,没有情欲,只有深深的爱怜与心疼。司寒月闭著眼,感受著父皇的温暖,感受著父皇的温柔…
    “月儿…”离开寒月的唇,司御天轻轻地开口,“和父皇一起到露华殿去住吧,父皇决定提前退位,等年节过後,父皇就下诏让岚夏即位。”他现在要全身心的照顾寒月,分不出其他的心思。月儿这一睡整整睡了两天,这是从未有过的事,对他来说,现在的寒月是他的一牵
    “嗯。”对於父皇的提议司寒月没有一分异议。
    “你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把父皇的月儿养胖,父皇给你补什麽你就得吃什麽,不许挑食。”司御天点点寒月的鼻尖,沈声下令。
    父皇的月儿…司寒月想了想,不就是自己麽…点点头,他不会挑食,现在的他太弱确实得快些养起来。
    看著乖巧的寒月,司御天笑起来,他的月儿哪里是什麽天尊、什麽炼狱的,他的月儿永远不会变,永远是他单纯的豹子。心涌出的爱意让他狠狠吻住了半张的嘴,他的宝贝…回来了……
第一一六章
    坐在床头,靠在父皇的身上,再次醒来的司寒月看著床边各个神情激动,眼圈犯红的十几个人。
    “主子…”玄玉先忍不住的哭喊出来,此刻虚弱的主子让他的心揪在了一起,想想三个月的担惊受怕,玄玉“!!”的一声跪在主子的床前,“主子…您…您可别再吓奴才了…”说完捂著嘴呜咽起来,玄青也“!”地跪在地上,“主子…您…您不能就不要奴才…”
    “起来…”司寒月低声把两人喊了起来,从他醒来这些人就站在他面前了。
    “主子…”刘暮阳不争气地哭了出来,“您…您太过分了,一声不响的就抛下我们…让我们惊慌害怕,主子…您…您真是太过分了…”害他不知道哭了多少次…
    “主子…您以後别这样了…”罗伊也红著眼睛,不满地看著主子,“您就算不管我们,也得好好想想您自个儿啊,您看您…”看著如此消瘦柔弱的主子,罗伊说不下去了。
    “殿下,您这一不管不顾的离宫,折腾得可不是您一个人啊,下次您要出去的话记得跟我说声…”无风不顾在场的几位权贵,冷冷挖苦著司寒月,都是这人的任性才让暮阳整整瘦了两圈。
    搂著司寒月,司御天放任在场的诸人对寒月私自离宫的声讨,这次可真是把他们吓坏了,自己身子虚成这个样子都不知道回来,还是自己使计才把他骗回来,月儿是该让人好好教训一番了……司寒月则一声不吭地接受众人的批判,父皇已经告诉他他离宫的这段时间家是怎麽过的,这是他没想到的。
    “好了,人回来就好了,你们也别再怪他了……”司岚夏首先看不过去了,忙出声止住越说越激动的几人,虽然他们几个也想训训这人,但看著过於瘦弱的他,到嘴的些微不满之语全变成了心疼与怜惜,拿过命人准备好的瘦肉粥,司岚夏坐到寒月的身旁,面部清冷的表情此时显得格外轻柔,“七弟…你现在的身子很不好,这是御膳房精心准备的肉粥,你试著吃点…现在…你得吃点荤腥…试一试好不好。”说著,吹温一勺粥,喂到司寒月的嘴边。
    司寒月盯著司岚夏一动不动,又看向坐在旁边软椅上的司锦霜,墨潭般的眼睛微微有些泛蓝。司御天看著寒月,然後对司锦霜打了个眼色,轻轻放开寒月的右手。
    “七弟…”司锦霜上前握住被父皇松开的温凉的手,温柔地笑著,“你试试看,尽量吃下去…如果还是吃不下去,五哥再让人想办法…”
    看了司锦霜一会,司寒月又看向司岚夏,在司岚夏异常怜惜的眼神下吃下了嘴边的粥,所有人的心被瞬间提到了喉咙处。含著粥,司寒月的神色渐渐有些不舒服,司御天忙把寒月的身子向後靠了靠,“月儿…别吐…吃下去…千万别吐…”如果再无法吃荤腥,月儿的身子根本无法彻底恢复的。
    司怀恩已经准备好了茶水守在一旁,本该玄玉和玄青做的事,被这几人提前抢了去。司锦霜揉著寒月的胃部,低柔地不停说著:“七弟…把粥咽下去,这粥很好吃的,这里是宫里,是父皇的寝宫…我们都在这里,你别想其他的…”
    忍著呕吐的欲望,司寒月艰难地把粥咽了下去,但更加苍白的脸色显示出他的极度难受。司怀恩把茶水递了过去,喂七哥喝了一口後,给了四哥一个眼色,然後退到一边。
    “月儿…这粥熬了一天一夜呢,里面有莲子、红参、猴菇…你尝尝,里面是不是有这些东西?”按压著寒月左手的穴位,司御天轻声在寒月的耳边说著。司岚夏见寒月脸色稍稍缓了些,又送过去一勺……
    “呕!”司寒月吃下第二口之後,伸手捂住作呕的嘴,压下体内的一阵阵反胃感,身体因难受而急喘著。司御天拼命顺著寒月的後背,让他舒服些,看著寒月如此难受的样子,所有人都再次红了眼。
    忍下恶心的感觉,司寒月躺在父皇的怀里,看著司岚夏:“再来。”这里不是天朝,是堰国,他是司寒月,不是不能吃荤腥的孽童。
    压住心不断上涌的酸痛之感,司岚夏微微露出抹充满爱怜的笑容,慢慢舀起一勺粥,心地送了过去……就这样,司寒月异常艰难地喝下了半碗肉粥,最後因为实在难受,司岚夏等人看得实在心疼,而改换成了素淡的蔬菜粥。因为身体很久未好好进食,司寒月此时只能吃一些粥和炖品。为了怕寒月饿著,司御天命御膳房全天候命,只要寒月醒来,就喂一次粥。
    吃了药的司寒月在父皇的身边沈沈睡去,不堪重负的身体让他的精神很不好。回来的几天除了吃饭之外司寒月都是在昏睡过去的,就连沐浴都是在睡梦由司御天亲手服侍。看著不同於以往的人,哀痛与心疼的气息充满了寝室。
    “夏儿…”司御天看著坐在前方的人,轻声说到,“年节过後,父皇准备禅位於你,你做好登基的准备,明日早朝父皇会下旨。”
    “父皇!?”“皇上!?”随著司御天的话出口,屋内的所有人都低声惊喊到。
    “父皇…”司耀日不赞同地看著父皇,“如果您是要照顾七弟的话,你就安心的照顾,其他的事交给我们即可,可是…您现在退位未免过早…”父皇还未到不惑之年,怎能现在退位。
    “父皇,您正直壮年…怎能现在退位?”司青林也异常不赞成,父皇看起来而立之年都未到,怎能此时退位。
    “父皇…”司岚夏也觉得父皇的决定太过草率,正准备劝阻,被父皇制止的手势打断。
    “朕知道,以朕三十有七的岁数来说,退位确实太早。可是…月儿的身世你们都清楚,朕不想再因国事而分散太多的精力,朕只想在有生之年好好疼他、爱他,也许…朕这麽做改变不了月儿的命格,但起码,要让月儿的下一世能少受些苦,也希望上苍能看到朕对月儿的真心,让朕能陪月儿走过下一世…”司御天的话除了司家的人之外其他的人都听得一头雾水,什麽身世、命格、下一世…但他们也不敢问皇上究竟是何意。
    其他几人听完都沈默了下来,过了一会司耀日跪了下来,神色充满了果决和坚定:“父皇…在您退位之前,为儿臣指婚吧。”
    “日儿?!”司御天惊讶异常,其他人也异常的错愕。
    “父皇…相比您和四弟他们来说,儿臣更适合当七弟的皇兄。经过这麽多的事,儿臣想通了…儿臣的性子太过茨与不羁,不适合做七弟的情人。对七弟来说,儿臣更适合做一位宠他护他的皇兄。父皇…儿臣没有一丝的勉强,这是儿臣的真心话。”司耀日说完对父皇磕了三个头,微红的眼圈泄露了他对一段感情释怀与珍念。
    “父皇…”司青林也跪了下来,“父皇…感谢您愿意给儿臣五年的时间接近七弟,虽然时间还未到,但…儿臣也明白,儿臣的心思太过简单,从到,儿臣一直肤浅地把七弟当成一个太过美丽的绝世之物,想去争夺,想去得到他,却一点都不了解七弟的心,不了解七弟究竟需要什麽。父皇,七弟他太苦了,他的心就如他永远都是冰冷的身子一样,需要不断的给与才能让他有一些的温暖,而一旦离开七弟又会变得更加冰凉。可…可儿臣不是…儿臣自始至终都是自私的,儿臣无法给与七弟他需要的温暖,而是一直自私想从七弟身上获取七弟本就缺乏的暖热,儿臣…”司青林哽咽出声,“儿臣今後也只想以六哥的身份呆在七弟的身旁,当一个宠他爱他的皇兄…”他不是那个能够以情人的身份守护在七弟身边的人…
    “父皇…”司岚夏低哑的开口,“儿臣…无法放弃…可…儿臣既然是太子,那儿臣愿意肩负起太子的职责…父皇……”司岚夏握紧司寒月的手,“您退位之前,给儿臣挑选一位太子妃吧…儿臣…必须留下子嗣……不必太漂亮,但性子要温柔贤惠…”
    “你们……”司御天此时不知该说什麽才好,他没有一丝的喜悦,有的只是淡淡的心酸。
    “父皇……”司锦霜跪在父皇的面前,重重地磕了三个头,“父皇,儿臣今後会全心辅佐四哥……儿臣不求什麽,只求能呆在七弟身边,只求能好好爱他。儿臣…愿一生孤寂,只求上苍看在儿臣…的诚心上,放过七弟,让七弟结束无休止的痛苦。只要七弟能少受些苦,儿臣…死而无憾!求…父皇成全!”
    “父皇…”司怀恩也跪了下来,眼泪夺眶而出,“父皇,儿臣的一切都是…七哥给的…儿臣从来不敢奢望得到七哥的喜欢,也不敢对七哥抱……那种念头,在儿臣的心…七哥是儿臣需要侍奉终身之人。儿臣无法与其他人在一起,儿臣愿用一生来照料服侍七哥……儿臣只想让七哥能安心地走完这一世,能…少受些苦…”
    这几人对司寒月的用心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动容,无风的心是从未有过的酸意,连应为情敌的司御天都无法对这些人产生一丝的敌意,有的只是深深的敬佩与感动。闭上眼睛,压住即将出来的水汽,司御天缓缓开口:“朕…允了…”他又如何能不允!!这些人用自己的一生来爱著月儿…他又怎能不允!
    …………
    五日後,堰宣帝二十二年十一月二十一,司御天在早朝上宣布翌年三月初八,将皇位传予刚刚弱冠的太子司岚夏,届时将以太上皇的身份入住露华殿,随行的还有七殿下司寒月。同时,册立礼部侍郎的二女儿文惠为太子妃,於一个之月後举行册妃礼;并依司耀日和司青林的请求,挑选了两名身份与之相配的女子为二人的王妃,在太子妃册立典十日之後,同时完婚。并宣布应锦亲王司锦霜与怀亲王司怀恩的要求,命二人入住露华殿旁的辉耀殿,并设置供坛於内,二人将用己身为因堰国而失去凡人之态的司寒月祈福,以求能感召上天,恢复司寒月原本的姿容。
    圣旨一下,满朝哗然,不仅是因为宣帝在如此鼎盛之期退位於太子,更是因为两位亲王的决定……在文武百官苦苦相劝无果,而司御天态度坚决的情况下,圣旨示於天下,整个堰国因这一道圣旨而陷入了长达几个月的沸腾与激越,当然这是後话。
    与此同时,楚易国太子却因“不知名”的意外引发心疾,於一个月前离逝。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冬月国及其属国的各皇亲贵族近两个月内不断遭到杀手伏击,冬月国国君被刺身亡,冬月国太子因‘凝玉’而变成痴人;冬月国运往堰国的所有货物被劫持,运送之人全部身首异处;而所有的矛头直指楚易国。
    就在宣帝宣布退位的前一日,冬月正式向楚易宣战……而堰国因皇位交替之事对外宣布无精力插手两国的战事,三国鼎立的局面渐渐打破,一时间天下风云变色……
第一一七章
    圣旨宣读过後的三天,司御天渐渐把权力一点点的移交到司岚夏的手,为了让寒月安心休养,内监处、私库与天月府的事也一并交了出去,但司寒月的影响力仍在,再加上皇上与太子的默许,三处实质上依旧听从司寒月的调度,司寒月的滔天权势未有丝毫的折损,只不过在司寒月本人的眼,这些不具任何意义。
    天更冷了,昏暗的天空预示著即将到来的雪,露华殿内却格外的温暖。在司寒月离宫的一个月後,司御天就决定提前退位,那时他就命人整修露华殿。殿内的地板全部抬高,石板地面改为木制,下面铺满了竹管。竹管内滚烫的热水与室内的炭火散出的暖意,让司御天此时只穿著一件单衣。
    坐在父皇的怀,听著从一旁传出的琴声,司寒月嘴里慢慢吃著肉干。之前另他恶心的呕吐感渐渐消失,虽然仍无法吃太多的荤腥,但他却重新能够接受肉干的味道,只是依旧不喜,每日吃的也不多。
    “七哥…喝点参茶。”穿一身淡青色衣袍的司怀恩,接过玄玉端来的茶司青林跪坐在七哥的软塌旁把茶递到七哥的唇边。
    “我有手…”司寒月对回来这段时间天天被人喂吃喂喝搞得有些不悦,他又不是没有行动能力的费人,这些人是,父皇也是,一个个都把他当成快死之人般,什麽都不让他做。
    “呵呵…七哥,我想喂你,你就成全我吧…”司怀恩有些耍赖地笑笑,坚持不让七哥自己动手。
    准备伸出的双手被身後的温暖掌包裹住,司寒月看著面前的茶一会,妥协地喝了下去。司怀恩笑地异常开心,服侍这人是他每日最开心的事。
    “主子,您该喝药了…”从外面走进来的玄青轻步走到主子的身前,悠扬的琴音在一个高调的回旋下结束。一身白衫的司锦霜接过玄玉递过的湿巾擦干净双手,慢慢站了起来。
    “霜儿的琴弹得越来越出神入化了。”喂怀里的人喝完药,司御天对坐在对面的司锦霜满意地说到。
    “父皇缪赞了。”司锦霜轻柔的笑笑,对面同样一身白衫的两人,其一人因体力不支而渐渐闭上了眼睛。司锦霜的眼闪过一抹痛楚。
    司御天和司怀恩看著逐渐睡去的人眼也同样是一抹伤意,这人的身子现在经不起一丁点的折腾了。看著从内间走出的玄玉和玄青,司御天轻轻把寒月身上的毯子裹好,司锦霜上前把人心地横抱起然後向里走去……
    把没什麽份量的人轻放到床上,司御天、司锦霜和司怀恩坐在床边守著即使虚弱但无人时仍易醒的人,心地呼吸著。
    “天寒地冻…派人找机会烧了冬月和楚易的粮仓…还有前方的粮草,让他们体会下月儿受得苦。”司御天轻柔地说出充满阴寒之气的话,屋内暗处的一名暗眼瞬间失去了踪影。
    “父皇…冬月和楚易…不能这麽轻易饶过他们…”司怀恩听到这两国的名字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月儿现在身子不好,如果我们对这两国开战,他一定会去的…在月儿恢复之前朕和夏儿也没心思去理会他们。”司御天说出现在仍旧按兵不动的原因,接著冷然一笑,“而且…朕不会让天下人说我堰国趁虚而入,我堰不仅要得了这天下,还要让这天下人无话可说。”
    “过两年等寒月的身子好了,找个合适的时机让他们主动攻打堰国,届时我们灭了他们也无可厚非…”想到那时床上这人定会亲身前往,司锦霜无奈地叹了口气…何时这人才能爱惜自己,才能不让他们为他担心,为他心疼…何时才能…摆脱既定的宿命。
    就在几人专注於面前之人时,一声闷哼声从司寒月的最发出,接著司寒月突然睁开眼睛,眉头紧锁,似乎承受著极的痛苦。
    “月儿?!!”“七弟(哥)?!!!”“主子!!!”
    “月儿…怎麽了?”司御天慌乱地把寒月抱了起来,在感受到寒月超乎寻常的高烫体温时,心里不安起来。
    “七弟…!!”碰到寒月滚烫的身子,司锦霜陡然睁双眼,惊慌地看向父皇,“父皇…七弟那天也是这麽烫!”
    这时司寒月突然从司御天的怀里挣开蹿到床的另一头,“走……!!”司寒月的眼睛此时变成了墨蓝色,之前几个月让他知道发作的时间到了。
    “月儿…”司御天上前想把寒月搂住,在接触到寒月的瞬间被一股气阻挡住。
    “父皇……”司寒月的声音变得沙哑,抓著床单艰难地开口,“司锦霜…带著他们出去…!唔…”咬紧牙关,咽下出口的呻吟,司寒月猛地一挥手,把父皇等人挥出自己身前,司寒月声吼到,“出去!”
    “月儿!父皇不走!”司御天疾步冲上前,把寒月紧紧抱住,“父皇不走…月儿…父皇陪著你…父皇哪里都不去!”
    “唔…呼呼…司锦霜!!”司寒月一边努力从父皇的怀里退出来,一边看向也走过来的人,喊到。
    “七弟…五哥和你保证,你不会伤害我们…”司锦霜按住司寒月挣扎的身子,安抚地在司寒月的耳边低喃,“七弟…没事的,没事的,我们陪著你…你什麽都不要想…”
    “走!!”司寒月的声音变得更加的沙哑,脸色也变得异常的惨白,“父皇…你们…唔…走!!”
    “七哥!”司怀恩爬上床,把七哥的拳力的掰开然後把指伸入七哥的指间,防止这人伤到自己,“七哥…不用担心我们…”压下出口的泣声,司怀恩帮著按住七哥推拒的身体。
    “月儿…别伤到自己…疼就喊出来。”司御天的声音带著明显的颤音,听岚夏说的时候他就已经心疼难止,现在见到宝贝如此痛苦的样子更是让他的心都揪在了一起。
    “七弟!这是怎麽回事?!”结束半天的朝议,到露华殿的司岚夏惊慌地喊到。
    “太子殿下!主子…主子好像身上疼…”玄玉慌乱地哭喊著,他从未见过主子这个样子…
    “去端一盆冷水!”司岚夏马上明白过来怎麽回事,急忙对玄玉和玄青喊到,“拿几块干净的布巾来!”说完脱下外袍上了床。
    “父皇!把七弟的衣服脱下来…”看著握著司怀恩的指尖开始伸长的指甲,司岚夏忙把司寒月揪著被褥的另一只手掰开握在自己手里,誓灼热的烧烫与那日一般…
    “走!!”司寒月不放弃地挣扎著,身上的衣袍被人力地撕掉,接著带著凉意的布巾擦试著他的身子。
    “月儿…别动!父皇和夏儿他们不会有事…你留著体力…”司御天红著眼睛和司锦霜一起帮司寒月减轻灼烧的疼痛,“月儿…让父皇在你身边,你不想让父皇担心对不对?别让父皇出去…”
    “唔…”咬著嘴里的布巾,司寒月看著父皇…再看看面前的另三人…摇著头…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麽…在玉峰山上每次发作的时候他会毁掉周围的一切,可现在…他不能!
    “七弟…我们不会有事…你不用担心…相信四哥…”心痛到无法呼吸的司岚夏轻吻了下司寒月的眼睛,不断安抚著拼命挣扎的人,然後接过玄青递来的布巾不断减轻著寒月的痛苦。
    一双不同於最初动物触手状的透明纤细的手臂缓缓出现在司寒月的背後,随著手的出现,司寒月的痛楚声陡然提高,接著一双柔美纤长的手缓缓出现,看著这一幕的所有人都瞬间惊呆,不是因为可怕,而是…这双让人不仅不觉得可怕,反而显得异常魅惑的手臂。司御天慢慢摸了上去,虽然是透明的,却是隐隐可触的,滑腻温暖、细致如玉…
    “嗯…”猛然挣脱诸人的司寒月红著眼睛把一旁的司御天按倒在床上,那双手臂则缓缓抚上司御天的脸…
    “呼呼…嗯…父皇…走!”司寒月努力保持著意识,司寒月抓紧父皇的衣服,喘息著说到,又声一喊,“司岚夏!!!带父皇走!!!”
    “月儿!”把寒月拉到身上,司御天也喊著,“父皇不会走!月儿…父皇爱你…爱你…”边说边吻上司寒月的唇。
    司寒月努力把唇移开,看向仍不停地帮他降温的几人:“司岚夏…我…嗯…不想再伤你们…呼呼…走!”
    “七弟…”司锦霜从後面覆上寒月的後背,泪水不断地滴在那炙热的背上,“原谅我们的自私…与其在一旁看著你痛苦,我们…宁愿和你一起痛…七弟…无论发生何事…我们再也不会离开你…再也不会让你…再一个人承担…”接著温柔的吻一个接一个落在烫人的肌肤上。
    “父皇……”司寒月痛苦地喊了一声,然後猛地俯身咬住父皇的肩膀…魅惑的柔臂探入身下人的衣襟内,“打晕我…”司寒月的声音首次出现祈求…那两副被自己蹂躏过的凄惨身体出现在他的眼前。
    “月儿…”心疼地吻舔著脸旁的脖颈,司御天眼角的泪最终无法忍住地流了下来…只要能让你少痛苦一分,即使是死去我也在所不惜……
    ……………
    “父皇…应该没事了…七弟这次没第一次那麽疼…”司岚夏看著床上熟睡的人,松了口气…“就是不知道会多久发作一次…”想到这里神色凝重起来。
    “七弟之前的三个月应该都有发作过…但他不告诉我们…”司锦霜的脸上有些懊恼…
    “皇上…”玄玉拿著搓刀走了过来,递上前去。
    “你们先下去吧,晚膳的时候再过来。”司御天看著浑身透湿的两人,示意他们回去休息一下。
    “是,皇上…”玄玉和玄青看著屋内的几人,放心地退了出去。
    “你们还好麽?”司御天帮寒月修理细长的指甲,问著床边的三人。
    “伤罢了。”司锦霜淡淡一笑,手背上有道明显的抓痕。
    “父皇,你陪著七弟睡会,我们先下去了。”过了一会,坐在司寒月左侧的司岚夏把修理好指甲的细弱的凉手放回被褥里,低声说到。
    “嗯…晚膳的时候你们过来陪月儿一起吃。”司御天点点头。接著司岚夏、司锦霜和司怀恩看了看床上的人,轻声离开了内室……
    低头吻住寒月冰凉的唇,司御天轻声低语:“月儿…即便失去意识…你仍记得父皇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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