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渎仙第八卷珍珠泪第二回九子鬼母

(2021-06-21 08:22:06)
标签:

文化

娱乐

分类: 渎仙

清风的举动惹的女妖一阵娇笑。

“你是哪个门派的弟子?正而不邪,邪又不正的,倒比上面那些大打出手的家伙们有趣的多!”

“大打出手?”清风疑声道。

“你不知道吗?地面的皇宫里正邪两派人马正打的不可开交呢,你们这三个漏网小鱼,怎么会钻到这里来了?”

清风不得意道:“你怎么知道我们只是漏网小鱼?”

女妖指了指司琴道:“这个女孩子和我这肩上自尸窟里捡来的一个味道,显是关系亲近,她身上又中了哈哈儿化鱼的养身术,不是一条漏网小鱼又是什么?怎么,你不乐意我这么称呼她,是因为她是你心爱的女人吗?”

清风不理女妖取笑,冲着她打了个恭道:“谢谢你告诉我地面上放生的事情,可是我这位朋友我是要定了的,还是请你把她送还给我吧?”

女妖撅着嘴,一脸顽童似的任性道:“都和你说了这女子是我孩儿的玩伴、食粮,你却还要和我胡缠,再听不明白,我可要不高兴了!”

清风三才刚见过女妖的儿鬼们对蝶采依意图不轨,对方口中的“玩伴”一说,三人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至于“口粮”一说,则更是司琴不能忍容的,当下佳人忍不住大声道:“快把珠媚姐姐还给我,不然的话……。”说到这里,司琴只觉无能为力,眼里只有泪珠在打转。

“不然又怎么样?你这个小丫头也想教训我吗?”女妖不屑道。

哪知她话音刚落,就见周行云向前一步,挡在司琴身前道:“不错,正是这样,我这位朋友已说的很清楚了,还请尊驾照办,免的彼此不便!”说着,提步引拳,上身微一摇晃,整个身子突然光鲜了起来,仿佛被灯火点亮了一般。

女妖见周行云露了这一手天罡正劲,也不禁讶声道:“哎呀,我倒是有些看走了眼了,原来你这个一直不作声的孩子也和那不正不邪的小子一样精壮。呵呵,今天的运气真好,竟被我找到两个有趣的人,真是菩萨保佑呢!”

“你这妖精也信菩萨?”清风冷声道。

女妖对他抛了个一媚眼道:“这你就不懂了,宇宙万法,有数之不尽的高人,怎么就没有我族信奉的一位呢?”

周行云此刻已将一腔真气提足,因功力未臻上乘不能持久,为此只得上前一步道:“夫人有礼了,也许我三人的修行在你看来微不足道,在下也自忖不是您的对手,可若是换了攻击你的四个孩子,倒也不是没有一点机会。”说着,周行云翻腕一抖,手里已多了数枚菩提子。

“什么!你竟敢威胁我的孩子。”周行云一句话仿佛触碰了女妖的逆鳞,转瞬之间,女妖一双娇好的面容已变作了恶鬼的面孔,两只碧瞳化为两眼血海,红唇也成血口,獠牙暴长翻出血口,雪一样肌肤也成了蓝靛一样的青黑,手足俱都长出尖锐的指甲,仿佛鸟爪一般。最叫人奇怪的是,原本在她怀里嬉戏、玩耍的儿鬼们也吓的失声惊叫,连忙滚下女子肚皮,转眼跑了个不见。

“你们好大的胆,竟然把我的孩儿们都给吓跑了!”女妖冲着清风三人大吼道。

周行云本是为了威胁女妖才说要伤害其孩儿的,没有想到转眼之间,女妖反把自己孩子吓的飞逃,一时间失了把柄要害,只得强挣着欲和女妖正面相斗一番。

司琴则在见了女妖喜怒无常的变化后,拉着清风的手小声道:“九子鬼母?”

清风何尝不曾想到这一点,只是传说中的九子鬼母本是佛母,这如同于世人迷信一样的传说,哪里能令清风相信,可眼前的女妖的确又与传说中的九子鬼母很是相像,又由不得清风不仔细思忖。

可对面的女妖却没给清风思考的时间,双掌一伸,尖锐的爪牙立时又暴涨了数倍,一爪向了三人抓来,口里并厉声道:“胆敢威胁我孩儿的人都得去死!”

见鬼母利爪锋锐,周行云不敢以自己拳掌硬接,连忙将还未来得及归还给清风的玄金剑取出,持剑封挡,但见一阵金星乱暴,周行云受不得鬼母巨力,身体倒飞了出去,而鬼母手臂也是一阵麻痹,待将利爪收回细看时,就见其中一根长爪已被玄金剑剑光荡的金红,虽然没有损毁,可指尖肿胀难挡,自己竟然在一个回合,便受了一点伤损。

受伤之后的鬼母更是怒火高涨,指尖挣动,本就是利刃也似的指甲转而化为刀镰一样的细长。清风曾见过桑纤尘受服过灵兽“飞镰”,当看清鬼母利爪变化后,一时明白了什么,连忙抱起司琴,贴地飞了出去……。

只听得空气中“嗖”的一声哨响,两人原来存身的所在已被鬼母“刀镰”划出的罡风切的裂地四尺,脚下的玉笋石更是被切断无数,断面平整如镜,就是水磨的也不及它整齐。

 

清风机警逃过鬼母罡风,令女妖又是一阵大怒,双手反复挥出,罡风陡起,打的漫天都是石屑,清风与周行云根本无力反击,只能仗轻身功夫一味的逃蹿。

清风因抱着司琴,功力打了折扣,到最后来不及躲避,只得脱手将无相环甩出,挡了一缕罡风,待将无相环收回后,仔细验视,幸而那无相环也是许飞娘防身重宝,倒没遭损毁。当下清风驻了身子,指着女妖骂道:“胡说八道的疯婆娘,明明是你把自己的孩子吓了个无影无踪,竟还敢来怪我们!”

女妖闻声咆哮道:“是你们,就是你们这些人间修道士一再强夺我的孩子,不杀了你们,我的孩子就永无安宁之日!”说着,又是数道罡风洒下,激的清风不得不再度起身躲避。

周行云空身一人相较清风安全的多,当下见清风情势危急,于一旁高声商议道:“这女妖疯疯颠颠的,出手毫无章法,不如由我与赵兄联手,两厢夹击倒有些胜算,只是她话里说的很有些可怜,又曾道自己信奉神佛,好似有好些隐秘,望赵兄不要下手太重,留一点情面才好!”

到了这会儿功夫,周行云还说出体恤鬼母的话来,直令清风气的发笑,可回首少年听到周行云说出鬼母信奉神佛的话,少年人心头电动攒动,立时想到了一个主意!

 

 

待到鬼母罡风再度来袭,这一次清风却没有选择闪避,而是单掌一翻,手里立时多了一枚晶莹剔透的玉瓢,随即瓢身绽起浑色青光,光炫十尺,将清风与司琴笼在其中。可鬼母利爪生出的罡风依然长驱直入,瞬时间打中了清风二人的身体,只是令司琴惊奇的是,那么凌厉的罡风打中自己时,竟如同春风一样的温暖,别说受一丝伤害,反倒暖洋洋的很是舒服。而祭动法器将罡风躲过的清风此刻却是口颂真言,左手指间立显一朵白莲,向了鬼母打去。

鬼母见状,连忙再次放出罡风要将莲花击碎,不想那白莲不比寻常,纵是罡风凛冽,也是从容与强风下飞渡,似扯着线的风筝一般,端端正正打在女妖眉心。出人的意外是,清风放出的白莲并没有将女妖打伤,仅仅将对方打的浑身一阵乱颤。可让司琴欣喜的是,自白莲入体后,女妖一身煞气也随之渐渐褪去,不一会儿功夫,锋利的爪牙已消失不见,容貌也重复旧观。

见了这神奇的一幕,司琴自然是睁大了眼睛看着清风,第一次有些佩服起清风来。周行云则回到二人身旁,抱拳与清风道:“小弟今日算是开了眼界,没想到兄台一身佛法修行,竟能令这妖女悬崖勒马,真是万幸!”

清风冷笑一声道:“是不是幸运,还轮不到你我来说呢!”说着,又冲着刚刚恢复人身的鬼母道:“怎么样,现在可清醒一些了?”

鬼母晃动手臂,在身上摸索一阵,一样也是满眼不能置信,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道:“想不到你这孩子竟然会佛门真印,一记般若印法力还算深湛,倒是我先前有些小瞧你了!”

清风哼声道:“我的本事还多着呢,有你大开眼睛的时候!怎么样,现在该把我的朋友还给我了吧?”

鬼母摇首笑道:“小鬼头别说大话,这女子我不能还你,一来此女已然身死,是我冥府中人;二来她体质也算不俗,如修我族心法,颇有进益;三来,呵,她腹中还有一枚死胎,正是合我鬼族的规距,此女生是冥府中人,死也是我族的鬼,无论如何我也是不会将她交给你的!”

听了这话,清风只得将噶巴拉碗一展,双手同时结红莲与破魔印道:“这么说来,只能大打一场了!”

鬼母见状摇首笑道:“今日我已经有些疲倦了,没心神和你这孩子作耍,你既然想打架,我就帮你找个对手来吧!”说着,屏唇打了一个呼哨,瞬时间天外飞来一物,转眼到了众人跟前。

清风见来的是一只游鱼一样的怪物,形状如梭,尾后拖着一只马尾,一只鱼嘴又长又尖,略略张动,竟然占了一半身子大小,如此的怪形怪状,倒叫清风有些不能小看。

“好了!我已经帮你找来了对手,你这孩子有精神就和‘石丝’斗个够吧!它是有名的打不死,正合你脾气。”说着,纵身跳入一旁御河水中。

清风见她要走,想要提步跟上,又听鬼母笑道:“怎么,你倒舍不得我走了。呵呵,还是你也想做我的孩儿,可惜你一身阳气太重,只能等死后再做打算;或是你想和我成就夫妻?但你又太年幼,法力更不够用,还是过些时日再说!说起来,我倒是对你有些期盼呢!”如此,留下一堆没头没脑的话,潜身钻入水底不见。

司琴眼看着鬼母走了,想着日后恐怕再也见不到珠媚一面,急的满眼都是泪水。正待求告清风,一旁周行云忽地飞身纵出,欲闪身将鬼母截住,不料空中那只名为石丝的妖兽阔口一张,瞬时口底射出一逢青光,向着周行云打来。

见那青光很是古怪,周行云忙将腰身扭动,顿时间整个身体转风车一样地向外横飞了出去,恰恰躲过了妖兽口底的青光。叫人意外的是,妖兽口中的青光在打中周行云身后的石廊与雕花木柱后,也没见有什么动静。

正在众人不解之际,忽见那色彩斑斓的柱身上显出一点灰白,转瞬之间又变了海碗大小,时间不大,三丈多高的雕花柱,已有一多半变成了灰白色的石柱。

“化石神光?”清风与周行云异口同声道。

司琴不解其意,急忙问道:“什么是化石神光?”

清风不理睬她,伏身自地上捡起一粒石子,当下以重手法击出,正中“石丝”眉心,却只打的一溜火光,再看石丝身上连个青红也不见。

“呵,难怪那鬼母说这东西是有名的打不死,不但自己打的哈欠能让人变石头,就连这一身皮肉也和石头一样坚硬!”说到这里,清风兀自不信,又将掌底红莲印祭起,当时卷起漫天大火,可等收了火焰后,石丝依旧在空中摇首摆尾,连一根尾上的长毛都没有烧着。

周行云在一旁也将一粒菩提子打出,正中石丝身体,也一样只迸起一溜火星,未伤到妖兽丝毫。

“这该怎么办?赵兄有什么主意吗?”

清风冷笑道:“我有什么主意?这东西刀砍不进,火烧不着,身体上下没有一处可下手的地方,和只藏在龟壳里的乌龟一样的难缠!”

再说石丝被清风二人接连击打,早惹了一肚皮的火气,趁清风与周行云对话当儿,暗地里运足了力道,大嘴一张,又是一篷青光洒下,这一次的化石神光比先前范围大了许多,若不是清风与周行云绝顶轻功,逃的极快,险些都得变成了石头人。

就如此,清风还不忘调侃妖兽道:“哼,蠢头蠢恼的笨东西,骂你是乌龟你还不乐意吗?我赞你有万年长寿,你不但不谢我还想取我性命,真是愚蠢不堪的家伙!”

果然清风一句话又将石丝惹恼,长尾一甩,整副身体似一枚火箭一样向了清风射来,别看它身体沉重掉转不灵,可只是向前方飞射,却是如炮弹一样的又快又沉。

 

 

 

清风见状大叫一声:“来的好!”竟然不退反进,一个冲步迎向石丝,当一人一兽撞在一处时,这才双掌一个推拒,施展柔力将妖兽带过一边,重重砸在身旁一座两丈多高的假山上。只听震天价一声巨响,石丝已埋身在了假山里。而清风也为妖物势道过于生猛,身体如一枚弹丸一样跌了出去,好一会儿才从地上爬起,好像也受了一点伤。

司琴见清风步履蹒跚,心上挂念,忙着赶向清风身边。可为自己形体已被改造,脚步虚浮,走不快。为此周行云上前扶了佳人一把,抵着司琴手臂,纵身到了清风身旁。

当看到清风手臂上伤口时,司琴禁不住一声尖叫,原来清风两只臂膀此刻正在一点一点的石化,幸而他佛法修行,石化的速度极慢,但只这样,一双手掌也渐渐成了灰白色。

“怎么会这样?你的手!”司琴痛声道。

“哼,我倒把它看的小了,没想到该死的畜牲连口水都有石化的功用!”清风忿声道。

周行云皱眉道:“如今看来,只有寄希望能从这石丝兽的身上找到化解赵师兄的法子了!”

司琴闻声道:“真的吗?那太好了,趁这石头怪兽晕倒的时候,快想办法吧!”可等着她的却是周行云的一声苦笑。司琴不解其意,一旁的乱石堆里却在此刻又传来一阵阵轰鸣声,再听得崩的一声巨响,那卧倒在假山中的石丝兽具然分裂石头自地下钻了出来。

见清风费了这么大手脚,连双臂都葬送了,妖兽却依然毫发无伤,司琴一时又是气愤又是痛心,只能拉扯着清风赶紧向一旁躲避。可清风是什么气性,纵然是双臂受了重创,也不愿意藏身躲避。

“气死我了!你这人怎么这样,大丈夫该出头时出头,该缩头时缩头,你只不过现在受了点伤,暂时躲一躲罢了。难道以为这样就折了你的锐气了吗?”司琴忍不住数落对方道。

“哼,你说的不错,的确是该缩头就缩头,只是这只畜牲算什么东西,竟还想让我避它!你也太过高看它了吧。”

周行云知道清风脾气,也知道司琴一时半刻绝说服不了他,于是只得对司琴道:“既然如此,还请司琴姑娘你先往这御河水中躲避一会儿,如今赵师兄又受了点伤不好携带姑娘你飞奔,稍时在下又要全力与这妖兽拼斗,姑娘在陆上行动不便,反不如入水或可以躲避妖兽化石神光!”

司琴听周行云说的有理,只得翻身往水中跳去,临跃身时前回首看了清风一眼,眼底里满是不舍。而等她入了水后,果然发现自己在水下远比在陆上轻松自在,虽然只是半人鱼的身体,可在水里已是灵动的如一尾活鱼一般,稍后,当她发觉自己竟可以仗耳后肉腮在水中呼吸,更是如鱼得水,往来于水底,迅捷异常。

 

钻出地面的石丝还是和先前一样,先口吐化石神光,再将身体当作炮弹向着清风与周行云乱撞。虽然看着直来直去有些粗笨,却是简单有效,任是清风与周行云用尽各种手段也不见一丝效果。直到周行云将一口玄金剑砍的虎口流血,那石丝妖兽也是没受一点伤害。

“这样下去不行!这东西一定有什么要害或是弱点!”清风一面要运功抵御臂上石化,一面又要飞身躲避石丝进攻,片刻功夫过后已是气喘如牛,精力耗损极剧。

“兄台太疲累了,依小弟来看,还是先入水中避一避吧!”

清风没好气答道:“我的事不用你管,你小子还是先顾好你自己……。”话音未落,就听水中的司琴惊叫一声。

原来是石丝兽与清风剧斗了好一会儿,竟然也学会了使诈,它每一次吞吐化石神光,总是要时隔一会儿才能再度聚起神光。而这一次,石丝则是预先留下一半在腹中,等清风躲闪过后,紧接又将腹中神光向着清风打去。

事出不意,清风竟然于一时间无处可避,眼看着危急万分,化石光就要打中少年人的那一刹那,一旁周行云猛地击出一记劈空掌,将清风震飞跌落在御河水中。

清风双臂此刻已有一多半成了石头,一但落了水,纵是他水性不错,也是一路往了水底沉去。伧促之间,就是向来冷静从容的他,也不禁多喝了两口河水。就在少年人愁眉无计可施之际,一条纤细的臂膀忽然从自己腋下穿过,跟着身体一轻,已往了水面上浮去。

等出了水面,少年人这才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当时张大了口鼻拼命吸气,心气一泄,知道自己一条性命总算是救回来了。

“你这人就知道嘴上逞强,早一点听周公子的话和我待在水里,也不用吃这些苦头!”司琴一面负着清风,一面骂道,可眼底却是一片爱怜。

“哼,我什么时候要你救我了,你以为帮了我,我就会领你的情吗?”清风才刚喘定便与司琴斗起了口。

哪知司琴也是倔强女子,闻声骂道:“说的好,你既然这么本事,我就看一看你肚皮里能装多少水。”说完,丢开手臂,任清风再度沉入水中。

清风没想到她说做就做,此刻自己身体沉重,只能如一只秤砣一样直沉水底。起先清风以为以自己的内功,就是在水里呆上个把时辰也是小菜一碟。可他却忘了自己手臂还受了伤,一旦不能运功抵抗,手臂上石化的速度瞬时快了数倍,转眼之间,自己肩胛一侧也变成了灰色,到了这时,就是清风也有大难临头的感觉。

幸而司琴一直都跟在他身边,一见清风石化加剧,赶忙将他自水中拎起。可嘴里仍旧教训道:“怎么样,现在可服了我吗?”

这一回清风没有再装英雄,待将肚子里的河水吐尽后,只得喘着粗气道:“算你厉害!”

为清风终于向自己服软,佳人顿时回嗔作喜,为怕自己扶的不稳,还垂首自少年人腋下钻过,伸出双臂从正面将清风牢牢搂定。一时里二人上身紧紧贴在一处,虽说清风双臂又沉又重,可胸膛一带却是享尽了温柔。

“呵呵,我倒是没有发觉,原来你身材竟然这么好!只可惜平日里我怎么没有发觉呢!”刚刚逃过性命的清风,转眼功夫又取笑起佳人来。

 

 

 

清风这里放肆调笑,却忘了司琴天生一副火辣性格,他这里话音刚落,对面佳人已撤出一只手伸入清风腹下,一把扯住其阳物辣声道:“是吗?只是你别忘了,我分辨男人好坏,从来都是在床上,你这会子话说的好听,别到了真阵仗又不见有多高强了!”

司琴下手颇重,纵然清风生的精壮,腹下也被佳人手指撕扯的一阵火辣。可也正是这样,反将少年人情欲成倍引动,眼看着不着寸缕,肤白如雪的司琴近在咫尺,清风一时真有将佳人生吞活剥的意思!

正当二人欲火萌动之际,忽听岸上周行云一声惊呼,司琴闻讯知机,连忙带着清风沉入水底,果然二人才刚入水,水面上就有一束青光射至。原来是石丝兽恨清风屡次打伤自己,出其不意放了一束化石神光偷袭两人,好如清风先前预料的那样,化石神光打中河水后只将最上层一片水面化为石屑,却为河水流动,石屑仅仅结起一丈方圆,并不能伤及在水底的司琴与清风。

可因因事出不意,清风又是有伤在身,落入水中后,不能唤吸聚气,一时间又是咕嘟嘟喝下了河水,等司琴闪过一边隐敝处自水中浮起时,清风已喝了十多口,俊面憋的煞白,双肩也为真气运转不灵化成了顽石。司

琴心痛不过,回首恶狠狠瞪了一眼在空中得意洋洋的石丝道:“哼,这臭家伙也太嚣张了!”

“它自有它的本事嚣张,等将这家伙制服后,再一并讨回来就是!”清风冷声道。

“哪要等到什么时候?周公子能对付的了这妖怪吗?”

司琴说话当儿,就见周行云射出一把菩提子,专打石丝双眼,不料那石丝兽连眼睑也是铜铁一样的厚重,只一闭上便可无忧。但为周行云暗器沉重,一连数枚铁莲子击打过后,一样打的它双眼红肿,当时激起妖兽性气,除了放出化石光再以身冲撞后,还把身后长尾甩出向了周行云剪动。虽然它尾巴的威力与身体相比逊色许多,可石丝兽到底身大力沉,一束马尾打来,也不比钢鞭威力小上多少。

周行云出其不意,险些被妖兽长尾击中,一时身体失控,斜翻了出去,幸而他轻功当真高强,腾空一个兜转,落地时头上脚下将身体扶稳,即便如此,周行云还是以手撑底才收住了势头,行动颇为狼狈。

周行云性格谦和,一路上对司琴多有照顾,此刻犯险,司琴不禁失声惊叫担心不已,后见少年人脱险,这才安下心来。只是为石丝兽如此嚣张不忿,心里激气,忍不住拍击水面,将一股水花向了石丝兽射去,说来奇怪,因司琴五指间有鱼蹼一样的瓣膜,将那水花激射的又劲又远,竟然正中远处石丝身体。

司琴见状不由欢呼一声,稍泄心中怒火,但也没有多想其它。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石丝兽在被河水泼中后,浑身一阵乱抖,好似受了重击一样的痛疼。等三人发觉过来,妖兽身体被水泼中的地方,竟然升起袅袅白烟。

“这东西怕水!”清风第一时间省悟过来道。

“原来这样,这可太容易了!”司琴将清风交在左手里搂抱,换出右手,奋起平生之力,又将一股水浪卷带的如同炮弹一样地轰了出去。这一次水浪的力道与准头远远大过前一次,但见一发水炮打过,居然把石丝兽重重打落在地,好一番挣扎后才重新飞起。

见水炮收了奇效,司琴忙连环再度将水炮击出,只可惜那石丝也学得乖滑了,当下在玉笋石林中一阵游动,依靠石林做掩护躲避水炮。渐渐游出司琴水炮所及的范围,佳人再也无能为力。气的司琴只能拍打着水面,恨自己不能将河水带在身边追击石丝兽。

就在司琴恼恨不已当儿,忽觉自己周身一寒,体外河水好似源源不绝流入身体内,转眼之间,佳人身体撑胀起好些……。

 

再说周行云见司琴水炮正是石丝兽的克星,只可惜她不能离开河面,乘胜追击。一时间少年人思量出一计,脚底撑动,径直往了河里落去。当他自水面浮起,一身衣履已饱饱吸满了河水。待周行云设法吸饱了一身的水,欲再往石丝兽冲去时,忽见眼前一道人影飞来,出于本能少年人只得将人影接住,细看时,竟然是身负重伤的清风!更叫周行云惊讶的是,原本搂抱着清风的司琴此刻已经从水下跃起,如踩实地一样地踏动水面向了石丝兽冲去。

司琴冒险的举动把周行云吓了大跳,正要开口制止对方冒险的举动,却见司琴一个急跃竟凭空冲起三四丈高下,等佳人落至石丝兽身边不过两三丈远近,忽见女子周身碧光一绽,跟着胸膛一个起伏,娇叱声中,一道寒光闪闪的水箭已自水佳人口中喷出重重打在石丝兽肚腩柔软的要害,竟一气将石丝兽打翻出去五丈多远,压碎玉笋石无数,倒在地上再不能翻身。

“好厉害啊!”周行云惊叹道。一旁清风也一样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能相信。

 

“怎么样?我也是有用处的吧?”在将石丝打倒后,司琴兴冲冲地返回清风二人身边道。

 “姑娘好厉害,在下与赵师兄周折了多时一无所获,姑娘一出手便将这妖兽打倒,实在佩服!”周行云赞道。

这一句马屁拍的司琴甚是舒服,不禁得意道:“那是当然。只是周公子你人也太客气了,往后你就叫我司琴,也不要老是‘在下,在下’的称呼,免得太过生分了好不好?”

周行云道:“即然如此,行云就不与司琴姑娘你客气了!”见周行云奉承自己,司琴又是一阵娇笑。

“哼!只不过瞎猫碰上死耗子,有什么好得意的!”清风适时在一旁泼着二人冷水道。

可兴奋之余的司琴并未和他计较,反而一跃到了二人身前,从周行云手里将清风接过,红唇探动,在清风脸上印了一记道:“呵呵,你这家伙和小孩子一样,怎么就见不得女人比你强呢?”

清风没料到司琴竟会当在周行云的面与自己如此亲腻,一时没有准备,不禁俊面一红,可心里却又多少有些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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