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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07月27日

(2014-07-27 09:3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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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自己:

最初是什么时候从画家华丽转为作家?是什么原因,或者您受到了什么人或事的影响,开始了写作生涯?

 

    常常会被人如此问起。我严格意义上的创作大约开始于2000年,如果非要说是受了什么人或事的影响,我想也许“新世纪”“千禧年”这些玄奥的时刻,或者可以成为敦促我投身写作的某种背景暗示。总之,我越来越难以回答这样的问题了,人的命运会有多少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呢?对此,我越来越没有把握。至于“华丽转身”,这个真的谈不上。究竟因何开始了写作生涯,我的确难以说明。

 

我们知道您是美术出身,在创作中,绘画对你的写作有哪些帮助?

    艺术都是想通的——这是陈词滥调。但我的确只能老调重弹。美术训练对于我写作的帮助,我无法否定。但这个“老调”要弹得清楚,又的确是三两句话无法说清楚的。我想,最初的美术训练给予了我某种对于“规矩”的尊重,使得我在处理客观与主管之间的关系时,自觉地怀有某种宝贵的“平衡意识”,这很重要,它不仅仅让我在文学创作时,格外注重自己与世界的关系,而且放大来讲,或者它还生成了我基本的世界观与艺术观,让我的“三观”显得不那么离谱一些吧。

 

第一部作品写的艰苦吗?有什么难忘的事吗?

    写作从来是艰苦之事,但将第一部作品放在自己的整个写作经验里来回顾,我发现原来彼时的辛苦,倒显得颇为轻松了。怎么说呢?也许是无知者无畏?也许人在提笔之初,总是会不经意地以自己的切身经验为发端,那样的写作,有根有据,并且一腔不吐不快的迫切,将之转化为作品,反倒显得痛快和酣畅。难忘的事总是有的——我记得彼时是手写的稿子,每写完一段,就会读给自己的妻子听。

 

翻看您的作品,经常可以看到一种孤独,这和您的内心世界相通吗?您现在依旧孤独吗?

    我的作品必然与我内心想通。是的,我依旧孤独。而且,不出意外的话,我还终将孤独下去。在我看来,孤独是人的基本属性,所以除了意外发生,我们终究无法逃脱。兰大哲学院的陈春文先生在他送我的书上如是题赠:“孤且独是思者诗人的渊源,你是近源头而居的人,愿你留下更多孤独的影痕。”这样的祝愿,嗯,实在是太美妙了。

 

很多作家都认为写作中来自各方的打击是常事,您也有被频繁退稿的经历吗?如何面对那段岁月?

    “来自各方面的打击”,这的确是一个写作者所需要面对的常态,但退稿的经历我倒不多,很幸运,提笔之初我就得到了许多可贵的爱护,在这个意义上,我没有被这个世界过多地拒绝。但其他的打击总是免不了的,譬如对于完成作品的不满意,对于未完成作品的不自信,至于如何面对这些煎熬,在我,只有咬牙写下去。因为一个作家解决这些困境的唯一手段,只有写下去。

 

您有大量长中短篇小说见于《人民文学》《当代》《十月》等重要文学刊物,您的作品也成为了诸多高等院校现当代文学专业的研究对象,还曾获《小说选刊》年度大奖,第二、三、四届黄河文学奖中短篇小说一等奖,第六、七届敦煌文艺奖等多种奖项,您如何看待获奖?

    获奖总是好事情。在我看来,获奖对于一个作家最大的益处是——你因此可以写得更自由了。

 

关于作品:

你曾说过“我的写作是为了将生命的姿势降低”,这在当下文坛可以说是一种另类,您怎么看待这种另类?

 

    我想,仅此或者不足以使我成为一个“另类”吧。而“将生命的姿势降低”,我至今仍未达到这样的境界,我想,我们总归是要顺服在某种大能的力量脚下,五体投地地服从和敬畏,那样的时刻,也许才是人翱翔的时刻。

 

你的笔下经常是形形色色的城市下层民众,这与您曾经的经历有关吗?如何在自己的作品中描绘这一类人?

    我不知道当今的中国,是哪一部分人不增经历过形形色色的下层民众,有没有那么一群人,高高在上,无从体会“下层”者的痛苦?如果有这样的一群人,那么,我甘愿继续我自己这样的经历。至于如何描绘他们,我想,这个我的作品已经给出了回答,那就是不矫饰,也不无限度地怜悯乃至批判,如果能够做到最大程度的感同身受,那就是我写作的成功。

 

写了这么多部作品,最喜欢哪一部?为什么?您如何看待自己的作品?

这又是一个老问题。很多作家会将作品形容成自己的孩子,用以说明自己爱得公平,我也的确想不出比这个形容更好的比喻了。如果非要说出一部最爱,我就最爱自己的最新作品吧——因为它“最新”,所以我在这部作品的扉页上印下了“献给我的母亲”。这部作品叫《刘晓东》,是一部中篇小说集。

 

当下文学工业化、市场化,作家都在考虑市场,您在创作中是否会有迎合市场的创作?您更加关心作品的市场还是作品的价值?

    在很早以前的某个访谈中,我说过:我不是能够写出畅销书的作家。后来报纸印出来,这句话被采访者用作了访谈的标题。现在我收回这句被断章取义了的话,它略嫌矫情,而且,也似乎给我贴了张我不大甘心接受的标签。这并不意味着我会向市场亮出白旗,我只是想说明,文学作品的品质,绝非必然地与没有市场画上等号。作品获得市场上的成功,这本身就是价值之一种。对于一个写作者,他当然应当首先关心作品本身的品质,这就像一条流水线,身在一线的工人,只对自己手下的产品质量负责,后面是营销人员的事儿,大家各司其职,做好自己分内的工作,这也是职业的伦理。

 

都说70后作家是生平平稳之世的作家,同样作为70后作家,您如何评价如今的70后作家们?

    他们很棒,真的是很棒。我甚至想要这么来定义:他们是当代中国文学文学品质最好的一代。

 

 

关于甘肃:

 

在你的作品中,经常有一个“兰城”,“兰城”指的就是兰州吗?你常常自诩是漂泊异乡,如何看待你的作品中“兰城”,生活中的“兰州”?

    隐约来讲,它就是在指兰州。我作品中的“兰城”首先是一座虚构之城,我用现实之中的兰州作为自己虚构的基点,无外乎是想省些力气,但当这座城一旦在我的作品中成型,我要说,对它,我居然有着某种无法说明的眷恋。至于生活中的兰州,怎么说呢,爱与不爱,你都得呼吸它的空气,沐浴它的阳光,这种东西是无法“看待”的,它就是一个不容辩驳的事实。

 

 

作为甘肃文学品牌“小说八骏”之一,您如何看待自己这个身份?

 

    被冠以了“甘肃”之名,首先要不愧对这个名头吧。好在我只是八分之一,做好自己那八分之一的角色就行了吧。

 

如果要给自己一个评价,您如何评价自己?

    我无法评价自己,如果一定要评价,那么好吧:这是一个力图平衡的跛足者。

 

如何评价甘肃小说的现状?作为甘肃文坛领军人物,您对甘肃小说界的发展,有什么心得体会和建议吗?

 

    这些问题都应当由主管部门来回答。我可能只对自己有心得,而且,老实说,我对自己都那么没有把握。

 

研讨会之后,有什么新的计划?

 

听了师友们那些中肯的批评与期望,我还是很感动的,对我自己,也的确有所启发。新的写作计划目前没有,只是原定的计划还在落实之中——今年力求完成一部长篇,两部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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