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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面抗日战场(513)

(2011-08-12 08:24:41)
标签:

卫立煌

代县

郝梦龄

中央军

老蒋

正面抗日战场

文化

分类: 一寸河山一寸血

正面抗日战场(513)
     太原市民为即将奔赴忻口前线的中央军官兵壮行

 

奏报的是王靖国。

这位老兄没有马上调兵将日军驱出繁峙,而是集中了一部分兵力到代县。

代县者,为繁峙之下首耳。晋绥军要回太原,须先过繁峙,再经代县,很显然,这又是一个被动防守的阵势。

可是这一军情听在阎耳朵里,却让他的整张脸都刷地变白了。

不是吧,难道代县都守不住了,照此说来,我们的后路岂不是要全给截断了。

也许明天早上,东条兵团的骑兵就会赶到代县,把路口一堵,谁都跑不回去了。

阎不会骑马,只会骑驴,他按照山西驴的速度推算了一下,想想无论如何是跑不过日本人的汽车和东洋马的,再不赶紧撤,就真的来不及了。

这时候的阎,再也没有在平型关歼灭板垣师团的雄心壮志了,收缩防线跑路才最要紧,遂击案起立:战局无法补救,迟退将陷全灭。

我命令,全线撤退!

军令颁下,傅作义和陈长捷皆为之失神叹息。

苦战半月,牺牲逾万,众将士艰苦忍耐,方迎来出关围歼板垣的一线曙光,奈何因担心陷于敌后,而坐失此良机乎?

要知道,此时的八路军一直在敌后,人家也没有受到什么损失,概因此时无论是板垣,还是东条,力量都极有限,并不是想灭谁就能灭谁的。

就在晋绥军全线撤离的过程中,板垣始终坐而望之,并未能急起直追,不是他不想,而是不能。

经过前段时间的反复搏杀,关内进不去,关外又受到八路军的袭扰,板垣师团已经疲惫至极。

板垣现在最担心的是自己能不能脱困,建功是根本就不去想了。见前面的中国军队主动撤离,这才长吁一口气,我的妈呀,再晚几分钟,都要窒息休克了。

繁峙日军很少,当他们看到大批守军从城门口经过时,连眼睛都发直了。

要是这么多人直接来攻城,谁能挡得住哇。

幸好不是来攻城的,只是过个路而已。

在“目送”晋绥大军通过之后,日军就像接收部队一样,跟在屁股后面“接收”了无人防守的代县。

傅作义苦心孤诣想出的上中策,老阎都未采信,即如孙楚那样大家一道守平型关的下策亦不能纳,最后用的竟然是“全线撤退”这样一个下下策。

太可悲了。

平型关战役的得逞,日本统帅部把一大半功劳都归给了板垣。因为他面对的是主战场,几乎就是以半个师团之力,将十几万晋绥军都给打跑了。

板垣由此成为当时侵华日军中最负盛名的战将,一时风光无二。

第一名将的下一个目标是太原。

东条奉令撤回东北,不过在走之前,他把东条兵团留了下来,统归板垣指挥,此外华北方面军先前调走的那个旅团也得以归建,这使板垣所能调度的总体力量反而超过了原有师团,他本人也踌躇满志,准备在自己的国人面前再好好露一把身手。

最郁闷的人莫过于老,如今的他,等于是退到了悬崖边上。

一连串的挫败,终于让他承认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他确实不会打仗,而他的晋军和晋军将领同样不足为恃(绥军也很不幸地被拉入其中)。

没了自信的老阎从此开始转向“他信”,相信中央军和八路军才能挽救他的山西,因此急电老蒋,要求速派援军,同时愿意让出帅位,以中央军能战之将来代替自己指挥——以前可能有些惺惺作态,这次却绝对是真诚的。

老蒋闻报后,当然不能不为之筹画。尽管其时平汉战场同样紧张万分,但老蒋仍将卫立煌拨出,以增援山西。

卫立煌亦为中央军宿将,当初汤恩伯困于南口,寄希望能捞自己上岸的就两个人,一为卫立煌,一为傅作义。

大家都是打仗的行家里手,只有比你更有能耐的,才能拯救你于水火之中,这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个道理。

接到老蒋的命令后,卫立煌单人独骑先到太原与老阎会面,来之前,他已对如何作战有了自己的通盘考虑。

他告诉老阎,欲守太原,就必守忻口。

阎长官你休要担心,少要害怕,此次不比平型关一战,中央军全力赴援,晋绥各军一齐上阵,往忻口这里一挡,再加上八路军在侧后活动,定能确保太原无忧。

听得此言,老阎喜得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真是要什么来什么,需要名将的时候,名将如约而至,山西有希望了。

他随即任命卫立煌为第二战区前敌总指挥,负责全权指挥即将到来的大会战。

卫立煌把未来的战场选在忻口是很有眼光的。

此地两边皆有高山相夹,需要守的就是50里防区,而这个防区的右翼靠近海拔千米的高山,左翼次之,稍见开阔,但旁边仍有峻岭之险,因此,两边都不用担心日军包抄,可节省不少兵力。

最为难守是正面的中央区域,这里的当关守将,卫立煌点的是郝梦龄。

郝梦龄,河北人,毕业于保定军校第6期。

在民国将领中,郝梦龄是一个典型的儒将,还不是装门面充大头蒜的那种,从军之余,他没有任何不良嗜好,工资发下来,就是拿去收藏古籍珍本,据说他家里还有成套的二十四史,一部日记写得几与文人无异。

郝梦龄的军龄很老,当过奉军,跟过冯玉祥,半辈子打过数不清的仗,从小兵开始,一直做到军长,但他越来越厌倦这种生活,曾屡次提出要解甲归田。

作为军人,我们的作用到底在哪里,这样打来打去,民众遭殃,流血千里,于国家又有何利益可言?

他常常想起自己的一个同学——中苏之战中殉国的东北军名将韩光第,在他看来,那才是光荣的,值得效法的。

“七七事变”前夕,郝梦龄已奉调至四川陆大将官班进修,行至半途,闻听北方战事乍起,立即请缨北上。

军人价值正在此处,国家有难,吾辈当效命为前驱。

即使身为大将,亦不免有儿女之情长,知道他要上前线,一家人都围着哭,劝他不要走。

郝梦龄也流了泪,他说,我爱你们,然而不得不走,想想看,如果国家没有了,我们还能剩下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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