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端午:好酒沈醉酬佳节 十分酒 一分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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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分类: 说吧--养心 |
不对花园里叠叠的树影说起。不对那只比夜还黑的猫说起。不对一盏虚以柔情的路灯说起。
梦里来不及说的,醒来便再不能提起。隔着一个夜晚,时空掠走泪水的声音。
那就什么也不说了。谁在乎谁从夜的深处披衣坐起。
又要到端午了,周末两天照常上班,明天就可以回青岛呆三天了。
一直都在忙,偶尔上网来看看熟悉的文字和身影,也祝福来看我的亲们端午节日快乐无疆。
不经意的事情很多,我不是甘心闲庭看花的人,至少一直在承担自己的一切,家人、生计、情感、健康……
院子里的金丝桃开了。一丛丛,灌木丛似的围绕在院子周边,悄悄地开着。
鸡爪槭才修剪了,春天来的时候,它们已经挡住了通往水景的鹅卵石路。
现在,它们看起来文静多了,鹅卵石路也开阔了。
围绕着水景的栀子花丛还仅仅是一个个极小的花骨朵儿。
水景中,那块看上仿佛雄踞,其实不够大气的太湖石上,不知名的小花居然还三三两两还在开放。
小小的花瓣落在水里,衬着睡莲的叶子碧绿碧绿的。
莲花尚没见花苞,倒是睡莲开了四五朵的样子,红的白色,煞是好看。
水景连接着的那条鹅卵石铺成的小溪,人工做成了曲折蜿蜒装。
水清无鱼,看得见水下的一颗颗凝固的各色鹅卵石,当然,里面不是没有鱼,有好多条红锦什么的。
再过一段时间,这里就会有小小蝌蚪了。
时间就这么在我的目光里更迭,就这么看着花开花落,叶生叶落,结果落果。
自古以来,城市里的居民,都是用植物山石来点缀自己的生活,家家户户多一些绿萝、文竹等等……
现在还流行着种菜,出门时常常能看见家家的阳台上有盆栽的蔬菜。
去岁种下的辛夷,本已枯死,未来得及拔掉。
给花园除草时,看到粗大的树桩下发了二枝肥硕的新枝,嫩生生的叶,宽阔,妩媚,有辛夷特有的异质。
优美的女人都没有过热的体质,我们是植物类生物,掐一掐会有绿色或紫色的血液。
柔韧,坚定,温良,甚至有某种暗含的强悍。
喜欢某个人的文字,除了文字的技巧和文化含量外,其实喜欢的是她们这些性情上的慧质美质善质。
仿佛是无害的生物,向光和背光,皆有馥郁的气味。
这几天常常去看伊美人的博客。说实在话,看她的文字是我最期待的事情。
仿佛是在向一种白色的向隅而开的植物说,你多开点花吧,我很喜欢。
我猜想着收获的文字可能的诡异,灵动,向内的力度。
看这样的文字,这是一件优美的事情。
又想起那谁笔下的尹雪艳,慢条斯理的,目标明确的,冷酷无情的。
一身月白和素银,轻盈聪明,在世事里进退自如,你猜不到她的痛苦和爱恨。
前几天,在上海,偶遇朋友的朋友,一个长发飘飘的绝色女子。
开着红车,在深夜的暴雨中与我们三人谈她的经历。
一个曾开宾利的富姐,靠种种手段做到投资公司最高层,常常在地中海边看海景。
唱好动人的歌,读佛典,写作。
如今她坐在我们面前落泪,姿态优雅,说她的人生中的各种无情,别人的无情和她自己的无情。
她告诉我们她的真实年龄,已经48岁,看起来绝对只像30岁甚至更年幼。
言谈间我看到了她不老的秘密,其实只是宝姐姐的那种迷人的冷淡:任是无情也动人。
她也穿着一件月白雪纺长外套,带着一条巨形雪橇犬。
她说,她就是跟这条狗一起,度过了很多无法度过的孤独的日子,把它从一只巴掌大的小狗养成这样的巨犬。
《东邪西毒》里,独孤挥剑刺水,爱恨皆已化为无敌剑气——你休怪我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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