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妙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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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了小帅哥的吉他,手痒痒的。:)
好久没有弹琴,手生的厉害。看样子每项手艺,如果不经常摸摸,很快就会荒了。
到了滑音,指尖撮起压弦,测音不准,松点,再松,定音。
锐痛顺着指尖流到全身,咧嘴一看,指尖红了几道印子,赫赫地下凹着。
还是忍到颤音与花指,一个摇曳生姿,一个欲诉还休,弦之精华。
近期看书读画听音乐都换了习惯,一本书要翻二遍,才觉着甘心。
昨天第三遍看(凸透镜里的自画像)。作者是约翰阿什伯里。
他说:“许多鲁莽无谋的事都具有某种美感,这正是实验艺术美丽的原因,就像宗教之所以美,是因为它极有可能建立在虚无的基础上。”
约翰阿什伯里式的鲁莽,呈现于他拒绝尊重诗词中理当的感性,优美及良善的诉求。
不仅如此,他还把即兴随机的写法引进美国诗坛,这种即性随机的创作常见于法国诗人的作品。
比如:马拉梅,瓦莱里及米修。多以不受认同的感受与感情排挤掉最后一点道德规劝与精神激励的痕迹。
在音乐和绘画方面,也几乎蔚为一种模式。然而,在诗的创作上,仍遭到质疑,被冠上轻薄的罪名。
他有些妙句,没有谁再能够得上。而且,竟无人提及过他绝世不让的幽默。
有些段落,我是耸着身子笑着读完的,仍旧会在旁边画一只嘴巴弯成弦月的小人头,滴上两滴泪花。
这是我快乐或忧伤的习惯。表示我几乎要笑或者哭的岔气了。
其实,我想说的是友人的一组诗歌。
我在第一时间看到这组诗歌。一直在看。
我把它打印在纸上,它就这样跟着我,现在我几乎能倒背如流。尽管我的记忆一向不好。
一刻,我在想象友人写这组诗歌的背景,心情。
又一刻,我什么也不去想,就是那样静静地坐着,让自己的心情放松,进入某种磁场状态,进入诗歌的冥想。
在很多的文字中说过,我能感悟某种变化。它来自各个方面的细腻和细节。
来自文字里的暧昧。来自写了又删的绝唱。
来自一个女人说得到既是失去。它带着危险和禁忌。
这大概是我的黄昏时候。那是内心的一个指令。
也许这就是我写那首《活色生香的言词》的内心背景。
整整一个晚上。我内心里有一种声音。
秋的深处是低温和落叶 / 草尖上的露水 /
我有相同的感受。
约翰阿什伯里说过:“有过海市蜃楼之处,生命必定像那样”。这句话倒是有点适合友人这组诗歌。
这组诗歌糅合了真实与虚幻,直到看不出两者的区别。
这是一趟深入内心,没有尽头,不断重复的旅程。
所有的角色和景致呈现时,旅途尚未展开,而一切可能发生的事情便已经发生。
诗的内容变成所有可能性的并列,诗所要传达的讯息是诗中根本就找不到的讯息。
其实,在我看来诗歌就是想像,把心灵展现出来,却不特别的说明是什么样子的心灵。
而友人对一些语言和意向运用的相当巧妙,有时候,比一些高雅的词汇更能表达出心情。
不说它们有多么新颖有多么大的意义,只说运用的巧妙,也一样能引人共鸣。
但,它依旧是少数人的共鸣。
诗歌永远是小众的。晚上没事的时候,看电影,边看边想诗歌中的一些意象。
我发现自己置身在未曾去过或未曾想过的空间里,在不设防的刹那间被逮个正着。
所以,我在读诗歌时,常常会对号入座。没有人希望自己在一个故事里是多余的角色,尤其是我。
然而,诗歌的意境就像静电般弥漫于我所呼吸的空气中,只能默默地体会,却无法对其解构。
我内心晴朗明镜,对于我在乎的,我爱的,我能看见,眼睛看不到,心也能感觉到。
在我身体里,那种小兽的成分占据了很大的作用。
性格里高贵优雅倔强良善并存,没有单一坚定的行为准则,但知道什么样的底线是不能越过的。
这是被尊重的前提。
我其实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心思单纯,毫无城府。
又想,对生活中网络中的邂逅,我只能以命运来解释一切,以此最终使自己获得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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