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越极地——与美国文明对话（3）

一个美国警察在舱门口等待我们。

这是我在除美国电影以外第一次看见的美国警察。他有一张亚洲人的黄脸，会说中国话，穿一身美国警服，腰间挂满各种警具行头，手枪、警棍、手铐、辣椒水、对讲机等等，林林总总的样子，感觉很夸张，很具视觉冲击效果。在他身后还有几位中国人，原来他们是中国驻旧金山总领事馆的副总领事陆文祥和孙参赞、陈领事，专门赶来机场迎接作家代表团的。“911”后美国出入境审查十分严格，手续麻烦，但是警察带领我们代表团出关的却是特殊通道，免去很多繁琐手续。这是美方给予中国作家的外交礼遇，同时也等于提醒我们，此行我们每个成员都不是单纯的个人，而是承担着与国家托付有关的使命和重任。

加州的阳光果然很出名，到处树木葱绿阳光灿烂，跟我曾经工作过的春城昆明相似，不同的是昆明海拔较高，而加州地处沿海，所以更加湿润和风情迷人。资料说旧金山人口稠密，为美国西部特大城市，但是出机场第一印象，似乎看不见多少人来人往和人头攒动，只除了道路上汽车来往很多。出了城市便少见高楼，民居基本上都是两层小楼，在正午的阳光和绿树掩映下显得从容和宁静。为我们开车的美中友协刘先生说，美国人口不及中国的零头，但是国土面积却差不多，而且还没有中国西部那么多不适宜人类居住的沙漠、戈壁和高原，所以美国人常常骄傲地说；美国是上帝的宠儿，世界上只有一个美国。

我认为美国人没说错。但是我相信另一句中国谚语也是真理，那就是，上帝是公平的。人类的付出和收获最终是相等的。（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