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心心语20181203:叫我如何不”讨好”?
(2018-12-03 23:29:57)分类: 雅心心语 |
参与者:一位女听友
倾诉者说:
我是个自由职业者,对金钱欲望不大,够生活所用也没花精力做大,也不想写职场。
就谈谈自己吧,有段时间拿婚姻,孩子,事业的标准来攻击自己,那么,先从我现在对成功幸福的定义说起吧,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子,悦纳自己,我觉得就成功了。
幸福呢?借用林语堂先生的什么是幸福,一是睡在自家床上,二是吃父母做的饭,三是听爱人跟自己讲情话,四是和孩子做游戏。
1972年过小年时我出生在湖北的一个小县城。
因为父母都是长子长女,我爸爸下面有七个弟弟妹妹母亲有五个弟弟,而外公爷爷都走了,奶奶和外婆都是很要强的女人,之后都没有找人,独力抚养大这么多子女,最小的叔叔和舅舅都只大我8岁。
听妈妈讲,怀我时,爸爸催妈妈去了两次医院要打掉我,妈妈又被医生给劝回了,说妈妈有一儿一女该多幸福,在我出生前父母已有个两岁的小哥哥,爸爸不要我的原因是太穷,没人带我。
这是我第一个羞耻感的来源。
出生后,爸爸把2岁的哥哥背在身上去工作,我被送到附近邻居家照顾,两岁内换了三个人,一个是当时正从戏剧院下岗的四十多岁的女人,带了我几个月,找到了工作,我便给了第二个邻居家奶奶又带了几个月,原因不详,我便给了第三个五十多岁街道主任带到大概两岁,据爸爸说家里叔叔姑姑奶奶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总是断断续续有人,爸爸就没有再请人带我,把我放在了家里。
3岁时得了黄胆肝炎,记得堂屋桌上永远有一大碗中药,还有一勺糖,我总是在屋外门口石墩上坐着,到某个时间,便自己去大口喝掉,俩个小姑姑对此记忆深刻,说那么苦,那么乖,爸爸妈妈对此的记忆是怎么得了肝炎,似乎嫌弃添了许多麻烦,在緊重之余每日还要熬水药。
然后在二婶家弟弟来,和他玩跳沟时,砍破了头,至今额头上一个疤,还把他推一下,正好碰翻了开水,他烫伤了,我自是挨了一顿臭打。
小时候听姑姑讲叫我毛球,很是可爱,妈妈说我像个煤球,脏兮兮,每天她工作回来要发炉子做饭烧水,为我洗澡还要洗衣,头上长了很多虱子,经常晚上睡觉前用煤油淋到头上用毛巾包着,毒死虱子。
每每妈妈在我头上扒着找虱子时,我大概还是很开心的,爸爸总是在外做了事,晚上出去鯆鱼,妈妈要做饭,洗衣,还有精力坐下来弄弄我,挺不容易的。
经常是奶奶家吃饭了,爸爸妈妈还没回,我在奶奶这边吃饭,我记得很清楚只夹面前的菜,吃很多口白饭夹一根菜,以至小时候她们说我最爱吃腌菜,几乎只吃腌菜,所以小时候长的像豆芽,头发黄黄皮肤黄黄的营养不良。
6岁时家里实在没人带,正好小学招生,考aoe,和数数字,每到中午时,那时我爸中午回家做饭吃了,他们吃饭,我便开始拿着冰棒棍子数数,我每每数到十进制转弯时便不会数了,爸爸便说,打自己一耳光,真是觉得自己好笨,我回忆这个时,爸爸眼泪不受控制,说那时候太苦,沒人教我,自是没考过。
79年已有很多家庭做清漆傢俱,是那时最好的条件,我的爸爸在那个小县城是头牌,一手好油漆手艺,很多人都找我爸做漆,那时我爸下班后就去赶私活,妈妈去帮忙,我大一点了做木板时也偶尔跟着去,80年代,我家是县城首批万元户,据说当时的县长,最大的干部也没有不认识我爸的。
索引条目:
1、亲密关系都和自己跟原生家庭的关系模式、关系质量、内在伤口多少以及伤口深浅有关。
2、人和婚姻状况都和“我”有关—我们强调非“我”的因素太多,比如对方的人品、家庭条件、工作等,而对于“我”和另一半即另外一个“我”,总是关注太少,看重太少。
3、承认“我”在关系里存在,承认“我”身在其中,并给予关系来自生命的影响,在起源、经过、发展、结果等每个时刻,都因“我”的存在。
4、“自我归因”与拥有“我”中的“我”,是有本质的区别,前者的“我”只是正确观念道理的批评指责教育对象,后者的“我”是生命本身。
5、观念道理等没有和生命合二为一,不是来自生命本身对于自己和外界的回应,就没有温和持久的力量。
6、很多孩子只是用”讨好”和过度付出去链接父母,是不可能出现孩子想要的真正的亲密。
7、一些已有新生家庭的子女,即使有了自己的孩子,可内在依然还在“原生家庭”,那么自己的新生家庭只是“存活”,并没有健康“发展”。
8、习惯了被父亲嫌弃,所以对“亲密反而不习惯甚至害怕”。
9、有一些糟糕的的父母,确实影响了到子女,子女用糟糕来和父母保持一致,也有的子女会用内在自性的力量,活出自己生命本身的力量。
10、在孩子很小的时候,没有和父母稳定清晰确定的爱的滋养,子女往往会经历很长时间关系里的”讨好”、害怕、担心和焦虑,活在内在的匮乏之中。
11、带着痛、害怕、匮乏去走近父亲,面对和转化才有可能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