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京城的蓝天和柳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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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老师说:“北京就是每天这样大蓝天呢。不像湿哒哒的江南。”
广广见面就说:“你们那儿出太阳了吗?”
为了一整个冬天不见太阳的江南之梗,我也是很无言以对了。
周二夜里到的北京,并不冷,风大,天气很好。
从早晨起床后第一次抬头看天空,我就忍不住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品味着北方高远蓝天的感受。柳树发芽了,嫩黄在风中垂摆,椿树、白蜡什么的也都枝条舒展,直冲云霄,路边还有很多浅粉色的花儿开了,一树树的,在灰沉的围墙、毫无生气的松柏中灿烂着。印老师说,那是桃花。开车经过,看不真切,后来也没有机会再拍。
出差忙碌的一天,7点多就起床了,一整天见了4拨人,感觉一整天都在说话,除了在路上偶尔贪婪地看几眼蓝天,生命是那么匆匆。
中午约了丸子,在谷歌的食堂吃的午饭。之前我一直为林业出版社的食堂感慨,好吃啊,好多菜啊,员工吃饭好便宜啊。谷歌食堂却是颠覆的,也是自助,有各种中西菜式,还有为素食者专门提供的一个柜台;新鲜的水果琳琅满目,自己选喜欢的榨果汁;冷饮、热饮、点心,想吃什么都有,甚至还有厨师现场做的海鲜粥。环境么,布置得更像是某个西式休闲餐厅。吃完午餐,下楼,还有专门的咖啡室,有自动按摩椅,每个楼层还有睡觉的小隔间。好吧,我想问,你们还招人不?
下午继续工作,节奏飞快,我已经三倍语速说话了。这时候打字也是飞快。(其实我需要放慢点节奏,刚回来的高铁上睡了会儿,起来看书,眼睛却有些花。难不成要配老花镜?希望只是用眼疲劳。)
晚上,是老马印老师一起吃饭的,就在酒店门口的饺子馆,我说要喝点啤酒解乏。老马说:为啥不白酒?于是换成了牛栏山,就着饺子、宫保鸡丁、溜尖儿(溜尖儿,我这北京话说得可溜了,要带点卷舌,声音往上提,轻飘飘的不动声色。。。)一会儿功夫,两人喝掉了四小瓶,老马说:“以为你是文艺人,原来骨子里是江湖女侠。”
是不是一不小心又暴露了?
晚饭后再打车去看一个朋友,一路和出租车司机聊天,要么酒后的关系,话多,操着假装的北方口音,一路“指点江山、探讨民生”。
下车时,司机说:“我一定投您一票!”他这莫名就把我当某些人物了。
谨言慎行,就是少说话,怎么我就话说个不停呢。。。
晚上是去看一个几十年的好闺蜜老朋友的。
以前每次我到北京,基本都是住她家,也经常会带着孩子们到彼此的城市或约了去其他地方一起度假。
这两年她身体状况越发糟糕,很多次手术、住院,“难受的时候恨不得死了。”
有一次电话,她说刚抢救了一次,一下子人瘫痪了一样,动不了,脑子却清醒的,幸好女儿在家,赶紧叫救护车,捡回了一条命。
我听着眼泪就下来了。
这段时间算是缓一点了,又开始另一种难受。
“一三五透析、其他时间去公园走走,像是养老了。”
我还是很开心她身体能恢复一点。
这几次出差我都没去看她,她说“不要来。”
嗯,虽然心里牵挂着,每次去报备一下,等她召唤。这么多年的情谊,无所谓客套,不是非
要见面,增加负担。
说起来,虽然这二十多年发生了很多事,我印象中的她还是那个和男朋友一起从南大一路走到镇江的奇女子,个子高高,长发飘飘,长得特别像王祖贤。
虽然王祖贤也老了,我们也老了,晚点便是一起看孩子们长大。。。
她好几次感慨说:“好想住到你农场去啊,你种花拍照,我帮你收拾家务。”
匆匆两天,又回到家了。
放空一下,明天继续工作。
放几张坐车拍到的七彩的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