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女29.2011年老的断门牙流鼻血,少的被猫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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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2011年 老的断门牙流鼻血,少的被猫咬(上)
1月11日(周二)
早上5点半出门时并不是很冷,到了8点越来越冷,阴风阵阵还下起了小雨,这种湿冷最难顶。
一样早的时间,排在同一号窗(18号窗),只因为这窗口换了一个工作人员挂号,动作不够熟练,只挂到11点的第2 号,即是整个上午的倒数第2号,另外还挂了一个中医。
好在母亲8:40分就到了医院。我们先到中医科开中药,再到口腔科,没见到杨主任,只见到一个实习医生和一个护士在帮一个老太太治疗,除此之外,一个病人也没有。我问护士怎么回事,护士答:天太冷了,估计是挂到号的人先回家了,不愿意在医院挨冻。
我们等着杨主任,10来分钟后,终于见到杨主任的倩影。她直接帮我妈做牙套了。她弄了20分钟左右,换了实习医生来做牙模,我则去交钱。一颗牙的牙套是900多元,自费交了133元,其余的由医生巧妙处理后可用记账单,今天这颗牙的收费是600多元,还有一些费用下周做时再交。
我排了两次队拿药(中药和西药),叫母亲在取药大厅等我,等我再见到她时,出事了!母亲告诉我她的一颗门牙断掉了,她手里拿着那棵断掉的门牙,我们又上楼找医生去了。
杨主任说:“你妈的牙烂了10几20颗,要抓紧时间补。”我请教她后得知,每次只能补2个牙,不然公费医疗要超标。”母亲的意思,还是想请杨主任补,但就是挂杨主任的号太难了。
我匆忙跟母亲在医院门口分了手,因还有很多事要处理。
1月18日(周二)
早上5:45分出门,只有路灯相伴,6:20分到了中山一院,又挂到8点的第1号,同时挂了一个中医普通号,母亲现在真的是中西医结合啊!
等母亲8:50分到医院后,重复上一周的程序,先到中医科开中药,再上7楼装牙套。
谁不知杨教授说:“你上周的牙套做的不行,要重做,不收钱了,下周二再来装。”
我心里很气愤,但又不好发作,牙套不合规格,完全是上周那个实习医生的牙模没做好,牙套就是按牙齿的模型来做的。本来今天就可以装好牙套,我暂时就不用起早来挂号了,可现在既浪费时间又浪费精力,真的是很郁闷,母亲也很气愤,唠唠叨叨说了很多次,“上周那个实习生很不熟练,帮我弄了四次牙模,弄得我很难受,最后弄了四次牙模也没弄好,又要重新来……”
真是倒霉,下周又要来挂号。
1月25日(周二)
一早出门,天阴沉沉的,寒冷。
挂到了9—2号。在等母亲的两个小时里,我看着《读者》,差点睡着了。
8点到一楼的门口等她,足足站了一个小时才等到母亲的到来,真的很累!
又是先看中医,再到口腔科。
今天带牙套,本来很简单的事,但实习生弄了半小时还没弄好。我只好先下楼排队交钱。我排了半小时,看见母亲来了,她告诉我,最后还是杨教授把牙套装上去的,也装了很久,据说是牙模没做好,牙套也就做的不太合适,就是这样折腾人。
拿药大厅21条长龙,因为是春节前的最后一周,看病的人特多,我要在11和15号窗取药,所以要排两次队,这样又排了大半个钟头,总算拿齐了药。离开医院已经11:40分了,回到家12点半。超累呀!
2月6日(周日)
下午3点母亲来电,父亲有点发烧,但他又不愿去看,没讲完,听到家里的座机响了。母亲忙着接座机,不然还要没完没了讲下去。
晚上8点,小帅来电,问父亲吃什么退烧药?所有退烧药都含有阿司匹林(这是老爸哮喘的诱因)。原来母亲叫他去买药。我肯定地告诉他:就买日夜百服宁,因为有次父亲发烧就是吃了我买过去的百服宁后退了烧;没多久,母亲再次来电,问我这里有没有退烧药?我说:“小帅不是已经去买了吗?”老妈说小帅不知道买哪一种。我说已经告诉小帅买百服宁了。
反正父亲一病,被折腾最多的的就是我。
第二天急忙去看父亲,昨天发烧38.2度,吃了日夜百服宁,退了,今天37.2度,有点低烧,幸亏喘得不太厉害,否则又要去医院打点滴。
3月27日(周日)
回家看父母时才知道母亲上周五又犯病了,头晕目眩,起不了床(我读大学时她就得了美尼尔氏综合症),昨天躺了一天也没好,父亲就守了一天,连门都没开过!
4月13日(周三)
9点半接到母亲的电话,母亲哭了,用哭声和我说:父亲还在流鼻血,他怀疑是鼻咽癌,还说他不去检查,自己治一治,反正他已经70多岁了,可以再活5年。
我的心抽紧了,但还是安慰母亲。
真的怪我,半个月前,父亲就说他流鼻血,开始以为是吃了太多激素所致,后来他停掉了激素,就没流鼻血了,但现在又流了10天左右,他自己买了灵芝狍子粉吃,上周日还发现他煮中药吃。怪我10多天前没下定决心叫他去检查。今天母亲说本来不想告诉我,老爸也叫她不要告诉我,但她心里很难受,只有告诉我——趁父亲出去拿退休金,母亲就打电话给我了。
我说:有事要大家一起来承担,我决定明天无论如何要拉父亲去做检查。但愿不是a症!
4月18日(周一)
母亲在中山一院看病已经两年了,现在说想换一间医院看病。
一早打电话到口腔医院,帮母亲约医生,结果对方说明天陶小安医生不出诊,我想约周三的,对方又说粘膜不预约,叫我周三下午早点来就可以挂到号。
5月10日(周二)
6:20分就到了中山一院,18号窗排了20人左右,平时这个时候,我可以排在12位,今天怎么啦?预感到不好。
7:10分轮到我,没有挂到杨教授的号!这是两年多来第一次没挂到号!
打电话告知母亲,等医生上班时看能不能加号,叫她等我的电话再出门。
到医院门口晃荡,等着医生上班。
在等待的过程中,看到名医院大门前的“丧事”一幕:
由两男两女四个人组成了一个“丧事”小组,其中一男一女两个人,头上缠着白布,白布上写着“冤”等黑色字样,那个男人手捧着一个女子的遗像,另一个女人举着白纸黑字的控诉状,另外一男一女边发资料边对着来来往往的人诉说:“无良无德的医院,没有任何医术,只知道赚钱,剖腹产后产妇不明不白就死了!”
那位女子对我细说缘由:“我的姐姐4月11日送到中山一院的某埔分院,剖腹产后3天离奇死亡,连孩子的面都没见上。我们找某埔分院,分院叫我们找它的上级,我们就来到这里,想见院领导,见不着,医院派了个类似清洁工的人接待我们,现在连医院门也不让我们进了……”
我看到确实有保安分站在医院门口两边,不让他们进医院。他们只好在大门的一角喊冤。
此类医患纠纷已不鲜见了。不管是谁对谁错,当事人、当事单位还有行政主管部门,甚至司法机构,是不是应该提高办事效率,在最快的时间内加以妥善解决呢?今天,正值国家要加强社会管理的时候,这样的“丧事”在名医院门口操办着,能说正常吗?!
我还用手机拍下的两张照片,以示真实。
8点我上到7楼口腔科,边看书边等着杨主任。
主任带的实习生来了,我到他面前诉苦,想加个号,我说自己6点就到了却没挂到号,平时都可以挂到的,实习生说上周五主任没有出诊,怪不得,所以今天挂号的人多。
8点半,杨主任终于出现在诊室,连我在内一共三人请求她加号,我暂时没有出声,等杨主任叫他们到2楼去挂特诊号,他们离开之后,我才请杨主任加号。好在母亲看的是粘膜,而不是补牙,主任叫实习生开了张预约单给我,叫我挂一个专家号,三个普通号,为的是开药方便。我拿着预约单下楼时就想,母亲的公费医疗证每天只能用两张记账单,挂那么多号有何用?估计是想多收钱呀!于是只挂了一个专家号和一个普通号。
做好这一切,给母亲打电话,重复教授的话,让她多带几张记账单。
母亲9点半到了医院,我和她在诊室门口等了一个多小时,因为我们是加号,只能最后一个看。
等待看病的时间,母亲问起小美发到我邮箱的邮件,我上周打印下来带回去给父母看过。父亲对小美有点意见,说她的邮件连个称呼都没有,是忘记我们了。我对母亲说:小美很忙,也许她认为邮件是发给我的,没什么讲究。母亲则认为是她离开父母久了,对父母的感情没那么深。
11:10分护士把我们叫进诊室,母亲就站在杨主任旁边,主任简单问了问情况后就开药了,连凳子都没让母亲坐一下。
排队缴费,排队拿药,12点才拿到三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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