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电视,偶然遇到《雪花那个飘》,一发不可收拾,追随着剧情发展,飘来了那个年代的记忆。77年高考,入学的自我介绍,集体舞,诗朗诵,小说《伤痕》,邓丽君,电影《追捕》,文艺汇演……像昨天的一切,清晰、深刻。
1977年,老姐在地震棚中发奋读书,初中生的我则成了她的御用厨子,老姐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她向往的大学,心仪的专业,我有幸见证了那高考第一年。
大学里的文艺汇演,校内、全市不同类型,参加了N次。《雪》剧中赵长天穿着白色高领衫,让我想起大学里全校文艺汇演,我给班里男生排了一个小合唱,演唱《芦笛>,中间穿插一段口哨,在当时算很有创意了,演出的服装就是不同颜色的高领衫,外套敞怀夹克,整的俺班男生台上个个帅帅!
最有意思的是刚入学时,在学校礼堂表演独舞《蜡烛舞》,赤脚穿着长长的傣族裙,舞蹈中一抬脚,高班一东北大哥说:哎呀妈呀,这丫头这大脚,得有27号半吧!从此27号半成一外号。与东北大哥熟络后,被告知有此外号让我大笑不止。
《雪》剧中对小说《伤痕》的描写在今天的孩子看来可能不理解,但当时确实如此,它深深地刺激了人们压抑的神经。恢复工作不久的老妈,在电台朗诵《伤痕》。每天中午收听电台小说播讲是人们一重要生活内容,记得有天中午,穿梭在地震临建中,忽听到老妈的声音,驻足细听,原来是匣子里广播,老妈播讲《第二次握手》,顿时心里暖暖,与老妈常年分居两地,却在这个安静的正午、拥挤矮陋的临建区域中,听到老妈的声音,那感觉至今都无法形容。
看着《雪》剧中的故事,便想起自己身边的往事,剧中人物都似曾相识,好有共鸣。感叹编剧,高!实在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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