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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静到西双版纳采了趟风,带回几首绝对不会与众多国内国际流行乐相混同的歌曲,这也是这张唱片有价值的部分。用少数民族的古调,甚至直接搬用当地住民的扁扁行腔。郁冬的词配得不错。
这些歌的奇异,更凸现了在商业文化喂养下长大的我们,这些“新人类制品”的千篇一律和乏味。
但紧接着,何静就掉进“千篇一律”里去了。在那些不借助民间神采的作品里,何静与众多歌星无异:浮华、苍白、艳丽、平庸。
这张唱片的混和状态让人感到,何静在突然遭遇民歌的激动下,被深厚的民间文化拉扯了一下,然后,就又回到城市小女子的生活中去了。
《快乐SONG》。何静:《天地与爱与人》,1997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