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骨文“人”象形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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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江伟
提出这样的问题,就已经要让人大吃一惊了:人字不像人,难道会像什么动物?但笔者的回答是肯定的。
甲骨文“人”字确不像人,而是象形猴子,或曰像猕、狙、申、狲。不信就仔细看看这个甲骨文字符吧:
问题是,什么民族、什么年代的人是这种模样?只有自然界中的猴子走路时候是这种姿态!
只要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不管是甲骨文“人”字还是金文“人”字,描摹的都是猴子直立行走时特有的俯首、弓背、凸臀、双腿站立不直的样子。
金文“人”字完全继承了甲骨文的表现手法,因为这是两种一脉相承的文字,只不过载体有所不同而已。古人用高度象形的字符表达着古老苯教固有的猴祖观念。直到秦代出现的篆文人字仍然高度象形自然界中的猴子。
上面这些猴子图片是用手机远距离拍摄的,画面很不清晰,甚至无法看出猴子面目,但其走路的特有神态还是清晰可见的。对照这些图片我们不难看出甲骨文“人”字到底象形什么。
从中国画特有的“写意”手法看,甲骨文“人”字就是一幅无比古老的写意画,古代萨满巫师竟用简单二笔,就把猴子特有的神态出神入化地描摹出来了,以功力而论,国画大师齐白石也不过如此了!
但甲骨文“羌”字造型就比较复杂了,不但象形猴子,还是那种头上有角、有鸟的猴子,自然就是最尊贵的、最战无不胜的猴子了,如图:
甲骨文“羌”字是在猴人符之上,加了乌鸦“♈”符组合而成的。这个飞鸟符也代表牦牛的角。古代羌人有神牛崇拜是被考古发掘证明了的。羌就是这样一种人、鸟、猴、角的结合体。这也是殷周时代“礼器”的基本造型。
多种动物能像中药一样撮合在一起,乃是萨满教思维方式的显著特征,“易”是也!甲骨文“羌”字在提示我们:这种在人类文明的哺乳期就产生了的思维方式,如何深刻地影响到了中国人!它一经产生就在这片土地上一成不变地传承延续着。
四川金沙遗址中出土了一件残缺雕塑,头部已经不见,因此考古学家对这个诡异之物是什么造型众说纷纭。笔者以为它就是猴子造型。直立的猴子确是这样双腿弯曲,塔拉着肩膀的。
笔者以为确定它是什么造型非常重要,因为关系到金沙古国和三星堆古国统治者的民族背景的确定。四川金沙遗址与三星堆遗址出土文物在年代和器物风格上都是一致的。三星堆遗址出土的青铜神像都可能是以猴人造型的,因此都可能是古代羌藏类游牧民族的遗留。
甲骨文“人”以猴造型并不是孤立的现象,以“猕”自称的情形在阿尔泰语中是大量存在着的。如蒙古语“我”就读作“猕”(mi),如:
我老家是乌盟的:
这是我的哥哥:
以上句子中的指代词“猕尼”都是“我的”意思,本义就是“猴子的”。此外蒙古语生命、性命读作“阿猕”(ami)。以为词根的蒙古语词汇有:ami-tan
(生灵、动物、众生);ami-dlag
(灵活的,生动的);ami-dral(生机,生活,生存)。
蒙古语“阿猕”有前缀“阿”音,这是庄重读法,乃是藏语和阿尔泰语共有的特点。笔者还推测蒙古语的“阿猕”也是汉字“命”与“名”的语言来源。
在华夏文明起源的众多假说中,华夏文明来自古埃及说较为盛行,也较有市场,但笔者以为此假设有一个致命的缺陷:无法解释华夏文明起源中普遍存在的猴崇拜现象。古埃及文明中并无猴崇拜的踪迹。
猴崇拜习俗是古代羌藏类游牧民族所固有的,鉴于它在华夏文明起源过程中的烙印是全方位的,笔者以为,从这个意义上说,整个华夏文明起源过程就是一种不断“羌化”的过程!
附图:甲骨文“羌”字的实物图解
三星堆出土的青铜人头鸟,一个猴与鸟的结合体,猴人的鼻子变成了鸟喙,但鸟脚变成了猴腿
春秋战国中山王墓出土的玉雕贵人,都长着猴子的脸,头上有牦牛的角,正是“羌”的写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