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字与阿尔泰语的对应关系
(2011-11-19 11:4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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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字起源多音节单音节文化 |
汉字与阿尔泰语之间存在非常广泛的对应关系,现继续举例说明之:
鼓,蒙古语读作“忽鲁哥”
磨,蒙古语读作“涕儿马”
盘,蒙古语读作“塔里八儿”
盆,蒙古语读作“喷撒儿”
羊,蒙古语读作“呼牙”
马,蒙古语读作“马勒”
锁,蒙古语读作“锁鲁合”
犀,蒙古语读作“克儿思”
木,蒙古语读作“木都”
告,蒙古语说话叫做“兀格”
礼,蒙古语读作“昆都烈”,意思是恭敬的礼节
新,蒙古语读作“失你” shin,
窟,女直语读作“奴客”nuke(明《卢龙塞略译语》)
诚,蒙古语读作“呈”,两者读音和意思完全一样
黄,蒙古语读作“黄忽儿”
薄,蒙古语读作“扎半”
刀,蒙古语读作“云都”,快读即成“刀”的读音
年,女直语“阿捏”(千年:“命哈阿捏”,万年:“秃墨阿捏” )
载,蒙古语“年”读作enjil,“恩即儿”,快读即是“载”的读音
来,蒙古语“伊热”
去,蒙古语读作“欧其”oqi
母,女直语读作“额墨”(引自《女真译语》)
醋,女直语读作“粗”(引自《女真译语》)
袍,蒙古语读作“可吧”qaba
左,蒙古语读作“准合儿”
恼,蒙古语“甲嫩”
怜,蒙古语“海日楞”
少,蒙古语读作“烧”choo,
疥,蒙古语读作jal“家儿”
污,蒙古语污点读作“斡”oo,
羔,蒙古语读作“西格”(汉语口语不见有把小羊称作“羔”的)
卜,蒙古语巫师叫做“卜”boo
盟,蒙古语读作“额马”emaa
使,蒙古语“使者”读作“俄西”elshii
询,蒙古语“询问”读作“阿苏”asoon
供,蒙古语“供给”读作“欧够”ogon
乳,蒙古语读作“所”suu
王,蒙古语读作“哇”wang
笔,蒙古语读作“辟儿”piir
灯,蒙古语读作“得”den
戏,蒙古语读作“些”xin
瓦,蒙古语读作“哇儿”waar
斤,蒙古语读作“争”giin
炮,蒙古语读作“婆”boo
灶,蒙古语读作“叫和”jooh
十世纪出现的《突厥语大辞典》记载了大量中古时代新疆地区突厥语词汇,许多能与汉字读音和词义双重对应起来:
涎,口水的意思,突厥语读作yar,“亚尔”
高,高大,突厥语读作yor,“也客”
陡,山坡度大,突厥语读作yalt,“雅尔脱”
谷,古代指粟米或粟谷,突厥语读作ugur,“欧谷儿”
勒,汉字本义指马的笼头,突厥语读作yular,“语拉尔”
答,回话的意思,突厥语读作yaut,“要特”
冻,冻住的东西,突厥语读作tong,冻肉:tong -ot
姊,姐姐,突厥语读作kiz,“开吉”
上述这些阿尔泰语读音与汉字比起来颚音特别重,发音时舌头要卷起并往后缩,说惯了汉语的人是很不习惯的。阿尔泰语词汇都是多音节读音,但快读即成单音节,并近似今天汉字的读音了。
为什么汉字读音与阿尔泰语读音存在如此广泛的对应关系?到底是单音节读音变成了多音节读音,还是多音节读音最后变成了单音节读音呢?当然都有可能。但当我们看到华夏文明由北而南扩展,三皇五帝是游牧民族背景的时候,现代汉语的历史成因和逻辑步骤就显示出来,笔者以为,汉字读音的演变趋势应当是后者而不是前者!
阿尔泰语是一个庞大的语系,里面有许多分支,许多基本词汇各分支间也是不同的,各分支甚至有自己的数字体系,即使是同源词汇,读音也有差异,主要是后缀音不同,对此中原汉人早已发现了,明人《卢龙塞语》举例说:同样是树木的“木”,辽河三卫之人读作“抹敦”,东夷(朝鲜边境)读作“莫多”,北虏(蒙古地区)读作“末都”。
但从整体上看,阿尔泰语各分支间的共同性远多于差异性,特别是语法和文化词相当统一,正因为如此《突厥语大辞典》把南俄草原到大兴安岭以东所有族类都归入“突厥语”之中,书中对突厥语方言有如此解释:“所有突厥语在基本词汇上的差别很小,方言词汇的差别仅表现为几个字母的互相替代或脱落。”
现代汉语的历史成因是一种宏观描述,既然是宏观就不能拘泥于细节和局部,而应当把阿尔泰语视为无差别整体,就像我们把分支更多的古代百越语视为无差别整体一样,乃是由观察高度决定了的,站得很高的时候能看到全局,但此时你已经看不清局部,注定要舍弃细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