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汉字起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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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在水边散步的时候,看到水底下黑黝黝的水草在随水流飘动,我们可能会产生这样的遐想:水草原本生长在水边岸上,后来被水淹没,慢慢适应了水中的环境,最后变成水中之草……
大地上草木繁多,生长丰茂,相比之下水草显得单调多了,因此产生这种水草起源的想法是很自然的,但研究生命起源的学者告诉我们,水草的历史比我们想象的悠久得多,地球上的生命包括草木都是在水中产生出来,陆地上的草木原本都是水草,它们渐渐向陆地蔓延,逐步适应了陆地上无水的生存环境,终于演化出今天我们看到的千姿百态的植物世界。
由此可见人们原来的观念可能是一种错觉!
关于汉字起源,情况正是如此,我们已经被假象迷惑了数千年!
考察东方民族文字的发展史,我们看到历史上阿尔泰游牧民族建立的国家,如辽、西夏、金,此外还有朝鲜、日本,他们的文字都是借用汉字偏旁部首创造出来,他们原本没有文字,汉字被他们借用并改造,适应了他们的语言环境,形成了他们自己的民族文字。为此我们的观念早已固化,再也不会去作相反的推想。
汉字起源于阿尔泰语,这会是真的吗?
汉字的确起源于阿尔泰语。对此笔者将从诸多方面加以论证,特别是通过对汉字作“DNA基因分析”,有助于描述出真实的华夏文明发展史,有助于揭开华夏文明起源的奥秘。
基本词汇分析
首先应该对语言中的基本词汇作一些分析考察:
水 古代突厥语读作“苏乌”suw(西文字母转写)
土 古代突厥语读作“拓”tu
木 古代突厥语读作“莫”mo
石 古代突厥语读作“它斯”tas
儿 古代突厥语读作“乌鲁儿”orul
心
从读音上我们很容易发现,古代突厥语发音与现代汉语十分相似。这种相似性是怎么来的呢?有人会说:这是语言的借用现象啊,借用现象在世界上各种语言之间广泛存在,有什么可奇怪的呢。那么,是谁借用了谁呢?
应知这样一些基本词汇,在人类出现之初就已经存在于各种语言之中了,那是一些最基本的概念,在人类开始说话时就形成了,那是人类认知世界的最初成果。可以推定说阿尔泰语的游牧民族早就有自己的读音,说单音节语言的汉民族先民也早就有自己的读音,而且两个读音不会相同或相似,因为两种语言不存在亲缘关系,在人类出现之初他们就分开独自发展,他们的语言应不会出现“撞车”现象。两者之间必定有一个是借用者,借用者把自己原有的读音遗失了。
结论明白无误:是汉语借用了古代突厥语,并把自己的原有的读音遗失了。
为什么这样推定?因为古代阿尔泰语游牧民族都没有自己的文字,由于没有文字,他们远古祖先遗留下来的读音就会代代相传,不会遗失,而汉民族由于早有文字,原来固有的读法就可能被文字读音取代。换言之,历史上汉民族面临过这种被取代的风险,而阿尔泰游牧民族由于没有文字,没有面临过这种风险,采用排除法可以推定汉语上述读音是借来的,这样的推定具有逻辑的必然性。
请注意下面一段文字:
汉民族奴隶出身的历史已经注定汉民族不可能是汉字最早的创造者,因为奴隶不需要文字,需要文字的是作为统治者的阿尔泰语游牧民族,最初的汉字必然是多音节的阿尔泰语读音。
汉字本义分析:
所谓汉字的基因分析就是汉字的本义分析,我们可以通过考察汉字的本义来指认它最初表达的是哪一种语言,例如:
载 蒙古语读作“支意儿”ziil“一年”的意思,甲骨文和金文载的本义也是“年”。汉语中这个“年”的意思早已经淡出,变成“载重”的意思了,但直到今天蒙古语这个读音仍然是这个汉字的古义。
树
“树”这个会意字的本来含义,就是指一种祭祀仪式,“木”前面摆放一“豆”(一种祭祀器皿),上面盛有献祭物品,“寸”是手,用手拿着祭品在作祭拜之礼。甲骨文中这个“树”不是树木,树木另有一字“木”,对此古人不会混淆。现代汉语后来把“树”的本义完全剔除了。由此可见甲骨文“树”最初表达的是蒙古语“尚树”,后来两个音节缩成一个,多音节词汇单音节化了。
胙 古汉语中是“肉”的意思,蒙古语“札儿”也是肉的意思。如“不兀勒(脖)札儿(肉)”,动物脖子上的肉。蒙古人习俗要在婚礼上让新婚夫妇一起吃这种肉,祝福他们变成“一个脖子”,同心协力操持家业。汉语中这个“胙”字早就弃之不用,成了死字,“胙”这个汉字本来表达的是蒙古语的缘故。
盔 满洲语读作“苦哈”cooha,“兵”,“军队”的意思。甲骨文中“盔”也是这个意思,“苦哈”快读即成kui音。“盔”字刚造出时,应是多音节读音“苦哈”。
曰 古代汉语常用字,但汉语口语完全不用,本是古代突厥语口语,读作“阿语儿”ayr,“话语”的意思。对应起来分析就可以推定这个象形字最初表达的是古代突厥语而不是汉语,汉字读音由突厥语单音节化而来
坐
从象形字“坐”可以看出,这个汉字本义不是一般的行为动作,而是指一种等级地位。我们可以在古代突厥语中找到这个本义,古代突厥语读作“乌乍”uza。《阙特勤碑》有这样的句子:kisi orlinda uza“众人之上(坐)有我的祖先。”坐是“在……之上”的意思。象形字“坐”的基因密码就这样显示出来:说古代突厥语的人创造了这个字,本义是“尊者”,后来汉语把它转而用作一般的行为动词,本义已被抛弃。
拖雷和他的可敦在帐篷中
上面是一幅十三世纪蒙古汗王的画像,汗王在帐蓬中,帐蓬里有床一样的台子,汗王和他的可敦盘腿坐在高台上,这就是汉字“坐”的本来含义,也是《阙特勤碑》这句话的含义。
歹 古代突厥语读作“阿达”ada,“危险”的意思。用“歹”表示“危险”是古文的特色,并没有在汉语中稳定遗传下来,却在现代突厥语中稳定遗传着,危险仍然读作“阿歹”,可见“歹”这个汉字原来表达的是突厥语。
纛 古代汉语中指战旗。这个字在现代汉语中早已淡出,但蒙古语至今是常用口语,读作“秃黑”。祭成吉思汗“秃黑”的习俗在蒙古族中已经延续八百年了。这个形声回意字造出来的时候必定读作“秃黑”二个音节,但说单音节语言的汉民族继承后改造成了单音节,方法很简单,只要快读便缩成一个音节了。
赭 指深红色,古突厥语深红色读作“赤自儿”qizil,正是“赤”和“者”联合,汉语缩音成了单音节zhě,意思不变。显然造字的时候所依据的语言是古突厥语。
狐 汉语读作hú。我们知道这是一个形声字,“瓜”是其声傍。因此远古时候可能读作“瓜”(gua),对此笔者在古突厥语中得到了印证,《阙特勤碑》“狐”果然读作tilku“脱儿姑”,快读即成“瓜”音,狐字显然是按照突厥语发音创造出来的。
圭 这是一个几乎已经死亡的汉字,一个象形字,美玉的意思,但今天蒙古语继续使用着这个本义,他们读作“高娃”,用来指称象美玉一样纯洁可爱的人(例如“斯琴·高娃”),“高娃”快读即成gui,“高娃”就是“圭”原始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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