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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爱情憧憬又失意过的我们，始终在路上
(2016-07-28 20:1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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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你说它居无定所，好似流浪；
我看它挥动翅膀，从不迷茫；
你说它相爱后各自离散，我说它爱过了便无须悲欢。
海鸽啊，你不属于天空，不属于海洋，只属于远方。
对爱情憧憬又失意的我们，始终在路上。
（原名：我们都像海鸽，都属于远方）
by DasenStudio
被风吹过的夏日，树叶窸窣作响，阳光穿透过绿荫的缝隙，把关于青春的所有时光照亮。原本生机、可爱的6月，却被一次次毕业的离别烙下了感伤。
再次回到这里，所有思绪瞬间都回归到三年前，临近毕业的那段时光。斑驳的树影下，回忆格外清晰，目光透过薄荷色的滤镜，色调清新，味道清烈，张张熟悉的脸庞逐一浮现。和我一同回来的方荷总是会无意间穿梭在我的镜头之下，她的步子时快时慢，偶有停顿，嘴中叨叨地念着，而眼神中流露出怀恋。
眼前的这条林荫路，是宿舍通往教学楼的必经之路，每至盛夏，粗大的枝干上长满了绿叶，茂密到阴雨天走在下面从不会担心被淋湿。来来回回行走在树下的我们，对这条路早已熟悉。这条林荫路很直，两旁各有32棵树，我们从不清楚他们生长了多少年，他们改变了多少模样，但它们却在那里安安静静地见证着我们每一个有故事的男女成长，无关者感情的始终厮守亦或是长痛短痛的别离。
32对大树在路的两旁相望，从不分离。但行走在树下的男女最后真走到一起的，十个指头都数的清。大多数的他们在这里从相互熟悉到故事结局一般不会超过四年，大学的一个周期，然后各自分离，继续去寻找新感情的归寄。这其中，笑与泪、甜蜜与苦涩、遗忘与回忆相互纠缠。所幸的是，这里的痴男怨女总会伴着岁月化解过往感情的惆怅。
我和方荷也是一样，也曾有故事铭心刻骨，又不得不任凭着时间让它自由遗忘、散落。我们坐在篮球场的长椅上，脑海中记忆在努力拼凑，回想着那年曾因喜欢一个人的悸动、错失一个人的不甘以及再相逢的释怀。
我指了指学校西门的方向。方荷起身，冲着我默契的地一笑。
“海鸽？”方荷
“对。”我
1
掀开店门的布帘，价目表的旁边醒目地挂起了老板姐姐一家三口的合影，只是她身边的男人并不是我们之前熟悉的阿图学长。
我们大三那年刚一开学，学校的西门边便开了这家店。毕了业的阿图学长经常在店里帮着打点，然后我们才知道，老板竟是他的女朋友。那一年，老板梅朵从澳洲一毕业，头脑一热便向家里讨了钱开起了小店，她不为别的，只为了从此不用和学长两个人经历着异地的熬煎。
我和方荷曾问起她，为什么起了“海鸽”这个名字，她不加思索地回答着，她说她自己就像一只海鸽，因为有爱，飞来这里。他们的感情发展到这里，每个熟悉他们的人都以为他们会收获着幸福的结局。而那张合影不免让人心生诧异。
“怎么是你们？”梅朵一脸的惊讶和激动
“休年假回来，就想回学校转转，所以当然要进来坐坐。”方荷
“真没想到在你们毕业后还会见到你们，现在还好吗？”梅朵
我们笑着点点头。
方荷指着头顶上方的那张合影，“结婚了？”
“嗯，你们毕业那年秋天办的婚礼。”梅朵
“看上去很幸福，宝宝长得很可爱啊。”方荷
“会不会有点惊讶旁边的男人不是你们学长？”梅朵
我们没有说话，略带一点尴尬的微微咧嘴一乐。
“你们毕业后，我们就分手了，原来以为我们是因为距离的原因，所以总会争吵，等我回来以后，我们还是会遇到很多分歧，试着努力挽救这段感情，最终还是选择分开。”梅朵
“为了学长一个人来到这，不会觉得后悔吗？”方荷
“不后悔，不来这里我怎么会遇到我先生，我们认识了30天，就一起做了结婚的决定。”梅朵
“店怎么要拆迁？”方荷
“你们学校附近的这些房子都要拆迁，所以我这里只好打烊关门了。我这人，没来到这里之前，一直不太容易动感情，除了爱上你们学长。当初为了他来到这，却发现时间久了，我对这里也竟产生了感情，开了5年的店，看着你们一批批的毕业，恋爱了分手了，毕业了离开了，你们倒是像极了这海鸽，曾经来过又各自飞走。”梅朵
“还打算找其他的地方经营么？”我
“先休息一段时间再说，我最近在学习花艺，说不定会开一家花店。”梅朵
“海鸽花店？”方荷
“叫蜗牛花店吧，想余生只爱一个人，慢慢爬，慢慢爱。”梅朵
“听起来比海鸽要幸福的多。”方荷
“其实海鸽也幸福，不过是我们体会不到罢了。”我
“哈哈，看我光顾着和你们聊天，忘记叫你们坐下，还是做两杯香草给你们。”老板姐姐
2
方荷蜷缩在窗边的沙发上。
“那个烟囱估计也要被拆掉了。”方荷
“站在宿舍再也不会看到滚滚浓烟了。”我
“那年，他陪我去医院挂吊瓶，我躺在床上常望着这烟囱。早春时节，这里从不是一片夭夭灼灼的桃花初放的景象。地上白白的积雪与烧锅炉的泥黑煤渣在相互胶着，结果还是泥淖成黑水，大煞风景。我和他已然和它们一样，在感情的世界里没有了明目的边缘。”方荷
方荷口中的他，便是同系不同班的阮宇，一个与方荷相互喜欢，却没有结果的男生。
“现在和他还有联系？”我
“偶尔，不多。”方荷
“他还好吗？”我
“遇到了一个好姑娘，应该不会再错失了吧。”方荷
“说的好像你不是一个好姑娘似的。”我
“我是他错失的好姑娘。”方荷
“让他后悔去吧，哈哈。”我
“谁知道他那些年的情意是真是假？”方荷打趣道
错失，这个词用在阮宇身上绝对贴切。对方荷热火朝天地追求一番，却头脑发热地回到前女友身边。等到与前女友不再有一点藕断丝连的时候，与方荷也难续前缘。
方荷去了趟洗手间，关于他们的片段不时地在我眼前浮现。方荷曾拒绝和抵触着他的好，而他的关心和爱意却愈发浓烈；而当方荷渐渐接受和习惯起他的好，他却不见了踪影，不加回应的走掉。也许那时的他无知年少，也许那时的他少了思考，但感情就是这样，让他们错过了相爱，见不到花开。
再次以单身形象出现在我们的视野中，阮宇不止一次地表露出那一份对方荷的亏欠和心底的一份遗憾。方荷倒是敞开胸怀地与他只做朋友，不谈恋爱。
“我觉得大学里你只爱过阮宇。”我
“怎么看得出？“方荷
“你应该是看不到那个你想要的稳定结局，所以避免伤害，克制着相爱。”我
“这种克制的短痛，或许与某些情侣的背叛和分手比起来，也微不足道。”方荷
“你们现在总比那些不相往来的旧情人好。”我
“对。”方荷
我细细回味着校园里的爱情故事。在我们的校园，方荷和阮宇的感情不是个例，在荷尔蒙四处飘逸的年纪，在没有太多考试羁绊的时光里，男男女女都加快了爱情的脚步，渴求和高呼寻求真爱的同时，又总是缺少责任、头脑短路。失恋的男女到处哭诉着自己的隐忍和付出，苟合的情侣四处炫耀起情比金坚的夺目。面对这种快餐式爱情，我早已没有了情绪，动过情、乱了心，到头来我们还是我们，提起来，只不过比其他人印象多几分深刻。没有任何一条道德或者法律要求一生只能爱一个人，很多人一生都不懂得爱，很多人一生都在追逐着爱。爱是一种愿景，也是一种信仰，是一种陪伴，更是一种洗礼和成长。所以之于那些离去和走散的爱人，我们本没有资格去痛恨或者原谅。留一些温暖的片段，让自己始终温情，让回忆始终温存。
3
“今天的效率有点慢，两杯香草，两块红丝绒，快尝尝还是不是那个味道。”梅朵
方荷用手拍了拍发呆的我。
“红丝绒？”我一脸惊讶
方荷低着头，尝了一小口，抬起头看着站在一旁的梅朵。
我看着坐在我对面的方荷，瞬间湿了眼眶。她想说什么，姐姐轻抚着她的肩旁，转身拿了张纸巾递给她。
“看看墙上有没有你们写过的卡片，要是喜欢，你们就带走。”梅朵
梅朵转身走到吧台边上，指着钉在桌前的小信箱。
“别忘了还有这里。”
方荷点了点头。
墙上的卡片，我倒是写过不少。但那种寄给未来自己的信件，我倒是从未写过。对于一个总喜欢不断否定自己的人来讲，不去刻意地铭记，总比日后的自我批判，更为惬意。
方荷和我起身走到墙边，四处寻找着那些曾经的笔迹。压在下面的卡片，积了一层灰。我们小心翼翼地将它们摘下。方荷又蹲在地上打开信箱，翻到了写给自己的那封信。
“多了一封。”方荷
“这封是他看过之后，写给你的。”梅朵
“他后来也来过？”方荷
“恩，来过。就在你离开之后，来过店里。”梅朵
“或许，他也是来这里告别。”我
“我本来还在发愁，店后天就停业了，你的信要怎么处理，恰巧你来了。我看了你的信，才知道你最爱这里的红丝绒，好好品尝吧。”梅朵
方荷急忙打开信封。
“谢谢你帮我保存这些信，姐姐。”方荷
“你会幸福的，小姑娘”。梅朵
方荷把写给自己的信递过来给我看。
“这是我最后一次来吃这里的红丝绒，所以便突然想到了你。我时常在想，如果当时我们相爱，现在又会怎样？不同的选择所以有了不一样的你和我，但是不管怎样，谢谢遇到你，无关爱情，有关陪伴。我要去南方了，希望自己混出一番模样。——2013.6.21”方荷的信。
坐在我对面的方荷，读完了他的三两字句，双手紧紧握着信纸，又小心翼翼地把它装回到信封，放在桌上，没有声响。
“写了什么？”我
“你自己看。”方荷
“我从未想到你会原谅我那时的荒唐，在鹭岛的来日，没有了我以朋友的陪伴，你要依旧充满光芒。还有虽然辜负过你，错过了你，但那些年我真的爱过你。——2013.6.23”
“终究动了情，却没有在一起。”我
“我曾经不止一次质疑，是不是我自作多情，还是他寂寞难耐，我想过从不原谅，却不忍心见着他忧伤。讨厌一个人是分分钟的事，喜欢一个人却很难，所以没什么大不了，最终陪伴我们的人都还在远方。”方荷
“海鸽这里的故事远比我们想象的多。”我
“对啊，这里有两个人的甜蜜，也有一个人的孤寂，氤氲过恨的情绪，也淡然出无谓的笑意。那年冬天我在这门口因为他的“半路逃跑”踹了他一脚，现在看到他的文字，却觉得自己竟荒诞可笑了。”方荷
夕阳的余光洒落在这些写过纸片上，有些泛黄，但句子读起来，却格外的有力量。我用手轻捻去那层灰尘，此时在想这些灰尘何尝未凝固住过时光。
4
曾纠缠和略有遗憾的我们也许现在才明白，不是所有的相爱都会在一起，也不是所有的喜欢都会伴着那句我爱你。
所有的心曾不甘，如今也随风飘散。就像在海面短暂狂欢、停留后的海鸽，总会又一次盘旋、俯冲和飞升翱翔。
我们走出店，梅朵站在门口向我们挥挥手，我们一边走着，一边回头。
“你说形单影只飞翔的海鸽不会孤单吗？”方荷
“不会吧，那你呢，会孤独吗？”我
“偶尔。”方荷
“那岂不一样，我们和这海鸽很像，飞来了又走，偶尔孤单，偶尔疲倦，但大多快乐。”我
“的确像极了这海鸽。”方荷
海鸽不曾在空中和海面留下一丝痕迹，只向往着远方。
就像对爱情憧憬又失意过的我们，始终在路上。
为了爱情，即使追随到天涯海角也不后悔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对爱情憧憬又失意过的我们，始终在路上
相爱恨早，爱得太迟
心向远方，便觉明亮
即便流浪，亦不迷茫
海鸽，飞翔
大森的话：
是的没错，大牛先生又回来了，在整整休息了一个多月后大牛先生重新恢复《他说》系列。希望你们能够一如既往的捧场。
大牛先生的文章里面的文字能不能不要那么矫情？
之前的《他说》系列因为是周更新的缘故，每周基本可以看到大牛的散文，有些人看了抱怨说有点无病呻吟。大森作为一个耿直 boy总觉得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谁知这次看了这篇更新后，大翻一个白眼，天哪！真特么有人这么说话么？比如：
“我曾经不止一次质疑，是不是我自作多情，还是他寂寞难耐，我想过从不原谅，却不忍心见着他忧伤。讨厌一个人是分分钟的事，喜欢一个人却很难，所以没什么大不了，最终陪伴我们的人都还在远方。”方荷
之后，我和大牛聊天，质疑了他。然而大牛的答复是这样的：
哔哔哔！警察哦！真的有外星人啊！抓走好么？
《大牛先生的他说》系列文章是不是真人真事？
只是想告诉你，大牛先生写的东西都是真人真事，而且另外一个系列《十一先生的故事》也是真人真事！不要以为一切的狗血都是杜撰的！人生狗血的事情多了去了。比如这世上有那么一些人，喜欢说些我们看不懂的话，就好比郭敬明很喜欢绕着很多圈形容了当天的天气多么好，浦西的空气质量比浦东好很多之后莫名其妙的只想表达一句：他放了个屁，挺贵的。
《他说》系列文章更新频率？
他说现在有好几个作者一起来完成，比如有大牛，比如有沈巍。都是男神级别的，都比大森年轻。也都是写细腻感情文学的老司机。现在《他说》系列文章还是处于周更新的频率，不过你要是只想看到大牛先生写的，那估计得稍微等一会儿。因为，大牛先生说，他需要时间来沉淀和创作。估计，按月更新就不错了。
最后大森想表达，爱情故事里，大牛用词之华丽大森自愧不如以及《你好大森》欢迎大牛先生的回归，以及感谢一下插画师：孙寒冰。最近用了新的手绘板还不熟练，据说这篇的插图画了一整个通宵，奖励朵小红花！
下期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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