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
——或可和蜀恒诗《蝴蝶》
作者:川云
从大处看,这是个不太好的年头。疫情,饥荒,周边激荡。各路妖魔与豪侠纷纷登场。
其实也许,从来也不会不能够找到一些本质,或者只是赋予它本质,赋之以外形,不过一个字吧——归结来,大概是“生”,不生即死,再延伸一字——求生。
今日凌晨的雨一直撒下来,有点冷,在初夏到仲夏的交替时节。想一想,多少交替的时节,都大概是在变化中渡过的。
八时多许,路过几个街口,从园林路,到达昭乌达路。到达蜀恒的图书室,听他一场讲课。讲,舒尔茨那些巨大的想象生发后的玄幻的镜像,隐喻了现实,我想,这里都是有躲不开的境况。况遇。
试着一层层打开它,或者是再一次包裹它。这里面好像有一种生的诉求,接下来,像一枚蝴蝶的翅膀振动那样。把它的所给的暗示整理出来。庄周梦蝶,迷之,惑之,从馨悦到惘然,有时候只有毫厘吧。
今年,蜀恒写了新诗《蝴蝶》
蝴蝶
总会记下点什么
总有蝴蝶停在上面。
它总会飞舞
总会停顿。
总会袭来
那莫名的傲慢;
总会排遣
哪怕曲折的长句
通往幽深的小径——
它自有命运垂青的花园
—— 2020.5.6
从初见蜀恒,到一步步读他的文章,觉得是斗士的心和骨架支撑着这个人。好比“戎马关山,壮怀激烈”来形容。恒有言,找到“症结”,我觉得好比化险为夷,这一个稳稳的落点。
经过春水的洗礼,张蜀恒的新诗,好多越来越圆润了,甚至会焕发出一种凄厉的美感。托于蝴蝶,而不在蝴蝶。比如传说过的梁祝之情与别。像庄生那样神游穿越过一回。
重却轻地落在一个支点上,在这里找一个平衡,把良人远征的闺怨,壮士出川的雄心,可再道来。
而叶子只是叶子,蝴蝶也只是蝴蝶。雨,也只是雨,街道会不再是那个街道。
行人惶惑,浩大的内心,不止是情怀,它有时候也至于锅碗瓢盆人间烟火。以致更甚,谁知道,老黄历不就是新日子?
神游太虚,与那些浩荡的想象蓦然相遇,共鸣,心会,而词语的构架,不外乎赋之以形。托物为,为刀,为刺,为春水,雨水,或者有人生不相及的温柔。
有人做了闲暇中的字,有人做了一生的追寻。
春秋斗室,荷戟前行。
蝴蝶,从梦境中起飞,有行者曰,归来。
2020.0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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