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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在五月的茉莉

(2021-05-28 10:23:01)
标签:

杂谈

分类: 转载文章或与《红山诗刊》有关
开在五月的茉莉
疏竹
 
《茉莉》是张蜀恒的第五十一本诗集,书名叫《茉莉》却没有茉莉的温润,更像是一簇早熟的蒺藜,扎得人直皱眉头。
关于写作的事,和蜀恒交流过几次,感觉和他差得太多,距离过大导致信号不能完全接收,只能依靠残存的理解恢复出一些支离的珠玉。蜀恒在很多本书里都提到过一个写作现象:“越努力越糟心”,此次杂诗《功能》一诗中又提到了这一现象,换了说法“越养越抽抽”,为什么会“越养越抽抽”?严羽在《沧浪诗话》里讲到“”“夫学诗者以识为主:入门须正,立志须高”,对此他解释说 “行有未至,可加工力,路头一差,愈鹜愈远”,不知此解可否就是张蜀恒所忧之出发点。
本书杂诗部分多短诗,有的只有一行,如《一行》“哦,一行,一行也是好的。闹市里深居简出”,有的只有两行,如《业余作者》“舞鞋裹着蒺藜/在蚁丘上舞蹈”,前者是一个诗者安于孤独的自我慰藉,后者是对业余写作者处境的真实表达,尤其是后者,意象惊心。比起有些不知所云的长诗,这样的短诗更有穿透人心的力度。放眼诗歌乱象,“谁不在泥中?/大不了自伤耳目”,这首名叫《无题》的诗在附录部分的《帝企鹅的“立足之道”》的最后一段有了详尽的诠释,“在文化的苔原上生存,保存时间的热量非常重要。这要求创造者尽可能减少和垃圾人的接触面积,减少垃圾情绪的产生,用经验和修养的角蛋白(不惜将之演化为一种行之有效的程式)在俗务中隔离珍贵的激情与想象,不和外行争执,少辩解,抚慰冲动——迅捷地移动,以轻松的心态滑过说谎者/务虚者的心机”,我以为这段里“隔离”一词用得比较到位,隔离,当然是需要“自伤耳目”,从而从俗务中抽身,从垃圾情绪里抽身,使得自己能够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来观察周遭。
同为《边城诗歌》一题,抒情诗部分的《边城诗歌》更像是在列阵出征的将士们面前振奋人心的鼓动语,令人闻之热血沸腾,“悬鼓/待槌”,记得这首诗刚发到群里时,有人指出“槌”应为“锤”,显然是纠错的人没弄明白“槌”与“锤”的区别,自己弄了个乌龙,但好像也没有人指出他的纠错是错的,糊里糊涂地了了此事。而杂诗部分收录的《边城诗歌》则是对边城诗歌现状进行了一针见血的批评,“湿漉漉的假/干巴巴的真”,我怀疑这首诗的第二段开头一句句尾少了一个字,少了这个字,这行诗就像是行驶中的汽车来了个急刹,节奏上不是很让人舒服,我记得他发到群里的这首诗这一行是不少字的,为何正式出版就少了一个字呢?是作者故意为之还是排版时出现了失误?
谢公问王子敬:“君书何如君家尊?”答曰“固当不同。”公曰:“外人论殊不尔。”王曰:“外人那得知。”套用过来,边城诗歌的现状便是“外人那得知”。诚如《北部白犀牛》时所问“假如它注定灭绝/拯救的努力/还有无必要?”我想象不出诗人问出此语时如何绝望,又如何不甘心。我只知道它问出了我此刻的困惑,继续写还是放弃?对于一个穿着裹了蒺藜在蚁丘中舞蹈的业余作者来说,其实写与不写好像不该有什么纠结的,过分看高自己实在不是一件明智的事, “羊叔子确实出色/那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能做的,怕也只有“明知不可以——/执念像一把改锥/咬住钉头的槽缝/向着寒凉的五月  开进”(语出 《立夏》)。
这么一说,感觉一丝悲壮在胸中升腾,真要了命了,一个写作何至于弄到如此地步?阅读与写作不过一种生活方式而已,不比打麻将高尚,也不比打麻将另类,世界没有那么好,可也没有那么糟,缩小范围到文学上,也仍就适用。可怕的中庸,可敬的中庸。
但张蜀恒好像是拒绝中庸的,幸好有拒绝中庸的人,才能有这殉道者,才能有把人从沉睡中喊醒的可能。
而关于双城诗会,作者已然对结果有了更深的理解,不管如何,借用作者序言的结语 “哦,繁茂深邃的夏日值得期待。”
是的,一切都可期待!五月,五月里的茉莉!
 (2021.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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