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于12月23日

当新鲜又紧迫的无花果

攥紧拳头，闹钟一样掷向未来

无谁猜到，审查者的塑像

还连着大理石

你已从《今天》的潜望镜里看到

它寂寞的尘埃

哦，抖动；变幻——

“今天有多缱绻革新就有多漫长”

《今天》的今天，

你呵着白气，背着鼓点

像体育场里的暴走者

卖力追赶上/下一个圆圈儿

干冷；仓促，年底的风

深入人民。主角或丑角——

“从长安街到广州大道”1

各有幸福、荣耀和难堪

今天，像一份并不完美的试卷

无需赞美，只有《回答》——

蒲苇扯住了丝绸：你在哪儿——

“或许；曾经”。旋着光阴的纽扣，

“我是谁？”；“哪里是我的精确”

“谁，一直坐在今天的盘石上”。

“在大山和跋涉者之间

我是欢歌的傍晚

是篝火  是启明星

我是急促的哨音”

——冻土·《回答》

注1：详杨克《人民》

（2018.12.23。《今天》创刊40周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