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庸与苦涩的世界寻找光源
本人就是个丑老鸭(1954,7,15)生,离骨灰盒不远了,却非要跳到T型台走上走几行猫步。拙劣地可笑。更自不量力。可,这几行歪歪扭扭的脚印还是在诗友们的帮助下,才捡拾进我这破旧的背篓里。在捡拾的的过程颠颠簸簸。只是为了一块石头,沉在脚下。
青春时不懂生活的苦涩,却悄悄写下爱情的甜美。所以只有“悄悄地爱着”也不考虑风景是那来的一种感觉。感觉就是灵通?至今也不知道风吹的方向。
话说到这里,有些苦“色”。可,青春就是发现”色“的场地。
说句实在话,当时长发蓄过,喇叭裤也扫过小镇的街道,不愤的自己在朦胧中没有自我,那时候根本不知道“我”是谁(可怜现在也不清楚)。
生活,不只是生存,才有可观的图画。画面有宏观,也有角落。角落的皴,擦,点,染全是动词花开的生命。那时对艺术的认知只是临摹宣传画的观点,每次临摹和描写也只在照'葫芦画瓢'的心喜若狂。所以,封闭的小镇,我,不觉得是井底之娃。曾经组织过三人创办《柳絮》油印的诗报。当时市刊有《百柳》,县刊有《柳丝》。没有成熟的思维,坠落是一种必然。
在平庸和苦涩中,生活不会给你温暖的光。疼痛与温暖,逼仄和开阔让我选择了家的温馨。过起平淡的小日子。
慢慢地,一些生活难以掩饰的旧伤,又偷偷的爬上笔端。所以开始有了《我,怨恨诗这个荡妇》的思想与惆怅。在中国的版图上,小镇浩如星海,它不过是卧于万花丛中中的一粒微尘,而我,因为曾经在故乡的巷道上终日游荡,日里辛劳,切身体会了这片土地上的平凡生活,至今仍和那里人们保持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愿意把它当作时代兴和人生沉浮的窗口,并透过它日兴月异的变化,让我的胸膛深深地埋藏着一颗诗的种子。
工作后的闲暇,有时行于路边的小息。有想法就记录下来,分行成诗。日子久了渐升苦恼,诗艺需要交流,闭门造车总是不行。
2011年11月在《诗生活》的网站发现,《红山诗社》的消息。喜出望外。携带手稿前去拜访。经过几次交流,发现自己的差距。我曾经极为赞美自己的诗句竟然那么差劲。在交流中不断提速。
有一类人,他们就有"倒粪”的天性。不把它搗的松软,土地仍然僵硬。'疲惫的时候只有松软的乡土才是游子灵魂与双足栖息的地方'(熊培云语)。我的世界不用去“健身房”,“万达广场”或“爆走”的现代健康词,只要买上一张“回乡”的车票,便可以回到“村子”。我,已经成为一位,‘在这片土地上去寻找心灵上没有城市又失去村庄的流浪汉。’
现代的生活,特点很多源。所以人生的价值取向,更不一样。人,有许多自然的享受。爱与恨,欣赏自然与艺术创作。不同的生活环境,就有不同逍遥自在的空间。所以,对诗的认识踏出一步。去掌握自己的能力,去探索自己控制或并不能控制的新的认知。“诗”的我,不是自己,更不是一个小小的“圈”。《红山诗社》它不是我最早认识诗的环境。但,它使我有了一种家的感觉,不在远航的行程中迷失方向。
虽然,目前诗歌流派很多,我自己感觉不要盲从追随为好。但,更不能故步自封。我记得上海有一位学者叫赵鑫珊,在他的《我心中的十字架》中说过“思考是一种享受”。我想这句话放在今天的诗歌界,最有价值。不妨在休闲的时分,端一杯咖啡、在路途跋涉的苦涩里,舔一下嘴边的汗水。会体会到思考的欢悦,和智慧的神韵。
今天的话,说的有些语无伦次。哎,其实就是喝多了,“酒后吐真言”。以上尽扯闲篇。还到回到我的诗集里,我的诗主要分三个篇幅。'2015选’,'2014诗选',和'早期诗歌选三个部分。为什么要把15年和14年这么近的诗,划为两个阶段?我想这就是刚刚提到的“思考是一种享受”的道理。这两年是我写诗最疯狂的两年年。两年来,与诗社的同仁相识密切了,交流的范围也宽泛了。也是我个人精神最快乐的时期。字,词是一类传统,但意象和表现手法却大不一样。不论是同本地诗友们的接触,还是和异地诗人交流都有有彻悟。如:'中国诗人红山行暨诗歌论坛',还有董辑,张凡修,原散羊,王度,敬笃的多次来访,在交流中受益匪浅。这是我近两年加入'诗社'后,在思维和技艺上的最大的滋养,在思索与变化中,作用力于反作用力的交汇中,给我黑与白的线条,编织一个对立统一世界。更有当今社会钢筋与混凝的构件,也有自己骨骼的失钙和肌肉的无力。我,只是大自然的尘埃,没有孤立的力。我在诗里想用最少的字和词语,表达自己的思想和情感。“可在意象与诗意的结构上有些脱节。甚至有骗取稿费之嫌(主要是有的断句毫无意义”。朋友的忠恳使我受益。我想,思考的享受并不是孤立的一个人。总的来说,自己的写作劲没用对地方有时第一行就偏坠,有时刚刚出个好想法,又被生硬词给摁了下去。原因是太拘谨于诗歌的节奏性和整体的形式。
“生活就是蘸取地狱的墨汁,诗歌作为病态的意象,是使世界固定在某一个点上的那根铁钉。与自身保持一致的生活态度就是不能站在中间的立场。”这是周理农在《被诅咒的诗人》中的一段话。我想诗既然选择了我,那我就继续背起空框捡拾石头。
这本集子尽管瑕丝不少,可还是有些欣慰。所以捧在您的面前,尽管吹毛求疵,不胜感激。
但,最后还是有些感慨:
1,对不起这二十多个印张白色的纸,被我溅污。还有这几日为此心劳的编辑,校对与排版的工作人员谢谢,辛苦啦!
2,就是感谢,《红山诗社》的同仁,一直在关注与支持,牺牲宝贵的时间梳理老艮这不见绿色的枝条。还要感谢我的老丫儿:陈扬,是她在走出校门后用第一桶金,给我远道背回电脑,为我编程序,教我练打字,给我敞开一页发现屋外的窗户。
3,怀念,我永远怀念的大哥陈计春:他不仅是我艺术生命的老师,同时也是八十年代赤峰师专最优秀的教师。(1983年7月,因师专饮水中毒而故,终年49岁)
只有这些感慨,才有这棵枯枝在草原上嗅感绿色,感怀生命。
2015,07,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