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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行者张永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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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随记:内蒙回来

(2010-11-01 21:2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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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转载文章或与《红山诗刊》有关
  我喝醉了,我不喝醉已很多年,曾经有酒桌和KTV的日子,正在成为生命中难以追忆的故事。酒精的轰击中,我打了很多电话,我多想在曾经的故人那里,找到一个温暖的怀抱;我多想在我爱过的人的胸中,再次触及石头般的坚硬和火焰的灼痛,为了那灵魂中不能回避的坚硬和灼痛,我用去了生命中最美好的10年。一切都过去了,时光;一切都过去了,那些曾经的名字,那些曾经的欢乐和辛酸。终于,一个电话关机了,对不起,如果我的冒昧打搅了你新的生活,请原谅,请在遥远的梦中,为我预定一个座位,我将在很久以后造访你的幸福,用曾经的日子里那些失落的笑声。
,董辑是《易》里的大人,道家称之为真人,佛家称之为菩萨,水平高却谦逊平和,为人热情却出处为别人着想。这一点像散羊,真君子!
原文地址:随记:内蒙回来作者:长春董辑


                      随记:内蒙回来

 

                                  作者  董辑

 

    在此之前,我没去过内蒙,但是对蒙古不陌生。
    这个不陌生,一是来源于阅读,20左右岁时,买了一本井上靖的《苍狼》,看了好几遍,印象深刻;后来在旧书摊上购到《世界征服者史》,同样印象深刻。二是我个人比较喜欢蒙古风格的歌曲,很早以前,在农村的时候,家里有一把很简单的近似于玩具的琴,母亲就常用这把琴谈一首曲子,那就是《嘎达梅林》;后来,接触了多首蒙古风格的歌曲,不论是创作歌曲还是民歌,都很喜欢。
    没想到就去了内蒙,虽然不是真正的牧区,但是毕竟是内蒙,L说:总爱听蒙古歌吧,这不就去了蒙古。是啊,可能这就是缘分。
    最早的缘分之线是散羊牵出来的,如果他不在吉大读书,如果他毕业论文不写非非,如果他不是个诗人,我们就不会有联系。但偏偏他在吉大读研究生,偏偏是个诗人,偏偏喜欢非非,于是我们有了关系,成为朋友,他家在通辽,虽然也不是蒙古腹地,但是毕竟是内蒙。就这样,通过散羊,认识了同在通辽的年少有为的王楚,而且都去了衡山,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同学吧,虽然他比我小多了,是86后的小伙子。通过王楚和散羊的《省•评论》,有认识了卓有特点的诗人张永渝,就这样,得以成行此次内蒙之行。
    其实,赤峰一带的地貌,还主要以平原和丘陵、山地为主,和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的大草原还有很大的区别,而且作为中国人的发源地之一,辽西重镇,首都的北部屏障,人文繁华,没有多少蒙疆的感觉,但是,毕竟是内蒙,蒙古风俗和文化作为一种氛围,还是浓厚的,这种浓厚,满足了我一直渴望的心灵。
    名义上去诗会,其实,诗歌与各种论辩到在其次,因为诗歌主要是个人的事业和追逐,诗会只是一种外部的必要和有益的社交,双方并没有必要的因果关系。所以,诗会也许不重要,认识一帮朋友,见见一直想见的朋友,感受一下在皮肤上滑动般清晰的生活,才更为重要。
    我很高兴认识了很多好朋友,以后,我也可以吹了:我在内蒙有哥们。热情的气场巨大的蜀恒、学养修为深厚的异端的无为老师、活力四射放眼未来的王楚、一家子蒙马、气质特殊很值得一写的梦日边、会唱歌的蓝冰和乔老师、内蒙的实力诗人火马、总是干净精神戴着毡帽的蒙古美男子布仁巴雅尔、很清醒而且有才分的“农民”张凡修……对了,还有同居一室的老格,著名的山东格式,豪爽、自然、热情的性格加上智慧而清晰的脑袋,格式厉害。太多的人和事值得牢记和回味,只是时间的流水奔涌先前,我们,不能同一次走入同一条河流。
    经历会在慢慢回忆中变成岁月的醇酒,那么,还是让它们回到记忆吧,直到有一天,作为酒从心灵中自然呈现。
    此次赤峰之行,我和分别已经25年的高中同学张欣联系上了,此为大惊喜之一。感谢火马,感谢命运。我只去了一次内蒙,就和高中时代的哥们联系上了,能不惊叹缘分之奇妙。电话中张欣的口音已经不再东北,不再大屯,时光恍惚中,我有深入梦的回廊之感。一别经年,哥们,我们都穿越了太多生命的细枝末节,遥远的高中时代,遥远的青涩而百分百的友谊,你还珍存多少?当我在黑夜中遥望星空,我能看到我的内心深处,最初的记忆星星般闪烁而难以企及。
    回程时,火车再次经过故乡大安,原来大安和内蒙离得这么近。我想起在安广补习时,高三来个了内蒙的学生,挺拔而英俊,有一天他在操场上突然高歌一曲,声音如同激流中的快船,高亢而且跌宕,充满了意想不到的回旋和起伏。很多年后,我知道,那就叫长调,一种只有蒙古人会唱的歌曲,一种只有用蒙语唱才对劲的歌曲。
    到家的第二天,内蒙著名70后诗人,内蒙诗歌双雄之一广子自北京来长,我的内蒙兄弟花名册上,又填上了重要的一页。和广子见面那夜喝了很多酒,他是一个彬彬有礼、善解人意、事事为别人考虑的兄弟,一个严肃的诗人,丝毫没有行走江湖者那种刻意的伪前卫真癫狂,比如80后的小孩小招之流。
    我喝醉了,我不喝醉已很多年,曾经有酒桌和KTV的日子,正在成为生命中难以追忆的故事。酒精的轰击中,我打了很多电话,我多想在曾经的故人那里,找到一个温暖的怀抱;我多想在我爱过的人的胸中,再次触及石头般的坚硬和火焰的灼痛,为了那灵魂中不能回避的坚硬和灼痛,我用去了生命中最美好的10年。一切都过去了,时光;一切都过去了,那些曾经的名字,那些曾经的欢乐和辛酸。终于,一个电话关机了,对不起,如果我的冒昧打搅了你新的生活,请原谅,请在遥远的梦中,为我预定一个座位,我将在很久以后造访你的幸福,用曾经的日子里那些失落的笑声。
    终于是教完了一连串累计的课,以及备课,算是为内蒙一周的悠闲和酒买单吧。我很满足我这和三五孩童相对的日子,这隐居在闹市的日子,多么惬意而充实,和陶渊明的南山离得很近。
   期待与内蒙的兄弟们再见,不论何时何地。我相信那些欢乐的日子,不用刻意去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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