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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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袁隆平诗词 |
都奔七的人了,不知怎么搞的,我的泪点还这么低。
2021年5月22日下午1点40分,我在手机微信里看收到了袁隆平院士逝世的消息,然后,微信各种小视频介绍袁老的死因和群众悼念、送别的场景,特别是长沙市市民冒雨肃立在大街人行道上含泪送别袁老,有的人追着灵车哭喊着“袁爷爷,一路走好”!路上行驶的车辆自动停下,自发鸣笛致敬!
5月24日上午10时,举行袁老遗体告别仪式,因受场地限制和防范新冠病毒传播的需要,一些无法入场的市民在仪殡馆外、在道路两旁、在袁隆平院士工作和生活的地方送花吊唁。


一时间,长沙无花可买。有的花店老板,花不卖了,直接将花分发给悼念袁老的人。
一组组群众自发悼念镜头,一幅幅动人的画面,一篇篇感人的报导,深深地触动了我内心最柔软的一面,这种场景又怎能不让我悲痛、不让我泪目?
回顾我一生,除了为逝去的父母流过泪外,其它地方流泪的场景记忆犹新。
第一次流泪,是我在读小学时,观看电影《农奴》时,对西藏农奴的悲惨生活境地,十分悲痛,在影院里嚎淘大哭,至电影放影结束,走在回家的路上,还在不断地抽泣。
第二次流泪,是1976年十里长街人民群众送周总理视频画面,哀乐低回,翠柏呜咽,深深地感染了我。
第三次流泪,是我看到毛主席一家为中国革命献出6位亲人、73个补丁的睡衣、破烂不堪的皮拖鞋,又怎能不触痛我的心。
第四次流泪,是我看到庆祝国庆大阅兵的现场直播,感到国家的进步与强大、人民幸福安康,这是激动的泪花。
第五次流泪,是我观看《跨过鸭绿江》时,冰雕连成建制被冻死的壮烈场面,仍保持着战斗的恣式,成为一座精神丰碑、一种文化符号,“帝国主义百年来在东方海岸线上架起一尊大炮就可以征服一个国家的时代过去了”。
第六次流泪,是我为袁老流的,91岁高龄仍然忙碌在田间地头,为实现他“禾下乘凉”和“杂交稻覆盖全球”的梦,真正做到了“生命不息,工作不止”, 用自己毕生的力量在为人民吃饭问题操心,他做到了:上善若水,不争功名,不醉卧红尘,不贪图享乐,心怀天下。
无论是1976年的十里长街送周总理,还是2021年的万人空巷别袁老,都是一个民族民意的体现,羸得国家和人民的尊敬和爱戴。

今天是袁老离开我们已有半个月的日子,但袁老的音容始终萦绕在我的心中,总想抒发一下自己的感情,当我动笔的的时候,依然是潸然泪下。现填词一首,寄托我的哀思。
采桑子·悼袁隆平
饱餐前后思粮父,
禾下乘凉。
禾下乘凉,
掩泣忧忧泪水汪。
点存星斗归寒室,
云影交觞。
云影交觞,
我欲清歌沾惋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