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跟老段一起打球,其实跟他一组打了很多次球;很开心有人发明了“差点”这个东西,于是我仗着自己三轮车的成绩要“高手”们让我杆;老段偷偷告诉我他打了79,后果是他之后跟我打球得让我15杆;打得好不如谈得好,这是我们的一贯经验。
跟他同组多了,也对老跟他赌球的好“对手”罗罗很熟悉了;罗罗自己做生意,打球并不多;虽然罗罗打球不多,但抽起风来还是能灭一下老段;他们只是二十一杆的打着玩,谁输了大不了也就是来一句“看我下次不切了你!”,然后该掏钱还掏钱,输赢也不过一、二百块钱,另一方则开心笑纳,下次再战。
只要罗罗去,老段和罗罗肯定是一组;这次加了一个我,小白逃跑了,换了一个我不认识的球友。老段介绍说这是老聂这是凯瑞,又补充说他就是QQ上那个英文Nie什么什么的;亏了老段,英文不好还居然记得三个字母还没有念成Nei;我说哦,Nielon就是你啊?老聂说是。
QQ圈的球友大多英文不好,之前很多人把我的英文名“Carrie”读成了“凯瑞”;每次我跟大家说我名字不读“凯瑞“,很多人跟我抱怨“Carrie”里的“a”不好发音;叫凯瑞就凯瑞吧,你们怎么顺口怎么来,于是
我把自己的QQ名改成了“Carrie=凯瑞”。Nielon也没幸免,几个朋友私下叫他“尼龙”,说很容易联想到日用品尼龙绳,汗。。。。。。
从大家介绍完后老聂就不说话了,一脸严肃;我是向来随意惯了,喜欢热闹;想想上次看到我直发抖的夫子和潇洒,这还怎么打球啊?又把老段拖去一边:我要换组!
为什么啊?
这么严肃!
没谁严肃啊。老段回头又故意提了提嗓子跟罗罗和老聂说:我们没严肃啊,是吧?
罗罗冲我们笑了笑,老聂没搞清楚状况,还在Tee台一本正经站着看前面一组打球,继续不说话;我说:不许太严肃啊,太严肃就不跟你们一组了啊!这下老聂听到了,他对我笑了笑说:我们没严肃啊,谁严肃了?
终于老聂说话了,原来老聂还会笑的;嗯,好,可以一起玩了~
罗罗和老段继续20一杆,老段很鸡贼的跟我说让15杆可以,我们输赢小费钱;大学城的小费是50,本来我也没想要赢他的钱,就是好玩而已。为了更好玩,我提出了一个新玩法:今天自己读码数!自己选杆!自己看线!球僮不许说话!
老段的球僮问我:那我们干什么?
你们负责拖包、擦杆、擦球,明白了?
大家同意了,觉得可以试尝一下;终于前面一组打完第二杆去果岭了,于是好玩的来了~
左边水右边过围栏就OB的四杆洞,老段楞开去了右边围栏的再右边;老段又开了一个球,这次还好没有再OB。大家开球,然后打第二杆;老段在围栏那边找了半天,终于看到了自己滚下山坡的球;只能干看着,反正捡不回来。

只能打第二颗球了,偏偏又在长草,站位也不好;“这是150吧?”自言自语完自己去球包里抽杆;他球僮正要说话呢,被我犀利的眼神吓回去了,默默退到一边看老段打,一脸的担忧。
果不其然,老段距离算错了,方向也有些偏差;算错距离是意料中的事,他从来都依仗球僮给他读码数;方向有偏差也是意料中的事,每次看老段攻果岭攻去了跟旗杆平行的果岭左或是果岭右就替他可惜:“喂,瞧你多好的距离!”、“喂,你是故意瞄沙坑打的吧?”。
。。。。。。
老段只能无语,下次攻果岭会瞪着果岭那边半天;结果吧,该歪还歪,你以为他想啊?

老段这一杆打去了果岭左后的乱草堆里,这乱草堆就像一堆收割后的麦子茬,又粗又硬,有的地方有草有的地方直接是裸土,要我说这块应该算修理地才对。
罗罗也去了乱草堆,离老段不远;我和老聂的球在果岭前,一切上果岭,然后提着杆看罗罗和老段打。
罗罗的球在裸土,我说罗罗你拿出来打吧。
不用。罗罗一杆把球切过了果岭,去了果岭右前沙坑;老段果然是好兄弟,也“毫不示弱”的把球切进了沙坑。
哈哈哈!
。。。。。
罗罗一杆把球刨出了沙坑。
罗罗出沙坑换老段进去,老段很认真的看了半天自己的球又研究了半天果岭,然后一杆抛下去,球还在沙坑里。
哈哈哈哈!
我和老聂笑得不行了,罗罗在一旁嘿嘿嘿。
笑什么?老段很淡定的往自己的球位走,又看了看自己的球再看看果岭,这回刨上了果岭,差点没滚出果岭。这洞老段爆了。
同学们的问题很多,一是读不准码数,二是果岭上经常看错线,尤其老聂是经常看错线,推出去才知道自己看反了;然后有些小规则上的东西,比如试挥不许碰球、沙坑里杆不许触沙、抛球怎么抛、怎么罚杆。
我只是跟他们说,没有真罚;走路间说说话开开玩笑挺好,轻松气氛;打球还是要认真的,尤其基本的规则;我觉得做得不对的地方当面说一下当警示就好,下次再犯的话再罚也不迟;毕竟大家是以学习为主,又不是几级赛事,动不动没讲清楚就罚人家,至于么。
然后一个果岭左侧有水的高炮台果岭,老聂也出状况了;老聂的球打短了,掉在了果岭前靠水的高沿坡下;他提了杆下去切球,切大了点,球去了果岭后面长草;再回切,球咕咚下水了;再切,又切大了,再再切,终于上果岭了。
老聂对自己炒果岭的行为很生气,自己在那里生闷气;然后四码多的线又摇摆了半天,跟我说他就是不会看线;我心软了,告诉他右洞内就好,然后他果断的推进了,算是小开心了一下。
我们都安慰老聂,说他打得挺好的,只是不习惯自己读码数和看线而已;然后我宣布老聂可以由球僮报码数和看线,老聂说他还是自己读码数,就是果岭上看线让球僮帮助下吧,因为自己实在不会看。看得出老聂是个很认真的人,球风好,人品也不会差。
罗罗只是打得少,手生;但他还是打了很多不错的球,救球能力很强;打得不好也不恼,继续琢磨怎么打下一杆。
打完后一看,老段输给了罗罗,也输给了我;老聂没有参赌,成绩是91杆,我们几个里面最好的;我们都觉得老聂打球很不错,就是那个爆洞太可惜了。老段算清了输罗罗多少钱,又掏了一张五十给我;我故意拿了这张五十在老段面前飘来飘去,跟他开玩笑说我准备拿相框镶起来,等着他再连相框赢回去。
老聂过来跟我说:“凯瑞,今天太好玩了!以后我也要跟你学规则,我也要自己读码数看线!”
我说你过奖了,其实你的球打得真的不错哈。
留个电话吧,有机会一起打球。老聂说
好呀。于是我们留了电话。
之后跟老聂打了一次天竺,别人放他鸽子我顶班;打了七个洞下雨回会所,吃完馄饨又等了半天,看雨小了又下去了,结果打了几洞又雨下大了;老聂发挥绅士风度,陪我在雨里继续打;他也被我带沟里去了,看我在果岭边一手举伞一手切球他也学着这么干,切到后来居然比自己两只手切的效果还好;果岭上也是一只手举伞一只手推球,中长推还灌进去一个,打了场愉快的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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