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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燕赵七子”作品评论二:韩文戈眼里的他们

(2015-12-11 19:3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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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通往经典的路上裸奔
——写在《在河之北:燕赵七子诗选》首发式暨作品研讨会举办之际


 

◎韩文戈

 

[转载]“燕赵七子”作品评论二:韩文戈眼里的他们

 

  一

 

  首先是对“燕赵七子”诗人兄弟们的祝贺与祝福。这是我近30年第二次踏入北京,而石家庄距离北京仅有一个小时的车程,这只能说明诗人七兄弟在我心里的分量,能在第二次踏入北京之际祝福我的兄弟,感到非常开心。
  此前,我一直认为,河北是诗歌大省而非诗歌强省。这次“燕赵七子”诗歌集中亮相,使我正在改变着这个印象。我说河北是诗歌大省,主要是指写诗的人众多,而强省是指有相当一批在全国具有一定影响力的诗人,至少要有一大批站在山腰以上的诗人,而不是拥挤在山脚,成为一个分子式的分母,我们要有众多山峰,那就是山腰以上、分数线以上的分子,比如山东、湖北等地就是这样的诗歌强省。这次集中阅读“七子诗人”的作品正在使我改变这个看法。
  向更广大的有效人群推介作品是必要的,尽管有“好酒不怕巷子深”一说,但是“老白干儿酒”再好,也可能成了“老白干,读gan,四声”(当然,这里的老白干仅仅是个借代,一种世俗化说法,一种此时此刻的用法——实际上,在我的心目中,写诗完全是为了自己灵魂的喜悦与满足而没有其他,诗歌与生命是一样的,你活着给谁看?你写诗给谁看?事实上,这完全是自为的事,而不是做给谁看的),但时间并不总是公平的,时间埋没的冤魂与钻石、黄金、箭簇一样多。当然,无论“老白干儿”还是“老白干”,前提必须是“好酒”,否则,恰好相反,事与愿违。
  提及“燕赵七子”,我的身份有点特别,首先我不是一个评论家或专门家,而是一个还在路上的写作者,处在进行时态;其次我只是河北诗人中的普通一份子、一个诗歌现场的参与者甚或旁观者;第三我又是熟悉“燕赵七子”诗人群的一个诗歌兄弟,所以以这样的身份来谈论他们,实在是找不到恰当的视角,那就谈谈我个人难免模糊或偏颇的直感与印象,希望弟兄之间是真诚的推心置腹的交流而不仅仅是点赞之交。权作聊天吧。
  
  二


  由于太熟悉,在谈论“燕赵七子”诗歌文本的同时,也就难免论及他们的为人处事,诗、人并论,这是大忌,姑且就当做我为他们每个人描画出的一幅肖像漫画吧,笑笑而已,不可当真。另外这种标签化点评到底有没有必要,我心里也困惑。


  ⒈东篱诗歌的知性与智性使他在对生活关照与提炼的准确度上都有一股嘎嘣稀碎的狠劲,这是得道之后的游刃有余。在对东篱诗歌的评介时,我愿意用上“火候”“劲道”“全方位”等词语。他能在恰好的火候,使诗歌呈现出生命恣意的某个特定时刻的感觉,这正是我欣赏东篱其人其诗的地方。他深谙这种张驰之道,使他的诗歌获得了来自艺术创作中的平衡力量,这是知性的胜利:语言清晰、内容丰富、风格多元。这是位来自我故乡的哥们,用我老家的话来说,东篱是一位正在“得道”或“已然得道且道行颇深”的诗人。东篱在河北的重要性,毫无疑问首先在于他过硬的诗歌文本;其次在于他身居唐山而又能给予唐山乃至于全省青年诗人以无私提携、真诚帮助;第三就是多年来,他与诗人张非、诗人唐小米、诗人郑茂明创办、并在全国诗坛产生强大品牌效应的《凤凰》诗刊。


  ⒉李寒诗歌中有一种对自我的确认以及确认以后向上导引与超越的力量。李寒是一个“本我”极度丰富而又对“自我”有强大控制力的人,这得益于他对俄罗斯文学精神的浸淫与文本的倾心。我愿意说他有过不止一次的洗礼与淬火。在妥协与抗争的矛盾漩涡中得到重生。李寒对自我的超拔、超越,使他不装不作不假,作为他生活与诗歌两方面的朋友,从他身上,我能够感受到,生命与诗是同一个向度上的同一件事,活得真实,语言传递出的诗意就必然真实。这是一个我走到哪里都愿意赞美到哪里的诗人。


  ⒊北野诗歌的通灵、繁复、想象、神性,都能使我快速进入他诗歌的迷人状态。“迷醉——诗的迷人,酒的醉人”进而“通灵”。他有一颗巨大的永动的水晶球,变化奇妙。他在我心目中的一个形象,正如他自己概括的那样,骑在燕山上酿酒写诗。燕山是高度的体现,无限向上就会接近太阳神,而他酿造美酒,酒作用于北野的个体生命里约等同于迷人的酒神与诗神的合体。北野诗歌语言的洒脱、诗意的恣肆和人生体悟的疼痛,都给人以生命力的强大、充沛之感。北野的诗与酒都带给我无尽的快乐。


  ⒋见君诗歌在诗意方面的独到发现与语言方面的决绝,完美地统一在一起,所谓高无非手就是与生俱来的那封喉一剑,这让我感到了见君深厚的语言掌控功力与自身存在观在现实体验中所达到的深度与烈度。他的诗处处呈现出一种“奇崛”的景观与“语言的肉搏之力”,凌厉之势锐不可挡。相比其他人,见君是我认识最晚的一位,但他却是给我震动最大的一位。


  ⒌李洁夫诗歌葆有舒展、沉静的抒情品质,他对人类朴素情感的固守与凝视,宛如钝刀子割肉,使人不敢轻易忘掉。他诗歌“真挚”的情感、可以触摸到的体温以及“本色”的人间烟火味,不得不使读过他诗歌的人渴望再次进入他的诗歌,并享受到一种自然的呼吸——在雾霾渐重的时代,因其稀有而显奢侈,就如同人间那份朴素情感甚或男女爱情的稀有与奢侈,在某种意义上,这恰恰彰显了一个诗人存在的意义。李洁夫是一个走偶像路线却又兼具大众情怀的诗人。


  ⒍宋峻梁来自美酒老白干的故乡衡水,那里也曾生活过我的一位恩师、大诗人姚振函。而宋峻梁在对日常生活与诗意的转换中拥有一种训练有素的切入日常进而抬升生活的眼光与诗歌感受能力,这使他得到了双向的给予、滋润与提升,从生活到诗,从诗到生活,“日常的从容”,使峻梁颇具四两拨千斤之巧,智者不用傻劲。他诗歌节奏、气息的不紧不慢、舒缓自如,语言的质朴,既是他现实生活里的真实状态,又应该看做是来源于他生活中的那种自信在他作品中的反映。事实上,我的印象里,生活中的宋峻梁本来就是一个从容的人。这是一个在不知不觉、不动声色中就能成就好诗的诗人。


  ⒎石英杰这位在小圈子里被人戏称为“二师兄”的诗歌,早期作品的沉郁,近作的空灵,几乎实现了与他生命各阶段所呈现出的状态相对应的某种契合,趋近于天、人合一,生、死意识在他诗歌中不动声色地觉醒着、假寐着,这种大气苍茫的状态连带他对虚无的体认,都逼迫我不能不对他的诗歌,尤其是他近一年来的诗作进行关注,并多有期待。也可以说,他今年以来的诗几乎令我嫉妒:生命之轻与生命之重都化在他的文字里,这其实就是一种再生。我毫不掩饰我对石英杰诗歌以及对“二师兄”本人的喜欢。尤其是在微信群里,听石英杰与诗人北野、诗人韩闽山隔空对掐,我总会开心一阵子。能给别人带来快乐的人大多属于好人,也都是我喜欢的人。


  我个人认为,尽可能不要过分提及“燕赵七子”诗歌的地域性(地方性),刻意强调地域性本身就是一种束缚(事实上,所谓地方性早已经沉浸在每个人的血液里,它或许醒着,或许尚在沉睡)。如果作为一种写作策略,作为一种整合、厘定,“燕赵七子”的命名是有合理性的,除此之外,任何理论归纳都有可能是一厢情愿的,这样的事例并不是没有发生过。我们还是要还给每一位写作者以自由。这可以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一下,比如,“燕赵七子”的诗歌有多少共性?如果共性并不是那么强烈,我们就不要提或尽量少提地域性以及可能衍生的流派,以便减少所谓流派整合的危险。在这里,我们有必要把他们的文本放在全国诗歌现场来考量。目前,我个人从他们的作品中感受到的诸多个人化诗歌因素与省内、省外大部分诗人的区别当然是有的,但尚未达到互相不能同化或替代的差异,个人体征尚需强化。我以为他们日后的创作还会有更多的可能性,这也更符合艺术创造的规律。
  如果一定要有一个命名,我觉得日后叫他们为“燕赵七子诗社”或许更准确,也更容易被人们所接受,至少会少一些被人为地误解或误读。
  
  三


  六点感想,与“七子”兄弟们分享,并求得批评、矫正,这样说绝不是客套,兄弟之间哪里用什么客套。其实这些小问题之所以被提出来,其起因与其说是建立在对“燕赵七子”诗歌文本阅读与思考的基础之上,不如说是我对当下整体诗歌现场的一小部分反思,它们同样是我在写作中正面临的问题,以及我对这些问题的态度与感想。问题来了,我刚刚说不要那些条条框框,现在就又开始设置条条框框,悖论无处不在,这也是我很多时候笑而不语,形同哑巴,很少说话的原因,今天我且姑妄言之,你且姑妄听之。


  ⒈建构。在这个碎片化的时代,我们同样需要从解构后的碎片走向力所能及的建构,从去魅完结之后到清楚取舍的返魅,我们需要自觉规避比比皆是的“一地鸡毛”“鼠目寸光”式的诗写。要以生命的存在为参照系来建立坐标。带有明确的个人体征的生存观、价值观。要在高度、宽度、厚度上倾注笔力。对生活必须要有诗人自己的态度,而不是模棱两可,左右逢源——只有这样才能活得更真、更清晰(尖锐)。我这里所说的价值观、生存观与所谓宏大叙事或许有交集点,但平行的部分会更多,同时它也不是指政治正确的那种,而是深谙人生世事之后哲学层面上的生命存在。是诗人看到苍茫落日与土地的广袤就眼含泪水的那种人世沧桑的压缩。是赤子,是荷马的重洋,瓦雷里的墓园。


  ⒉确认。针对目前网络诗歌生态,更加坚定自己的内心即我们心中的诗学和美学。不要拘泥任何形式的束缚。要放开,要尽可能给写作以自由。既尽可能避开来自外界的各类束缚(条条框框,比如各类所谓诗写原则,口诀,要点,什么少用大词、少用形容词之类的忠告。如果完全照方式写作,那无非是用同一个模子批量生产蛋糕),也同样尽可能挣脱来自自身内部的犹疑(比如过于关注别人的写作,还比如每一年诺贝尔文学奖一公布,该获奖者的艺术风格、题材等都会被国内的同行热炒,这种写作属于赌徒的写作,充满投机,跟摸彩票排列高频率号码没什么两样)。这关涉确认文本的能力与见识,好的文本就是好的,即使修正,也要你自己的认可与自觉的修正,不要太在意别人的认可——这有可能需要漫长的岁月与偶然的契机。此外还要警惕另一种媚俗,即另一种功力——讨好当下流行的,或某些评论家指挥棒的所指。
  有时候我经常陷进一种困惑里,我们是不是过于加重和放大了对诗的理论纠结,其实诗远没有现代人所想的那么云山雾罩,它本来应该是个很简单的事,结果被诗人自己搞得越来越复杂,使诗本身几近不堪重负,以至于复杂到一般人都找不到进入诗歌的门路了。我个人觉得,诗就该是人类情感的天生需要,它来自于生命的自然生发,我担心我们受困于自己对诗认知的繁重与渴望。我呼唤自然与本真。我在这里讲一个小故事,这个故事是我听身边诗人讲的,可能就在今年上半年,她去河南开一次诗会,会议期间,几个诗人私下里朗诵自己作品,在青海藏族诗人华多太朗诵完之后,全场震惊,当时在场的诗人大多都比华多太更有名气,而唯独华多太的诗给了诗人们最大的冲击,当时诗歌评论家、教授耿占春在场,据说在全场静默了很久之后,耿教授说了一番话,大意就是,华多太这首诗之所以好,就是好在它的原初与本色,而更多诗人已经失去了这种本色。我能够理解占春教授的话,好诗出在一位来自青海的藏族诗人之手,一点都不奇怪,而我们太多诗人身处闹市,时时都有着不同的面具与身份,在对诗的认知中也越来越繁复,人工味、技术性越来越复杂与强化,早已丢掉了我们对诗的初心以及诗所固有的那份简单本真。打碎那些强加给诗的内涵与外延吧。我想再多说一下,目前我们国内某些有心人归纳了许多条条框框,而这些在国外的诗歌史上,其实早就被人整理过,只是由于文化、语言的缘故我们延迟了对它们的了解与吸收,我们当下对诗歌的所有认知在国外一百年前就早已不是什么新鲜物件了,在我们老祖宗身上也同样能够找到。


  ⒊沉稳。继续沉下去,写出好的文本。远离诗坛的浮躁之气。当然,这也不是说一定要闭门造车。刚才我说好好的“老白干儿”也会成了“老白干”,其前提必须是优质的“白干儿酒”。那就酿造你的好酒吧。要时刻提醒自己,现在人人都在急于表态,唯恐怕世界忘了我们,其实不是所有事都需要我们去表态,这个世界够喧哗的了,就像玩微信,其实很多事跟我们没有多大关系,我们又何必非要去分身、分心。我们居住的世界缺的不是声音,而是有效的声音,我们少去发言,世界就会安静一点。我们需要发出属于我们自己的有效的声音,而不是噪音或呓语。


  ⒋情怀。虚无中的执着,这也是一种情怀。要对我们劳作的意义保持清醒的认识,只有这样,我们才不张狂,不浮躁,不迷惘,少犯轻狂无知的错误。我喜欢这种“看透了”的清醒状态,即骨子里的虚无,现世里的执着。我们不妨锻炼一种旁观的能力,有时把自己放逐到事外,然后再反观诗坛诸事,也许会看得更清楚,更清醒,少些内燥,所谓旁观者清。我经常有个幻觉,我看着池中密集的鱼类在水里喧嚷、搅动、啄食,而我在池外观察、沉默、写诗。去年我曾写过一篇小文,谈到上溯三十年、后延三十年写诗现场的情形,表达了我的一种诗写的虚无观。在此,请允许我引用对这篇旧文的分行文本《自省诗》——


  三十年前开始学写诗
  我认识了足足有一本词典那么多的
  我眼里的大诗人
  满怀恭敬,读他们的诗
  我经常踮脚仰望他们
  可还是看不到他们的脸
  他们都有一副不进文学史誓不罢休的劲
  现在,他们中还在写的
  已经没几个人了
  也没几个人的名字还能被我记住
  没人还在读他们,记得他们都写过什么


  三十年后,别人也会偶尔回想一下
  我们这些正在写诗的人
  现在,我看到很多人昏头涨脑
  仿佛已在诗歌史中
  找到了方尖碑似的牌位
  说话的口气,走路的身形,诗歌中的姿态
  比大师更大师,可三十年后
  我知道就跟三十年前的诗人一样
  我们的名字不会再有人提起
  写下的文字也只是湿蚂蚁爬过灰尘的痕迹
  这淘汰就像蝉蜕脱皮,从里到外


  关于诗歌写作的名利,我一贯的看法是,我们恰巧出生,出生后恰巧与诗歌相遇,相遇又恰巧喜欢上诗歌,那就尽可能做好我们该做、喜欢做又能够做到的事,上面我说过,生命与诗是同一个向度上的同一件事,活得真实,语言传递出的诗意就真实,这就是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努力写出你心中那首最好的诗就行了。这或许就是一个诗人存在的唯一使命,至于别的,对不起,问问时间大叔吧,其他的事可能要么属于一厢情愿,要么就是一种意淫。


  ⒌自信。当然,光有了诗写的虚无感,还不够,还需要有足够的自信心来实现一个诗人的价值。我经常想,就目前而言,我们没必要为自己寻找那么多男神女神,那样多累呀,我们大家都是两只眼睛一张嘴,我们也不缺什么,别人有的,我们也有。这样说并不是要我们对人不敬重。事实上我们每个人都是一座富矿,一个自足的小宇宙,我们没必要总是张望别处,或过分借助书籍,依赖“外援”,在经过漫长的诗歌书写之后,当我们几近中年,我们需要更深切地把目光探向我们的内心和脚下,凝视我们自己的生命存在与生活现状,活了半辈子,你总会发现,只有这么一点点东西貌似是属于我们自己的,为什么我们还要视而不见?要珍惜我们的生命感觉到的。这关涉一个人的自信。


  ⒍视野。要习惯把交谈语境、诗写行为与视野放到整个汉语诗歌写作现场而不要局限在河北或熟人圈子,不要凡事都要与河北的诗歌生态挂钩、对号,那样我们的参照物会受到明显的局限。这次到北京举办推介研讨活动就是把我们自己的文本放在了尽可能大的范围来考量,当然这是需要勇气的,也是一次了不起的行动。
  
  四


  现在看到的是河北“燕赵七子”的诗作,我还想利用这个机会,顺便提到“七子”之外的另一些河北优秀诗人的名字,比他们年龄大一些的诗人可以装一火车,都已经成了各种“爷”“腕”,也就不是我此时所重点谈论的对象了,还是把眼光更多地放在“七子诗人”的同龄人以及更年轻一些的诗人身上吧,当然,必须明确的是,这个名单只属于我个人的阅读视野和偏好,不代表除我之外的任何一个人或任何一个官、民组织,至于其他我没有提到的优秀诗人,肯定还会存在,但因为我的阅读面窄,闲散时间少,再说我也没有义务来刻意关照这类事,所以有很多诗人不认识,没能读到他们的作品,有些遗憾了——与“燕赵七子”同龄的优秀诗人有秦皇岛诗人高梁、辛泊平,唐山诗人唐小米,保定诗人李点、马兰,石家庄诗人梁文昆、幽燕、立杰,邯郸诗人青小衣,衡水诗人东方明月、陈文培,张家口诗人张沫末,原属河北廊坊、在河北成长起来后迁居山东德州的诗人臧海英(来小兮)等等,比“燕赵七子”更年轻的一些优秀诗人有保定诗人霜白,石家庄诗人孟醒石、天岚,唐山诗人郑茂明,衡水诗人吉葡乐、沧州诗人阿步。这是一个不能小看的诗人群,即使仅仅作为河北一个小小的诗写者,我也欣喜地期待着河北从诗歌大省走向诗歌强省。祝福“燕赵七子”诗人,祝福诗歌。
  就七七八八地嘚瑟到这里吧,话多勿怪,我本性情中人,头脑发热,难免胡言乱语,说者无心,听着也切不要有意,尚请多多担待,说一千道一万,剩下的事才是最重要的,那就是我们都要在走向经典之路上狂奔,不,是没有退路的裸奔,我靠!就这样吧。


  2015/11/20 海宁—石家庄火车上
  2015/11/28 修订于石家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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