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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林趣话·诗趣(7)|李屹之主编

(2024-03-06 20:36:22)
分类: 图文:古典诗文
语林趣话·诗趣(7)|李屹之主编

打油诗(续2)

春宵一刻值千金
传说从前有一名叫张三的人娶亲,宴会之后,众宾客便开始闹洞房。大家都说新娘才貌双全,在这新婚的大喜日子里定然有许多感想,就请吟一首诗给大家听听吧。新娘面露羞怯之色,缄默不语,直至夜阑更深,众宾客仍候着不散。无奈之下,新娘终于启口吟出一首打油诗,诗云:
谢天谢地谢诸君,我本无才哪会吟?
曾记唐人诗一句,“春宵一刻值千金。”

蹊跷诗
在郎瑛《七修类稿》中说,明代嘉靖年间,杭州有个接生婆为一产妇接生,自己却在产妇家生了婴儿;又有一医生为患者治病,自己却患急症死于患者家中;还有一巡捕官自家遭贼抢劫,因胆小贪生怕死,却叫强盗爷爷饶命。于是有人据此作了一首打油诗:
稳婆生子收生处,医生医人死病家;
更有一般堪笑者,捕官被盗叫爷爷。

陆诗伯仿作《雪诗》
明代人陆诗伯有意仿照唐人张打油的《雪诗》,亦作《雪诗》云:
大雪洋洋下,柴米都涨价,
板凳当柴烧,吓得床儿怕。

顾骑龙“打油”二首
据史料《笑笑录》载:古时有个叫顾骑龙的瓜贩,虽其貌不扬,却很喜欢读书,且才思敏捷,能随口吟诗。一天,他在街头卖瓜,围观者叫他吟诗,他脱口而出,吟了一首打油诗:
郎君今日卖西瓜,西瓜只只都不差。
包拍大红兼蜜炼,竹炉不用再煎茶。
此诗极言他的瓜优点多多:质量好,瓜瓤颜色好看,香甜可口,还很解渴。内容贴近生活,语言朴实通俗,韵脚自然上口,读来不乏风趣。围观者听了以后,纷纷掏钱买瓜。
人们吃着西瓜,不住地赞叹。顾骑龙高兴之际,又吟了一首“道情诗”:
佳人独宿千千万,才子孤眠万万千;             
老天若肯行方便,两处牵来一处眠。

义兴储《无裤吟》
义兴储是明代的一个穷汉,因写过一首《无裤吟》的打油诗而成名。其诗曰:
西风吹雨声索索,这双大腿没下落。
朝来出榜在街头,借与有裤人家着。

戏题雪和尚
永乐中,京城降大雪,军士于午门外以雪团一和尚。解缙见之题诗道:
此僧从未入娘胎,昨日天宫降下来。
暂借午门投一宿,明朝日出往天台。

和尚咏雪
清朝有个和尚,见天降大雪,便作了一首打油诗:
阵阵朔风寒,天公大吐痰。
明朝红日出,便是化痰丸。
诗中对于雪和日的比喻,十分奇特,只是形象不美,令人缺少美的联想。

送樱桃诗
史思明目不识丁,一日大宴群臣,忽然想起了自己留守河北的儿子怀王史朝义和辅佐史朝义的大臣周至。时值暮春,苑中樱桃正熟,史思明触景生情,便诗兴大发,胡诌一诗云:
樱桃一笼子,半赤半已黄。
一半与怀王,一半与周至。
有人建议,如能把第三句和第四句对调,使“黄”与“王”合辙押韵更好。史思明勃然大怒,指斥道:“我儿岂可居于周至之下!”

金鸡报晓诗
明洪武十四年是鸡年,朱元璋与学士们一同饮酒庆贺。兴之所至,朱元璋以《金鸡报晓》为题,作了一首诗。众学士看后,无不拍案叫绝。诗如下:
鸡叫一声撅一撅,鸡叫两声撅两撅。
三声唤出扶桑日,扫败残星与晓月。

笑煞一群牛
明代的解缙,江西吉水人,十四岁就考中进士,后来当了翰林学士。这解缙从小不但聪明,而且诙谐。有一天,下了大雨,街上路滑。解缙不小心摔了一跤,旁边的人哈哈大笑。
解缙站起来,开口便念出一首白话打油诗来讥笑他们:
春雨滑如油,下得满街流。
跌倒解学士,笑煞一群牛。

错认大汤团
昔有一人喜作诗,而不甚通。曾赴某处,泊舟岸边,见月光皎洁,一轮映水,诗兴勃发,便作诗道:
水月最清寒,低头仔细看。
鱼龙张嘴望,错认大汤团。

题李白墓诗
安徽采石矶传为李白捉月溺亡处,建有李太白墓。游人至此,多有题诗者,然高下相参,雅俗各别,良莠不齐。有人为此作诗规劝那些自恃诗才的人莫题诗为好:
采石湾头一堆土,李白文章冠今古。               
来的去的一首诗,鲁班门前弄刀斧。

号板题诗
昔有考生入试场,见号板整齐(其架作写字用),板有一圆洞,内嵌鸡蛋壳一个,板上题一诗云:
号板有一洞,蛋壳补其空;
既防墨盒倾,又作水盂用;
寄语后来人,此物不可动;
动之有何妨?今科必不中。

问天诗
古人有俗诗,是对“天”发问的:
不会作天强作天,不是旱来就是淹。
你若下来我上去,风调雨顺过几年。

嘲世三句半
清·陶铸禹
狮子大开口,胡言不怕羞。一等大滑头,吹牛。
到处乱唱喏,逢迎太肉麻。轻轻两手叉,拍马。
遇事善营谋,削尖和尚头。运动称老手,钻狗。

我儿与他儿
一老人家境贫寒,妻子去世得早,他独自抚养儿子,既当爹,又当妈,艰苦备尝。儿子长大后,娶妻生子,将老人视为累赘,常使老人饥寒。
一日,老人隔窗望见儿子正抱着孙子,十分亲热,不由得想起过去,于是叹道:
隔窗望见儿抱儿,想起当年我抱儿。
我抱儿来儿饿我,日后他儿饿我儿。
又有一老人,儿孙不孝,心情忧郁,一次和友人谈及此事时,戏吟一诗曰:
我把我儿当宝贝,我儿视我如仇人。
我儿娶妻又生子,我儿又和他儿亲。
他儿学会我儿样,他儿又伤我儿心。
这首打油诗看似戏吟,实则满含着老人的辛酸,倾诉出一种酸楚与无奈,感人至深。这首诗也在警醒世人,养子更要教子。

请把蝗虫押回来
在一个大旱之年,蝗虫颇多,文泉与德政两县都受灾减产,百姓不堪其苦。德政县发现灾情立即据实上报,请求赈济。文泉县却隐瞒灾情,蒙骗上司说:“本县境内无蝗,更不用说蝗灾。”
知府觉得奇怪,两县相邻,一个蝗灾严重,另一个却连蝗虫都没有。知府便微服私访,当他了解到文泉县虫灾的实情后,十分气恼,便传来该县县令,狠狠地训斥道:“你身为父母官,为何不体恤百姓的困苦,欺上瞒下,隐情不报?”
县令一时语塞,但随即想到把责任推给邻县,于是胡编瞎造,申诉道:“大人,敝县本来无蝗,都是近几天从德政县飞来的。”
文泉县县令一回到县衙,随即向德政县发出一份公文,只见上面写道:
敝县原本无蝗灾,均从贵县飞过来。
请你赶快搜捕尽,免得再把我县害。
德政县县令打开公文一看,原是耍赖之词,啼笑皆非。他不甘示弱,就在该文后面,也以打油诗回敬:
蝗虫本是天之灾,并非本县无德才。
既从敝县飞过去,还请贵县押回来!
写完,即将公文退回文泉县。县令看后,直气得两耳嗡嗡作响,瞪着双眼,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八字四必
昔日有一考生,苦思冥想,难以对题,万般无奈,便写了四句打油诗交上。诗曰:
未曾提笔泪涟涟,苦读寒窗十几年,
考官要不把我取,回家一命赴黄泉。
主考官批阅考卷时,见到这首打油诗,甚觉好笑,于是提起朱砂笔,在每句诗后批了两个字,使诗成为:
未曾提笔泪涟涟——不必,
苦读寒窗十几年——未必,
考官要不把我取——势必,
回家一命赴黄泉——何必!

你姓胡来我姓章
章士钊是我国近代古文词专家,早年与胡适在白话文问题上有过激烈的论争,但私下二人还是很有雅量的。有一次,他们在北京撷英饭馆偶遇,相谈甚洽,并合影留念。章士钊还在洗好的相片背后戏题白话打油诗一首,赠送胡适。诗云:
你姓胡来我姓章,你讲什么新文学,我开口还是我的老腔。
你不攻来我不驳,双双并坐,各有各的心肠。
将来三五十年后,这个相片好作文学纪念看。
哈哈,我写白话歪诗送把你,总算是俺老章投了降。
此诗饶有趣味,又具历史价值。从中可以看出,章士钊与胡适虽然晤谈颇洽,“双双并坐”,但在文学主张上,还是“各有各的心肠”。章士钊写这首白话歪诗,并不能算是向白话文运动的投降,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历史已证实了这点。

为卖国绅士画像诗
20世纪30年代,国难当头、民不聊生,反动绅士们却仍追求着一种卖国时髦。某君写了一首为其画像的打油诗,对他们进行了讽刺和鞭挞。诗云:
一根文明棍拄着,两撇仁丹胡捋着,
三炮台香烟抽着,四季洋服换着,
五族共和的话说着,六亲不认的眼镜戴着,
七天一个礼拜歇着,八圈麻将牌打着,
九九归一会怎么着?

嘲近视眼诗
在很多年以前,有人作了一首嘲讽近视眼的打油诗:
笑君双眼太希奇,子立身边问谁是?
日透窗棂拿弹子,月移花影拾柴枝。
因看画壁磨伤鼻,为锁书箱夹着眉。
更有一般堪笑处,吹灯烧破嘴唇皮。

几何诗
抗战时,有一学生考川大,做几何题时无能为力,便在卷上写了一首打油诗:
人生在世能几何?何必苦苦学几何。
学了几何值几何?不学几何又几何?
此考生因打油诗有巧思,几何考试未获零分,竟还考入了川大。

夏鼐同志吓一跳
20世纪70年代初期,在一次欢迎外国友人的宴会上,考古学家夏鼐先生旁边,坐着一个报社的草包总编。此人经常口吐白字,一看桌上名单,便主动打招呼,叫声:“夏鼎同志。”这个笑话传了出去,作家白夜写了首打油诗:
夏鼎同志你可好?夏鼐同志吓一跳:
偷我头上一个乃,还来同我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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