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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北京三百六十行(5)

(2023-06-21 22:0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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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分类: 图文:现代诗文
老北京三百六十行(5)
        剃头即理发。清初,强迫汉人学满人的样子,剃头留辫子。许多地方皆有“正月理发死舅舅”之说。“死舅”是“思旧”的谐音,盖以此来表达对“剃发令”的抵制。老北京的剃头挑子一头是炉子,外挂煤炭袋子、毛巾等;另一头是个柜子,有几层抽屉,放折迭的镜子、剪子、剃刀、刮脸线儿、皂角块儿,下面还放有水桶、小凳儿。故俗语有“剃头挑子一头热”之说。剃头匠走街串巷,但从不吆喝,而是打“唤头”。“唤头”是铁制的,又叫响铁、“报君知”,形如大夹子,用铁棍拨打即发出响声,以招徕顾客。

老北京三百六十行(5)
        由于旧时妇女有缠足的风俗,而城里人和读书人也有裹脚的习惯,再加上道路崎岖不平,各种脚疾就变成了人们的通病,修脚的一行应需而生。修脚的主要包括街头行艺的,叫做“剜窝的”。还有一种是澡堂子雇用的伙计。他们通过修脚刀可以修治由于磨、硌、挤、压等原因生成的脚垫、茧子等脚病。

老北京三百六十行(5)
        在老北京,交通运输主要用畜力,运货的大车(马车)、载客的轿车都靠马或骡、驴来拉。马、骡、驴的蹄钉了铁掌才耐磨。这便需要有许多钉马掌的铺子。钉掌时,钉马掌匠需将牲口紧挨着桩拴紧、甚至将牲口肢体设法拴住,使其不能动弹、伤人,然后方能钉铁掌。这种铺子多在南城,也有不少在城门外的。

老北京三百六十行(5)
        锔盆碗的挑子里一般有风箱和小炉子、板凳、锤子之类,以及必不可缺的一把钻子。担子一头挂着小铜锣和铅(铁)“疙瘩锤”,走起路来一晃就叮当作响,省得总吆喝。匠人操作时,用两膝夹住瓷器,一手上下推动弓钻,使皮带带动钻头快速旋转,在瓷器上打两个向内侧倾斜的小孔,然后再铆上锔钉(又称蜈蚣钯)敲紧,最后用桐油、石灰泥抹平裂缝。因锔盆碗的主要工具是金钢石钻头,故俗话有“没有金钢钻,别揽瓷器活”一说。
        锔盆碗要耐心细致,所以从事这一行的多是老人,他们大多居住在南郊永定门外。

老北京三百六十行(5)
        锔缸匠多居住乡间,秋季以前来京,走街串巷,到各胡同口喊着:“粘缸锔缸啊!”因一过秋季,家家要腌菜,需要预先粘补腌菜缸。
        锔缸一般用大铁锔子,比较费力,老年人难以胜任,只有小伙子才行。

老北京三百六十行(5)
        刀剪为居家生活必备。刀剪钝了,就要找磨刀的磨磨。操此业者以河北宝坻县人居多。其工具简单,一条长凳、一粗一细两块青石,再加上一个水罐、一把抢刀、一把刷子就可从业。他们扛长凳,串胡同,吆喝:“磨剪子来抢菜刀!”有的不吆喝而“呜嘟嘟”吹大喇叭;有的摇动几块铁片,发出“喀嚓嚓”的声音。逢年过节时,磨刀剪的生意比较兴隆,当然最好是争取那些大饭庄、肉铺作常年主顾,不仅活多,工钱也相对丰厚。

老北京三百六十行(5)
        穷人的鞋子破了或者开绽,一般舍不得丢掉,找鞋匠修补一下接着穿。鞋匠俗称皮匠,以修旧鞋为主。其所做之活,除缝补外,还有钉前后鞋掌、钉偏掌,打虎皮头等。皮匠担一副挑子,一头拴着筐子,里面放着许多铁掌、钉子、秋皮丁和一些碎皮子,一头拴上个铁锤和丁字形铁拐子。皮匠的扁担也较特别,两头高高翘起,同一般挑挑子的扁担不一样。
        皮匠用铁锤敲打铁拐子叮当作响来替代吆喝。后来有专修皮鞋的,身背木箱,走街串巷,吆喝:“修理皮鞋!”

老北京三百六十行(5)
        老北京的主食以蒸为主,而芦席编成的笼屉盖用久了容易被水汽侵蚀漏气,需要重新更换。修理笼屉的手艺人吆喝着“修理笼屉哟!”,走街串巷,肩上挑着竹担,担子里装着木板、芦席、藤条、钻头、铁锤、小锥子和小刀等修理材料及修理工具。

老北京三百六十行(5)
        这里所说的修理钟表的匠人是指修理西洋钟表的。西洋钟表从明代传入我国的,直至清代都在贵族中流行着。普通的百姓人家根本没有钱去购买这么奢侈的东西,所以最早的修表匠人都是从外国请来的,由内务府供奉。直到乾隆年间才把这项技术传入了民间,开始有了修钟表这个民间的行当。
        修理钟表匠手提一个提包,装着放大镜、小钳子、小镊子、小锤子等工具,走街串巷吆喝着:“修理钟表哟!”

老北京三百六十行(5)
        老北京人使用的雨伞,多系广东制作的竹把油纸雨伞,容易破损。当然还有遮阳的旱伞。修理雨伞旱伞的,多在夏季挑着担子,下街串巷揽活计。挑子里放有油纸、刷子、血料、桐油、胶水、细麻绳、细铁丝、刀剪、钳子等修伞材料和工具。其吆喝声为:“修理雨伞旱伞!”或“拾掇雨伞旱伞!”

老北京三百六十行(5)
        旧时挖煤工多为贫苦农民、城市贫民及外地来京逃荒的难民。他们每日在煤窑挖煤、背煤,浑身上下都染黑了,煤窑老板管他们叫“煤黑子”。
        北京的煤窑在京西门头沟一带。过去煤窑多是手工作业。挖煤用镐,运煤用筐,挖出来的煤由人装在筐子里从井下爬陡坡或梯子往上背。由于煤窑里漆黑一片,挖煤工头上顶着油灯来照明。

老北京三百六十行(5)
        老北京摇煤球的大多是河北定兴人,而开煤铺的也以定兴人居多。一般是夏末秋初,摇煤球的从老家来北京,两人一组,肩扛铁锨、五齿耙、大圆筛子,走街串巷,看见哪家门口放着煤末,便上前揽活,摇煤球是按吨或按堆计工钱的。两个人一天能摇两三吨煤。如负责将晾干的煤球收存起来,还可以多得一点工钱。

老北京三百六十行(5)
        大力工在造房子时给人砸地基,一般是一人双手抱一个类似桩子的工具砸地,以夯实地基,也有四个人用绳子绑住一个打桩子一起悠着夯地的。
        旧时没有压路机,修路时,路基也常由大力工夯实。

老北京三百六十行(5)
        撑船摆渡这一行起源很早,我国上古时期的“舟楫氏”一族可算是他们的祖先。船工以舟代桥,渡人渡物,既是营生也是善业。民谚“救人救到底,渡人渡到岸”即是对此行业口碑式的褒扬。

老北京三百六十行(5)
        很久以来,北京的物资供给都依赖南方,始开凿于隋代的京杭大运河是北京城的生命线。唐代诗人皮日休在《汴河怀古》诗中感叹道:“尽道隋亡为此河,至今千里赖通波”。
        一路北上的漕船,除利用自然的风力,主要靠纤夫拉纤。北京段的拉纤起于天津,止于通州,故纤夫多出于通州。纤夫拉纤时,蹬腿弯腰,奋力向前,非常辛苦。在长年累月的辛劳中,纤夫们创造了船工号子。不同的情况喊不同的号子,船工号子既有助于协调劳动,又有助于减轻劳动疲劳。船工号子或激昂或悠扬,本身也是音乐内涵丰富的民间文化形式。纤夫应是多人同时工作,此图只有一人,仅为示意。

老北京三百六十行(5)
        昔日嫁女都讲究坐轿子,认为用花轿迎娶才是明媒正娶。有钱人家要用三顶花轿,一顶红轿是新娘子坐的,两顶绿轿是娶亲太太和送亲太太坐的。老北京有专门的骄子铺,著名的喜轿铺有“道德生”和“德成”。轿夫受雇于轿铺,其穿用的绿架衣、靴子、毡帽等皆由轿铺准备;工钱按道路远近而定,由轿铺管事从办事人家一笔领来,再分发给轿夫,如有赏钱、酒钱,也由管事代领转发。

老北京三百六十行(5)
        老北京赶大车的,应算是小有资产的富有者。一套带牲口的大车,无论用骡子或者马拉车,置办齐整需花费二、三百元。因此赶大车的非一般小商贩和苦力可比,号称“车轱辘一转,大米白面”。
        等而下之,车比较破旧、驾辕牲口多是老马或者小驴驹,此类车呼为“趟子车”,专供人乘坐,其脚费也比较低廉。此外,没有装卸砂石等重活,赶车的多是老弱者。每年春节期间,白云观、大钟寺等处开放,专拉逛庙会的游人,每位车资一、二角钱不等,收入也很可观。还有雇用车把式替自己赶车的,双方按收入三七或四六分成。

老北京三百六十行(5)
        驮轿,又称骡驮轿,是在原有轿子的基础上演变发展起来的,大约出现于清康乾年间。《光绪顺天府志·食货志二·舟车之属》记载:“骡轿,按云:不用人舁,前后驾两骡行之,行远路者或乘此。”即驮轿用于远途旅行,轿子前后各有一头骡子,将轿驾起。通常为二人驾驭,一个徒步,一个骑驴紧跟其后。此轿比一般轿大,可容二人,但实际只供一人乘坐。轿内备有寝具,可随意躺卧,便于长途旅行。一般可日行百里,一日租银五六元。 
        北京清代镖局之乡——西贯市的镖局大部分向西北五省走镖,以使驮轿闻名。“河北人回家被卧套,山西人回家骡驮轿”。这句和驮轿有关的谚语是说,直隶省进京的人,以卖力气谋生,赚钱可怜,回家过年只好骑驴垫被套。山西进京者,以经商为主,获利颇丰,回乡省亲当然要体面些,所以乘坐驮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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