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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曼与王赓、徐志摩、翁瑞午(2)

(2023-01-05 21:47:30)
分类: 图文:现代诗文
陆小曼与王赓、徐志摩、翁瑞午(2)
陆小曼与
徐志摩

        你对小曼的照顾无微不至
        徐志摩是位性情倔强的人,不论做什么事,只要他认准了目标,他就会不顾一切地去追求,直至达到目的。如今,他已陷入了爱的漩涡,被陆小曼深深迷住了。尽管他知道要想与陆小曼结合极其艰难,但他仍不顾一切地与陆小曼癫狂热恋着。起初,他们还仅仅局限在陆小曼家中约会,后来他们干脆公开交往,一起到交际场合去欢度每一个良宵。时间长了,徐志摩与陆小曼的恋情便成为交际场合和文艺圈子里公开的秘密。在这种情况下,陆小曼的母亲为了拆散这对痴情男女,决定带陆小曼南下去亲戚家住一段时间,让分离淡漠他们的感情。然而,当她带着陆小曼刚刚在上海站走下列车时,徐志摩却早已远远地站在出站口等她们母女。原来,徐志摩与她们坐的是同一列火车,只是不在同一个车厢罢了。陆小曼一看到徐志摩,像疯了一般挣脱了母亲的手,凄凄地喊着“志摩!”跑过去,扎进了徐志摩的怀里,轻声啜泣起来。她的母亲见这对年轻人已爱到了癫狂的程度,只好听天由命,和他们一起回北京,任他们走自己的路了。
        徐志摩与陆小曼的恋情终于传到了王赓的耳朵里。起初,他并不相信,因为徐志摩是他的挚友,他不相信当代诗坛的巨星会干出夺人之爱的事。但传言多了,他又不得不重视此事,为了弄清事情的真伪,他抛开繁忙的公务,从哈尔滨回到了北京。
        王赓冒雨走出北京火车站,因为天太晚,已无车可乘,他只好步行往家赶。等到气喘吁吁地走到家门口时,他本想叩声大门,但转而一想,又将伸出的手缩了回来。他想知道自己不在家时陆小曼都干些什么,便翻墙而过,走进了会客室。会客室里没有人,他放下手里的旅行包,走出会客室,蹑手蹑脚走到卧室门口,透过暗锁的钥匙孔向里窥视着。这时,他看清陆小曼正偎依在徐志摩的怀里说着什么,气得他拔出腰里的手枪,猛烈敲击着屋门。很快,屋门开了,陆小曼站在门口,见是王赓,惊诧地说:“是你?你怎么回来了?”
        “怎么,我不该回来吗?”王赓生硬地反问一句,推开陆小曼,走进了屋。他见徐志摩正不知所措地站在床前,便用挖苦的腔调说:“徐先生,你对小曼照顾得真可谓无微不至啊,都照顾到卧室来了。”
        徐志摩尴尬地支吾道:“不!我是来……”
        “不必解释,我都看到了。”王赓不耐烦地打断徐志摩的话说,“请你快点离开这里。”
        徐志摩犹豫了片刻,无可奈何地走到门口停住脚步,深情地瞥了陆小曼一眼,见她正用求救似的目光望着他,便又折回身,冷静地说:“王先生,一切责任都由我来承担,请你不要为难小曼。”
        王赓冷冷地说:“小曼暂时还是我的妻子,该怎么管教她,用不着你来教我。”
        徐志摩无言答对,转身往楼下走去……
        王赓走到屋门口,猛然将门关上,转回身来,环顾着屋里的一切。忽然,他看到画架上有一幅未画完的徐志摩画像,便冷笑一声,举起手枪,瞄准画像开了一枪。
        儿子生病匆匆柏林行
        徐志摩离开王府之后,冒雨在街上游荡许久,直到夜深,才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回自己的宿舍。他将已湿透了的衣服换下来,然后来到书桌前坐下,点燃一支香烟深深吸着,陷入了沉思。此时此刻,他的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乱极了。他为陆小曼担心,怕王赓折磨她;又害怕会到学校里来吵闹,把他逼到非常尴尬的境地。他深知,在有着几千年封建史的中国,人们最深恶痛绝的就是男女之间的婚外之情。一个人没结婚,会有无数人为你的婚姻操心,而一旦你建立了家庭,就没有人过问你是否生活幸福、有没有爱情。你一辈子生活在这种无爱的家庭里没有人说你不幸,而一旦你想毁坏这种形式上的婚姻,便会有无数人阻拦你、咒骂你,就连你的亲属也容不了你。他曾给远在浙江硖石老家的父亲写信,谈了准备与前妻张幼仪离婚,而后与陆小曼结合的愿望。父亲很快复信,回答是斩钉截铁的:“吾儿之愿,有辱门第。倘若娶小曼为妻,从此莫登家门。”直到这时,徐志摩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在无爱的家庭里挣扎,却不愿离婚,并不是他们爱的神经麻木了,而是他们不敢撞封建之网。但不论怎样,徐志摩仍决心不顾世俗和冷眼,一直往前走,为自己,也为陆小曼寻一条新生的路。他就这样胡乱想着,伴冷雨坐到天亮。
        徐志摩起身伸了个懒腰,走出家门,想买点吃的东西。当他路过传达室时,守门的老汉递给他一摞信。他翻看了一遍,发现有一封是妻子从德国寄来的,急忙拆开阅读,只见信中写道:
        志摩:
        我虽远在柏林,写这封信时仍要诅咒你。你的心肠好狠,将我与吾儿弃于国外,自己却躲在北京音信皆无。你知道吗?吾儿彼得已病危,躺在床上也没忘唤他的爸爸,他念你成痴,你却将他忘了。如果你的静脉里流的还是血,那就速来柏林见他一面吧!否则,我将终生诅咒你。
        幼仪
        一九二五年初春于柏林
        徐志摩读罢来信,心中万分着急。他那可怜的小儿子只有三岁,是他最心爱的孩子(徐志摩唯一的儿子,小名阿欢,长成后名积锴)。他没能给他温暖的家庭,如今病危,他自是要去看他的。也好,趁此机会躲避一下北京的舆论,冷静思考一下未来的生路,可谓一举两得。因此,仅仅一瞬间,他便决定立即去欧洲。但临走之前他还要做些什么呢?对!他要去见见陆小曼,还要与王赓深谈一次,让他不要为难陆小曼。
        徐志摩敲开了大门,陆小曼从里面走了出来。他们互相对望着,眼睛里都闪动着泪花。许久,徐志摩才关切地问:“王赓打你了吗?”
        陆小曼微微摇了摇头。
        徐志摩如释重负地轻叹一声,说:“我准备到欧洲去一趟,来告诉你一声。”
        “是躲避冷酷的现实吗?抛下我怎么办?”陆小曼敏感地问。
        “不!”徐志摩取出妻子的信递给陆小曼说,“她来信说孩子有病,我想去看看。”
        陆小曼迅速读完了来信,赞同地说:“你应该去看他,孩子是无罪的。准备什么时候动身?”
        “就这几天的事,出国手续办好了就走。”
        “好吧,到时我去车站送你。王赓今天就回哈尔滨。”
        徐志摩答应着,正欲往里走,见王赓已从屋里走出来。他不顾王赓的冷眼相待,径直走到王赓面前,冷静地说:“王先生,我不是来找小曼的,而是想找你深谈一次。你我都是有身份的人,没有必要为这事变成仇敌。”
        王赓沉默了片刻,说了声“好吧”,先独自走进了会客室。
        徐志摩深情地望了一眼呆立在一旁的陆小曼,然后健步走进会客室,在王赓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掏出香烟递给王赓一支,各自点燃后,徐志摩平静地说:“我知道,小曼是属于你的,我不该与你争夺,因此,我准备到欧洲去,远离小曼,希望你能好好待她,获得她的爱。”
        王赓对徐志摩的这一决定似乎很满意,爽快地说:“如果你真能断绝与小曼的关系,你们过去的一切,我都会原谅的,我们也还是好朋友。请放心,我王赓绝不是小肚鸡肠的人。”
        “但有一点我必须说明。”徐志摩说,“我主动躲避小曼,并不是我不爱小曼,也并不是害怕舆论指责,而是不愿让小曼在风波中生活。我希望,在我出国的这段时间里,你能始终不忘自己是个男人,是她唯一可以依赖的丈夫,用爱心照顾她,获得她的爱。如果我从欧洲回来后,她爱你能够胜过爱我,我会永远离开北京、远离小曼的……”
        上帝不会拆散相爱的人
        徐志摩与张幼仪离了婚,他再在德国住已很无聊。就在这时,他收到了陆小曼打来的电报,说她已病重,要他速回国见上一面。徐志摩收到这封电报后,心中焦急万分,真正是日不能食、夜不能眠,匆匆告别了张幼仪和儿子阿欢,踏上了回国的路程。一路上,他的心中总感到空荡荡的。与张幼仪分手,本是他多年的愿望。但真的摆脱了婚姻的束缚,他又突然感到失去了很多。他虽然不爱张幼仪,但他也并不恨她,这样匆匆离异,将会给他带来什么呢?他不知道,只感到前途渺茫。但一想起陆小曼,他又仿佛看到了一线光明,决心沿着崎岖的爱之路走下去,为自己,也为小曼,他要让爱的鲜花开遍人生之路。
        经过了漫长的旅行,徐志摩终于回到了北京。一下火车,便乘出租车直奔陆小曼的家。他猛烈地敲着陆小曼的家门,想不到开门的正是陆小曼。她虽然面容消瘦,但仍亭亭玉立地站在了徐志摩的面前。陆小曼见是远行的徐志摩回来了,激动地扑进徐志摩的怀里,流着泪喃喃道:“志摩,你可回来了。你知道吗?前些日子我病重时,真怕见不到你了,所以才打了电报。”
        徐志摩也激动地拥紧陆小曼,顿着声说:“小曼,你可真把我给吓坏了。你的病好了吗?你让我想得好苦啊!”
        “我的病已经痊愈。我们的爱还没有结局,上帝是不会收留我的。”
        徐志摩边吻着陆小曼的额头和秀发,边高兴地说:“这就好,这就好!上帝是仁慈的,他不会拆散相爱的人。”
        陆小曼偎依在徐志摩的怀里,孩子似地撒娇说:“我再也不让你远行了,我要你永远待在我身边。你知道吗?没有了你,我的生活是多么寂寞、孤独、痛苦,我不能没有你。”
        徐志摩双手捧起陆小曼的脸,笑着说:“我不会再离开你了。我还要告诉你,我与张幼仪的婚约已经解除,我已经是个自由的人了。”
        “真的吗?”陆小曼有点惊喜地问。
        徐志摩肯定地点点头,说:“下一步就看你的了。王赓在家吗?我要当面与他谈谈,让他还给你自由。”
        “他还能有时间在家?”陆小曼愤愤地说,“他已被大军阀孙传芳请去担任五省联军总司令部的参谋长了。他现在手里掌握着生杀大权,你见到他时可要小心点。”
        “为了你,我什么都不怕。你让他回来一趟,我要在饭店里请他吃顿饭,与他彻底谈一次。”
        新婚之夜下堂妻求见
        时光如梭,转眼间到了一九二六年夏末。陆小曼摆脱了与王赓的婚姻枷锁之后,于这一年的“鹊桥节”和徐志摩在北海董事会订了婚。紧接着,徐志摩将原来自己住的两间屋改作洞房,并购买了些必备的用品,然后邀请各方名流雅士,亲朋好友,在六国饭店举行了隆重的婚礼,并请业师梁启超证婚。
        结婚的当天下午,徐志摩和陆小曼正在新房里应酬来客,徐志摩的一个学生突然走进来,很神秘地递给徐志摩一张纸条。徐志摩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短短十几个字:“志摩:我在春来酒馆等你,请速来。幼仪。”徐志摩读完纸条,心神有些慌乱,他急忙将纸条揉成一团装进衣兜里,匆匆打发走来客,然后对陆小曼说:“小曼,你先在家应酬着,我有点急事去去就来。”
        陆小曼虽然看出徐志摩的神情有些不对,但没多问,只是怨气十足地说:“你要快点回来啊,我可接待不了你那些文友。”
        徐志摩心不在焉地答应着,急匆匆走出家门,直奔“春来酒馆”。一进酒馆,他看见张幼仪正独自坐在一张饭桌前愣神儿,便紧三步走过去,亲热地问:“幼仪,你来了?”
        张幼仪也欠身点点头,请徐志摩在她的对面坐下,然后要了四盘小菜一瓶酒,各自斟了满酒杯,张幼仪举起杯说:“志摩,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让我代表你的父母以及孩子和我本人,向你表示祝贺,咱们一起喝了这杯酒。”
        徐志摩本认为张幼仪见了他会大哭大闹,没想到她竟这么平静,对他又是这般客气,搞得他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他顺从地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深沉地说:“幼仪,我对不起你和孩子,你可以恨我、骂我,但不能折磨自己。我听说你从德国回来之后,被我父亲认作干女儿,一直与我父母一起生活,这样下去怎么能长久呢?我劝你趁着年轻,还是再筑爱巢吧!”
        “你扯远了。”张幼仪苦笑道,“我的爱心已死,没有热情重建家庭。不过,我也想改变目前的境况,准备去上海创办一个新式的时装公司。不论是成功还是失败,我都要勇敢地走下去,开拓一条新生之路。我已经历了许多,什么都不怕了。”
        徐志摩感叹道:“我们虽然在一起生活了许多年,但我好像直到今天才真正认识你。你是位非凡的女性,绝不是我印象中的小家碧玉。”
        张幼仪莞尔一笑,嘲讽道:“那位陆小曼女士的嘴一定很会说吧?要不怎么能把你的嘴训得这么乖巧?”
        徐志摩羞愧地苦笑笑,没说什么。
        张幼仪从随身带的提包里掏出一个厚厚的红包,放在徐志摩面前说:“我知道,由于你父母不支持你和陆小曼的结合,经济上没帮助你什么,你一定很为难吧?我把你父亲送给我开办时装公司的钱分一点给你,算我送给你的贺礼吧!”
        “不。”徐志摩把红纸包推到张幼仪面前,惭愧地说,“我不能要你的钱。我无力照顾你和孩子就已很愧疚了,怎么能再要你的钱呢?”
        张幼仪故作轻蔑地撇撇嘴,说:“别在我面前充男子汉了,我们母子不需要你照顾,只要你心里还能记着我们也就够了。这笔钱是我送给你的彩礼,彩礼是不准退的。”
        徐志摩见张幼仪一片真情,只好收下钱。但他的心灵深感不安,没想到张幼仪的心地这么好,离了婚还时时惦念着他,这使他感到非常内疚。为寻求自己的幸福而把痛苦强加给张幼仪,未免有点太自私、残酷了。想到此,他深情地注视着张幼仪,愧悔地长长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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