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2年秋天,在一次中美作家会议上,美帼诗人艾伦金斯伯格请中国作家蒋子龙解个怪谜:“把一只5斤重的鸡放进一个只能装1斤水的瓶子里,您用什么方法把它拿出来。”蒋子龙微笑道,“您显然是凭嘴一说就把鸡放进瓶子,那么我就用语言这个工具再把鸡拿出来。”金斯伯格赞美道:“您是第一个猜中这个怪谜的人。”
♥2014年,文学大家王蒙作“文学与人生”的讲座。开讲之际,与会的记者、文学爱好者齐齐拿着“长枪短炮”,争相拍下大师的照片。王蒙建议大家停下来,说今天主要是讲点文学,建议大家先停止拍照,接着他微笑着说:“我的照片网上有两万多张,可是我相信无论你们怎么看,都没有一张像人样。”这是自嘲,也是在劝告大家:大家应该是冲着文学而来,而不是其相貌而来!
♥一家电视台安排一个年轻的记者为王蒙做了一个专访,记者问了一个问题——王老师,您七十多岁了,会不会有视力下降、脑筋短路、精神不振、文思枯竭的感觉呢?王蒙回答那位年轻的记者:你说的那些,我估计明年会有那样的感觉吧。
♥在“文学与人生”的讲座上,广东某电视台的记者抓住机会一口气问了王蒙四个问题,王蒙说了一句话,大概意思是:“你口齿这么伶俐,听了你的提问,估计明天我就变痴呆了!”意为这位记者问的问题太多了。他的话音未落,与会者都笑了,会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不过,最后他还是根据自己的看法,回答了记者等人的提问。
♥王蒙诙谐、机智、幽默。一次,他应邀到上海某大学演讲,一开始他就说:“由于我这几天身体不太好,感冒咳嗽,不太能说话,还请大家谅解。不过,我想着也不一定是坏事,这是在时刻提醒我——多做事少说话……”幽默的开场白立刻引起了台下的笑声和掌声。
♥台弯作家林清玄2009年12月作了一次主题为“欢喜过生活”的演讲。他开场说:
我站着演讲,这样你们就可以看到我英俊的样子。我刚才进来的时候,听到有两位同学在交谈,一位说:“看,是林清玄,林清玄啊!”另一位接话道:“林清玄怎么长成这个样子?”告诉各位同学,如果你们坚持写作,到五十岁能像我这么英俊就不错了。曾经我去演讲,完了之后有一位很漂亮的女孩塞给我一封信,我当时很兴奋,回到酒店打开一看,“亲爱的林老师,我觉得您像周星驰电影里的火云邪神。(听众大笑)几天以前,我到岳阳,当地作协派一位女作家来接我,女作家一见我,大吃一惊:“领导让我来接台弯的女作家,怎么是你?”他们以为林清玄是一个女的,我是一个男作家,不是女作家,现在验明正身。
♥一次,梁晓声接受英帼一家电视台的采访。英帼记者对梁晓声说:“下一个问题,希望您能毫不迟疑地用‘是’或‘否’来回答,好吗?”梁晓声不知是计,欣然答应。记者把话筒放到梁晓声嘴边,问道:“没有‘文阁’,就不会产生你们这一代青年作家,那么‘文阁’在您看来究竟是好是坏?”摄像机对准了梁晓声的脸,此时,无论梁晓声回答“是”还是“否”,都是笨拙的。看来对方是蓄意要出他的洋相。在这尴尬的时刻,梁晓声却不动声色地说:“在我回答您这个问题之前,我也想问您一个问题:没有‘二战’,也就没有以反映‘二战’而出名的作家,那么您认为‘二战’是好是坏?”梁晓声把话筒转向英帼记者。记者无言以对,只好作罢。
♥希腊大哲学家苏格拉底,有一天和一位朋友在雅典城里散步。忽然有位愤世嫉俗的人用棍子打了他一下就跑了。他的朋友看见,立刻回头要找那人算账。但苏格拉底阻止了他,朋友奇怪地问:“难道你怕这个人吗?”苏格拉底笑着说:“老朋友,你糊涂了,难道一头驴子踢你一脚,你也要还它一脚吗?”
♥富兰克林想做一个实验:用电流电死一只火鸡。不料接通电源后,电流竟通过了他自己的身躯,将他击昏过去。醒来后,富兰克林说:“好家伙,我本想弄死一只火鸡,结果却差点电死一个傻瓜。”
♥有一天歌德在公园里散步,正巧在一条狭窄的小路上碰上了一位反对他的批评家,那位傲慢无礼的批评家对歌德说:“你知道吗,我这个人是从来不给傻瓜让路的。”机智敏捷的歌德回答说:“而我却恰恰相反。”说完闪身让路,让批评家过去。
♥一位贵族夫人傲慢地对莫泊桑说:“你的小说没什么了不起,不过说真的,你的胡子倒十分好看,你为什么要留这么个大胡子呢?”莫泊桑淡淡地回答:“至少能给那些对文学一窍不通的人一个赞美我的东西。”
在一次宴会上,马克·吐温与一位女士对坐,出于礼貌,说了一声:“你真漂亮!”那位女士不领情,却说:“可惜我无法同样地赞美您!”马克·吐温说:“那没关系,你可以像我一样说一句谎话。”言辞委婉、平和,反其义而用之,那位女士低下了头。
♥有一天,马克·吐温收到一个初学写作的青年的来信。信中说:“听说鱼骨头里含有大量的磷质,而磷质有补于脑子。那么要想成为一个作家,就必须吃很多很多的鱼才行吧?您是否吃了很多的鱼?吃的哪种鱼呢?”马克·吐温在回信中告诉他:“看来你要吃一对鲸鱼才行。”
♥有一次,萧伯纳在街上行走,被一个冒失鬼骑车撞倒在地,幸好没有大碍。肇事者急忙扶起他,连声抱歉。萧伯纳拍拍屁股诙谐地说:“你的运气真不好,先生,如果你把我撞死了,就可以名扬四海了。”
♥一个初出茅庐的作家请卓别林看他写的一个电影脚本。卓别林仔细地阅读了他的剧本后,摇了摇头说:“等你和我一样出名时你才能写这样的东西,而这个时候你必须写的好才行。”
♥19世纪意大利有个著名作曲家罗西尼。有一次,一个作曲家带了份七拼八凑的乐曲手稿去向罗西尼请教。演奏过程中,罗西尼不断地脱帽。作曲家问:“是不是屋子里太热了呢?”罗西尼回答说:“不,是我有见到熟人就脱帽的习惯。在阁下的曲子里,我见到了那么多的熟人,不得不连连脱帽。”
♥俄国作家赫尔岑在一次宴会上被轻佻的音乐弄得非常厌烦,便用手捂住耳朵。主人解释说:“对不起,演奏的都是流行乐曲。”赫尔岑反问道:“流行的乐曲就一定高尚吗?”主人听了很吃惊:“不高尚的东西怎么能流行呢?”赫尔岑笑了:“那么,流行性感冒也是高尚的了!”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法国思想家
♥法国思想家伏尔泰八十四岁高龄卧床不起等待死神降临的时候,一位牧师自作多情地走到他的床边,为他祈祷忏悔。伏尔泰不但不领情,反而追根究底,盘问起人家的身份来:“牧师先生,是谁叫你来的?”“伏尔泰先生,我是受上帝的差遣来为你祈祷忏悔的。”“噢,那么请你拿证件给我看看,验一下身份,以防假冒。”
♥伏尔泰的性格放荡不羁,并一惯讥讽当时的大人物。有一天他将一名同辈作家大肆赞扬了一番。他的一位朋友当即指出:“听到您这样慷慨地赞扬这位先生,我真遗憾。要知道,就是这位先生在背后经常说您的坏话。”“噢,那么这样看来,我们两个人都说错了。”伏尔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