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
杂谈 |
1982年8月5日,在特鲁维尔的海边别墅里,我们在海边的木板小路上散步,有时,我们走着走着,就停下来,坐在木板上。大海风平浪静。我们从伦敦路走进一座阴霾的小教堂,然后又回到黑岩旅馆。我给你倒了一杯酒,你慢慢恢复了正常的呼吸。16日,我们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你向我口述了几页,你放弃了一切,开始写作了——总是这样,毫无预兆的。你大声的念着句子,我迅速的打字,字句之间仅仅相隔几秒。我们很孤独,我们周围是孩子,是喧哗的海潮,还有炎热。
我等待着字句,等待着你的声音,把它们打在纸上。我并不懂你说的,我只是把它记录下来,我怕打断你,怕跟不上你,怕弄乱你。你马上就忘记了自己说过的话。你总是一径往下说。我和你之间,隔着椭圆桌子对坐着,除了已经说出的话,和将要说出的话,什么都不复存在,恐惧突然产生.你喝酒,酒瓶空了,恐惧消失。我点燃一支烟,久久的望着你。然后你丢下那几页纸,彻底的忘了它们。。
我等待着字句,等待着你的声音,把它们打在纸上。我并不懂你说的,我只是把它记录下来,我怕打断你,怕跟不上你,怕弄乱你。你马上就忘记了自己说过的话。你总是一径往下说。我和你之间,隔着椭圆桌子对坐着,除了已经说出的话,和将要说出的话,什么都不复存在,恐惧突然产生.你喝酒,酒瓶空了,恐惧消失。我点燃一支烟,久久的望着你。然后你丢下那几页纸,彻底的忘了它们。。

前一篇:色彩札记之二----黑与金的夜曲
后一篇:想起杜拉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