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琪:期待这样的诗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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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博友“江苏一湖”的博客中读到一首叫《与子书》的诗歌,很久没有被一首诗歌这样感动了。
想写点什么,于是顺着链接再次回到张凡修大哥的博客。没想到的是,与我博客中的荒芜相比,他的菜园子蓊蓊郁郁,青青葱葱,被他侍弄的一派春天。
费了好大周折,才找到关于这首诗的博文,题目却换成了《张凡修诗歌“与子书”溅起的小水花儿》。你看,什么是好诗?能引起不少人共鸣的诗就是好诗,难怪这么多人在争先恐后的谈论呢,连我也概莫能外。
用凡修大哥的话来说,第一朵浪花儿来自兰州市某中学学生张佳羽的《诗里有情牵意念的故事》,一看这题目就让人心动。
与大多数诗评文章常见的寻章摘句、肢解诗体不一样的是,这篇文章一开始就实录了这首完整的诗歌。好诗歌不厌千百读,好诗评何尝不是这样?
一口气读完这篇诗评,犹如炎热的夏天畅饮了一杯冰镇啤酒,清爽怡人。说实话,我是第一次读到这样让人舒服的好文章,而且是出自一位中学生之手,并非所谓的诗评专家。说实话,我真不愿意将它简单的用诗评这样的标准进行归类。
提到诗评,给人的印象不是正襟危坐的做作,就是盛气凌人的说教,很少有如话家常的絮语。如果说有的话也多见阿谀奉承的吹捧或者是逢迎巴结的卖乖。
批评的真正立场是什么,批评的标准又在哪里?老实说,这些我也不懂,但我理解的批评绝不是骂人,更不是背离初衷的无限吹捧。
为什么现在让大多数人信服的诗评越来越少了,我想不外乎是一些诗评家越来越看重诗人们的脸色了,重人的结果就是曲解和歪解诗歌。名家诗评多了“红包诗评”,无名的诗评家也摆脱不了“人情诗评”的纠缠。造成的后果就是诗评沦为诗歌的附庸和点缀。诗人需要了,诗评呼之即来,诗人不需要了,挥之即去,诗评家成了诗人的附庸。
作家陈冲最近在《文学报》上撰文称道:批评者最好的心态,就是完全不考虑被批评者的反应。他笑逐颜开连连称谢也好,勃然大怒跺着脚乱骂也好,那都是他的事,跟你的批评文章不相干。想想,这样的诗评有多少?多少写诗评的人的做到了这一点?
我不敢断言张佳羽的文字就是一篇严格意义上的好诗评,但能肯定的一点是,她的文章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吹捧和谄媚。
张佳羽同学写下这些文字,完全是遵从自己的内心,是凡修大哥的诗歌打动了她,拨动了小女孩内心最易颤动的那根心弦,勾起了潜藏在自己内心的一段往事。她是在一种极为自然的状态下写下这些文字的。
她用“山间清粼粼的小溪”来形容《与子书》这首诗,她说“看一眼很透明,抓一把很清凉”,其实,读她的文字又何尝不是这样的感觉,清冽,纯净。让人不敢相信这是出自一个只有十来岁的小女孩之手。
内心的纯净,让文字甘甜,文风的干净,让诗评去媚。读诗,也是读自己,读别人的父亲,想起的却是自己遥远的老奶奶。
行文不矫揉,不造作,语言不盛气凌人,不下定义,不设标准,通篇写的都是自己的感受,有来自《与子书》的,更多的是来自自己生活经历的。在这里,诗歌是一根引线,一根记忆的绳索。这哪里是诗评,这分明是一首不分行的诗歌。
张佳羽的文字里没有那些诸如生命,思想、意识这些沉重而空乏的赋予,也没有质感、品质、元素这些无限的拔高,有的是“我很佩服诗人的感受。城里再好,我奶奶来了一趟我家,真的连印痕都不曾留下……”这样共同的部分。
以你之诗心,鉴照我之诗心,穿越时空、照亮另一个人的黑暗的部分,这不仅是一颗心灵对另一颗心灵的惺惺相惜,更是对一首诗歌真正发自内心的赞美。
出于好奇,循着博文中的链接,我去了张佳羽同学的博客,她的确是一个才女,这里不说她第九届“叶圣陶杯”全国十佳小作家的光荣称号,也不谈她第二届“语文报杯”全国十佳文学少年,只随便拎出一篇她的博文,憨稚中透着的成熟,机智中散发的幽默,当让人刮目相看。
我发现,她的博客中鲜见评论文字,她更非专业的诗评家。她只是一个以种文字为乐的小作家,在紧张的学习之余耕耘和播种,读诗和写诗,是她零星边角的庄稼。也许正是因为她的有意无意,却成就了类似《诗里有情牵意念的故事》这样清澈天然,也不谄媚功利的诗评文字。
本来是想为凡修大哥的《与子书》写一篇诗评的,没想到我想说的,被张佳羽小朋友说了;我没想到的,被张佳羽同学想到了;我没做到的,她已经做到了,再说都是多余。为凡修大哥感到高兴。
(链接1:李天琪这篇博文地址:http://blog.sina.com.cn/s/blog_3e3af0b80102du1g.html)
(链接2:张佳羽诗评博文地址:http://blog.sina.com.cn/s/blog_6683f0090102dwk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