孵一只带温度的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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鹁鸪鸟温度标准答案绿皮的 |
分类: 散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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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别人的诗,看着看着,有鹁鸪鸟从绿丛丛的诗行里飞出来,惊了我一下。它飞成灰揪揪的一团花,顺着空气翻滚出去,越翻越高,越滚越远,翻滚进云端里去了,云端张开口袋,将它裹了去,便不见了踪影。
鹁鸪可以飞去,家却还在诗里。找找看,在某两行诗的垄间,凹下去一坑传说,有干草编织着的浑圆,圆心是个窝,窝里正在酝酿着明天的和声……
我不由自主,将自己的高贵弯曲下来,蹲在边上,空投下单纯得极其复杂的目光。
窝里蜷缩着母亲的叮咛,那是一种意识,尚不是生命。它们浑圆,还笼罩着母亲的温度,蒸蒸而上着鹁鸪鸟特有的体味,让空气都归它们所有。
我会不会是诗人?将自己小了去,卧进这只浑圆的巢里,孵一首诗。
诗不是字,字多冷呀!它是一只蛋,可以是红皮的,可以是白皮的,也可以是黄皮的、绿皮的、花皮的,里面呢,可以是单黄的,可以是双黄的,也可以是三黄的。你可以让它孵出小鸟,也可以将它煮了、炒了,和其它东西混了。
高雅的时候自然高雅,低俗的时候自然低俗。高雅的诗,每一个动作都玲珑;低俗的诗,每一行间隔都粗糙。
诗这宝贝,爱它爱到骨子里,恨它恨到手发凉。噫吁嘻,好大的风啊!
吹吹身上的幻觉,通身都起毛了,外彩的下面,是雪白的柔软,温度像爬行的蚂蚁,到处寻找安乐的寓所。鹁鸪鸟会不会在这个时候飞回来?(我管不住诗的随意性。)是我惊了它,还是它惊了我,没有答案。
身子下面贴心的地方,是一窝蛋,可以是一只,可以是多只,可以是零只。它们共享的温度,似乎是相同的。(也许有区别。)是鹁鸪鸟的温度?是我的温度?是季节的温度?是可意的温度?没有标准答案,显得肤浅的深邃。
欣赏吧,欣赏吧,这一长串感慨,本可以无,却还是可以有了。这就是诗,欲说还休,怎一个笼统的“好”字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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