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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霍河畔的奇遇[转载]

(2012-11-07 20:1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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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许多年前一个春天的早晨,我在阿拉斯加东南部的库普林罗夫岛上,沿着科霍河探金矿。当我穿出云杉、铁杉林时,我一下子僵在那儿。离我不足20步远的平坦的青苔沼泽地上里有一只很大的黑色阿拉斯加森林狼。它夹在一只守猎人乔治的夹子上。

 

老乔治因前一周的心脏病已经死了。所以让我一个人遇上它,这只狼还算是幸运的。可是,狼面对我的到来令它恐慌、胆战心惊,挣紧夹子的链子要逃脱了。我还发现它是一只母狼,它的乳头涨得鼓鼓的。在什么地方肯定有一窝饥饿的小狼崽等着它们的妈妈。

 

从它的外表看,我猜测它被夹子夹了只有几天。这说明它的小狼崽们也许还活着,保证在不出几里路的地方。但我怀疑如果我冒昧地去放它,它会反过来攻击我并把我撕成碎片。

 

所以我决定还是先找到它的小狼崽。我开始寻找它来时的足迹,随着足迹一定能找到它的窝。幸亏还有一小片的积雪。不一会,我在沼泽的痕迹确认出狼瓜子樱

 

足迹穿过树林有半里程,然后上了乱石坡,我终于断定了狼窝就在一棵巨大的杉树根部。窝里面一点声音也没有,小狼崽们胆小慎微,我不抱太大希望把它们骗出窝来。但是我必须试一试。我开始模仿狼妈妈叫幼崽的嚎叫声,没有回应。

 

过了一会,我又试着叫了一声之后,四只小幼崽出现了,它们出生不会超过几个礼拜。我伸出双手,它们踌躇地吮吸我的手指,也许是太饿胜过了天性的恐惧。然后,我一个一个地把它们放进一个粗麻布包里,寻着原路下了坡。

 

当狼妈妈看清我时,她直直地站着,可能闻到了它幼崽的气味。她放声高叫,发出悲痛的哀怨声。我放了小狼崽们,它们冲向狼妈妈。转眼间,它们咂咂地吃起奶来。

 

我内心想知道接下来怎么办呢?狼妈妈完全忍受着痛苦。我每一刻仍牵动她的目光,从喉咙里发出每一声隆隆的威胁声。为了保护她的孩子,她在拼命争战中。我心想她需要营养。我必须给她找些吃的东西。

 

我大步朝科霍河走去。我确认出一条冻死的鹿腿在雪岸外露着。我割下一个后腿,然后把余下的放回大自然的冰箱里。拿上鹿的腰腿肉回到母狼处。我压低声音说:“好啦,妈妈,你的夜宴来啦,但你一定不要对我嗥叫了。现在过来吧!快点”。我把几大块鹿肉扔到她的眼前,她闻了闻鹿肉,然后狼吞虎咽都吃光了。

 

我砍了一些铁杉树枝,给我自己搭了一个简易的窝棚很快就睡觉了。黎明的时候,我被弄醒了,四束毛茸茸的毛嗅着我的脸和双手。我扫了一眼狼妈妈。我心想:我唯有取得她的信任,这是她的希望。

 

紧接着过了几天,我把一部分时间花在试图取得母狼的信任上,一部分时间花在探矿上。我温和地和她说话。扔给她许多的鹿肉,逗小狼崽们玩。我一直慢慢地靠近她。但我小心地保持在铁链的长度以外的地方。这个大家伙的黑眼睛从没离开过我。“来吧,妈妈”,我垦求她。“你想回到山里你的朋友们中去。”

 

第五天傍晚时,我把一天吃的鹿肉给了她。“夜宴来喽”,我一边向转载自百分网http://www.oh100.com,请保留此标记前走一边温柔地说:“过来,姑娘,没什么可怕的。”小狼崽们突然过来把我围上,至少我赢得了它们的信任。但是我在失去曾要取得狼妈妈信任的信心。此时,我想我看到了她轻轻摇动的尾巴,我移到链条长度以内。

 

她保持没动,我坐在离她有八英尺的地方,心跳到喉咙,她的大嘴巴一张猛扑过来,就能咬断我的胳膊、或者脖子。我拉紧毯子裹成一团就势躺在冰冷的地上。过了好长的时间,我睡着了。

 

天亮时,我被小狼崽们吃奶的声音吵醒了。我轻轻地斜过去抚摸他们,狼妈妈呆呆的样子。“早上好,朋友们。”我拭探着说。然后我把手放在狼妈妈的伤腿上。她畏缩了一下,但没有要发怒的意思。我心想,不要那么凶了,就应该这样。

 

我能看见夹子的钢嘴只夹住了两个指头,都已肿涨撕开。如果我能救她的话,她不会失去这一只瓜子的。

 

“好吧”我说,“只稍等一小会,我们就让你出来啦。”

 

我用劲压,夹子弹开了,狼被救了。她哀叫着慢慢地跑了,拎着受伤的瓜子。据我在野外的经验感觉,狼现在可以拢着她的孩子们消失在丛林中了,可是,她却谨慎地朝我爬过来。

 

当母狼停在我的肘边时,小狼崽们玩着、咬着他们的妈妈。她慢慢地嗅着我的双手和胳膊,随后母狼开始舔我的手指。我非常地惊奇,这些完全不象我曾经听说过的森林狼。然而,它似乎却是那么自然。

 

一会儿,狼妈妈带着围前围后跑着的小狼崽们准备离开了,她向森林一瘸一拐地走去,后来她又朝我转过来。“你想要我和你们一起走,是吗?姑娘”。我问。出于好奇我拿起我的行装出发了。

 

顺着科霍河走了几里路,我们登上库普林罗夫山,一直到了山顶的草地。潜伏在原始的森林里,有一个狼群。我数了数,九只成年狼,我通过他们的狂欢玩耍判断,四只要成年的小狼。几分钟的问候以后,狼群顿时一片嚎叫。它是一种可怕的声音,低沉的呼嚎,再高声的嘶叫反复地一遍又一遍。

 

天黑了,我搭起账篷。借着火光和淡淡的月光,我能看到狡猾的狼在黑暗中时遮时现的身影和明亮的眼睛,我一点也不怕。他们仅仅是好奇,我也是。

 

天刚亮我就醒了。我要离开母狼和她的狼群的时候。母狼一直注视着我。我整理行装开始步行穿过草地,一直等我到很远的地方。我回头看时,母狼和她的小狼崽们坐在我同他们分手的地方看着我。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向他们挥挥手。与此同时,狼妈妈朝着清空发出一声长长的、悲痛的嚎叫。

 

四年后,1945年的秋天,我在二战服役后回到了科霍河。恐怖的战争之后,置身在直插云霄的铁杉中,呼吸着阿拉斯加乔木那熟悉、心旷神怡的空气是多么舒心。此时,我看到了挂在一棵红杉树上的已锈迹斑斑的夹子,四年前我把它放到这里,它曾使一只狼妈妈陷入困境。看到它使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有种东西怂恿我登上库普林罗夫山上的高原草地,我在这里最后一次看到她。站在那高高的悬崖边上,我发出一声长长的低沉的狼嚎,以前我曾多次这样狼嚎过。

 

远处传来回荡的声音,我又叫起来,回音又回荡着。这次的回音是参杂着从约半英里外的峭壁传来的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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