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矫情远点
(2012-11-02 21:29:12)
标签:
杂谈 |
分类: 心情絮语 |
一
连续忙了几天,终于完了,下班看到窗外江畔上的晚霞,从淡蓝色天空穿射下来,落入水面,映在驳船上,安静得像一幅有质地的油画。以前楼层高眼界开阔等电梯时候常常会站在那里不想离开,自从搬下来,很少再去留意窗外的风景。此时,很想摇着小船向着有落霞的地方划去……唉,人要矫情起来,挡也挡不住。
今晚回家不要盯在电脑前校对,不要想着活动还有那些细节没有顾及到,不去记还有哪笔账没算……松了一口气,却又有点茫然。看着路上匆匆忙忙行人慢慢地湮灭在人群里,怎么连一个熟悉的面孔都没有呢?有的人是平行线,有的人是交叉线,而有的人却会一直陪伴在左右,不远也不近。大部分都是第一类陌生人永远不会交集,第二类大抵是人生的过客,抑或分了手的恋人,那么可以陪着一辈子不远也不近的第三类人应该是什么呢?
上个星期看《白鹿原》电影,同事说很精彩,至于什么地方精彩她没说,我也懒得问。看完后,觉得景致场面恢宏,与老谋子拍电影的手法有点类似,但略含蕴了点。而背景取之清末与民国的农村,年代有些距离,但都反映农村时代的变迁。与《蛙》有点相近,表达的内容似乎完全不一样。《蛙》是一个被制度所伤害的强女人;《白鹿原》是一个与男人扯不清的弱女子。不一样的一个是自己冲锋在前却头破血流,另一个完全依靠男人却连生命一起葬送在男人手里。一样是她们的内心都是孤独无助的。电影中的黑娃对田小娥感情都是真的,只是他丢下心爱的女子那么久,即便回来为她报仇,那又有什么意义呢?
徐志摩爱慕的女人很多,他曾不承认自己对凌叔华的爱慕,说“女友里凌叔华是我的一个同志”。林徽因最智慧的地方就是没有选择徐志摩,他在恋爱的时候就如一个冲锋陷阵的战士,一封又一封信,没有得到林徽因,还在伤感之中,就给凌叔华写了七八十封情书,知道对方有了恋人,又邂逅到了摩登的陆小曼。我不怀疑徐才子对这几位女人的感情,但我绝对讨厌这类人表达出来的痴情,我以为他永远得不到真正的爱,因为他爱的只是自己的幻想,就如林徽因说的,徐志摩爱的只是她的一个影子而不是她这个人。
也许,人与人心灵微妙而幽微的默契只是在某些时间段,最终都会被时光的流水带走。
二
校对的文字太枯燥,自己也变得枯燥起来,想写点轻松的文字似乎都没心情了。以前经常在论坛博客里找到一些好玩文字看看。记得好多美女博客都有提到杜拉斯大名,起源于她的《情人》,却一直不曾涉及,以前还带着女人封建思想,觉得看这类书有点那个这个的,自然也羞于去借,可是现在突然觉得都啥年龄了,干嘛还要矫情的装纯情呢,想看就看呗。
小说不算长的,三四天功夫便看完了。初看时还真有点不适应这种记述的方式,时间与空间都不是停留在某一个时间段,好像坐在空中荡秋千,晃来晃去,没有着落点。整篇文字都弥漫一种低迷的格调。她的这种不按正常叙事观念据说引起很大的争议,开始我以为是翻译有问题,没有领会杜拉斯文笔中的神韵,后来相对来说王道乾是这本书最有权威的翻译者。专家的话有时候还是要相信的,再读觉得与《挪威的森林》有点相似,既有着小资唯美,又略带着忧郁低沉绝望的悲色调。
我发现有文人情怀的人,大多有股这类味道,爱忧伤,爱自怜,还有点自恋。女人也就罢了,但倘若看到一个大男人,高大威武潇洒不羁,却写着像小媳妇一样娇情文字,或动不动撒撒娇的,制造出忧伤的场景,汗,这类人离得我越远越好。
杜拉期的一生也是传奇的一生,她与丁玲都有一个共同的点,就是自信而独立。也敢于面对世俗的眼光,不因为自己是女人而掩饰情感。她们并不多么美丽,却那样的迷人。现在我理解,正是她们懂得,了解,也敢于真实勇敢的正视自己的情感。人是奇怪的动物,都希望被关注,而不是明明欢喜却躲一在边,悄悄的打量,其实内心强大的人,才会坦然,就如田小娥,她对自己美丽的外表非常自信,她知道只要她一主动没有几个男人可以抵挡得她的身体,那怕一直老实可靠的白孝文,只可惜她的魅力只是身体,而不是杜拉斯与丁玲那样的才华与独立的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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