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102:税基转移和主权(CHITA.2025.01.13)
(2025-01-13 22:00:14)战争102:税基转移和主权(CHITA.2025.01.13)
“税基”指政府对应税者的应税数额的计算依据,在税率不变的情况下,实收税额和税基体量之间呈同比关係。税基转移通常指应税组织或应税个人通过某种搭配的方式对税基的合规、或非合规性的避税、或逃税行为。显然,此时我们的考虑范围依旧过分地指向征税者的内秉空间,即使已然关注到跨境税收的问题,也没有真正地把它们和主权的问题加以关联,事实上人们潜意识地认为这个态度就是不言而喻的,儘管它真实状况远非如此地简单。
所以,“税基转移”的概念需要人们重新给它更详尽的定义,它理应至少从广义地角度上对征税主体的国格概念具有更严肃的关係,而并非是可以轻率地予以忽略不计。此时,我们会把这个新的税基转移的含义主要使用在政府间的市场,以区分它具体表现的形成和原因、历史及影响,当然是以十分简约的原则来作,以致会使得讨论者感觉到缺乏严谨的突兀。
在过去对“有效国资率”的时空模拟过程,我们把政府的税收形式未加说明地就划为三种:A类的政府只是单纯地对该国主权实体之内的税基予以依法征税;B类的政府不但对对该国主权实体之内的税基予以依法征税,同时也对该国主权实体之外的税基予以依法征税;C类的政府则是作为B类的伴成者,虽然只对该国主权实体之内的税基予以依法征税,但却同时需要对该国主权实体之外的税基予以依法纳税,此时的C类的税基中就存在一个负值的缺口,不妨称之为具有阴性特质的税基转移。显然,当这部分负值的税基被转移至它的镜像目的区域之后,就构成为其对目的区域的是正值的、且具有阳性特质的税基转移。
现在,我们再解释一下上文的缺口概念,税基转移的金额就是缺口的量,就商品或者服务的货币数而言显然是正的,但是,就真正独立的主权实体而言、却需要对绝对值进行一种再取消,才把暗自埋藏的转移支付的真正含义得到揭示。总之,人们得到另类的关係:的确是有主权者可以对另外的主权者征税的,并且这个税收以不同的账目方式去完成转移,表现得如同是十分自然的跨境贸易的通常的流程、就像是正负之间的奇怪的关係就完全地没有存在。
当我们说B类政府对C类政府征税,从而产生税基转移的现象,因此,绝对值取消之后的转出者是阴性的、其金额是个负数,同时转入者是阳性的、其金额是个正数,特别需要注意的是:我们并非是在谈论国际商品贸易之间的正常的关税这个概念,而是指向超关税的其它的情况。因为正常的关税始终发生在具有各自主权的国家实体之间,但是超主权的含义就取消这种对正常关税的理解,因为关税的壁垒最终不会产生一种缺口的淨转移,更多呈现的只是归属在立税方的居民、同被立税方的出口商之间的共同的承担,但是涉及主权的税基转移的概念却完全不同,此时产生的是一种完全按照预定计划的缺口的淨转移。因此,理智的人们可以察觉到这样的问题,税基转移的淨缺口问题的本质,完全不是关税的问题,而只是主权的问题:只有在一国对另一国拥有部分甚至全部的主权的情况下,两个表征为国别的实体之间才可会存在置身在所预定范围之内的且被掩藏于正常贸易之下的税基的淨转移。
现在我们联繫案例进行分析,现象的成因和过程其实就是历史,他可能产生影响也可能不产生影响,人们可能去关注它,也可能视而不见的根源不是事实本身不存在,而只可能是故事本身所导致的令人心情上的缺少乐趣:主权,本身是书面排外的,因此不存在官方语言上的税基的负债,假设这个政府对另一个他的伴生政府征税,特别是达到税基的淨转移的程度的避而不谈,此时人们就非常可能提出这样的问题:这个作为税基的他国政府其本质上并不是一个主权,或者只是前者的家眷、或者就只能是殖民地。如果C是家眷,则他的主权就是可股份的,即C的内部并非按照质的规定以建立国家,而只是按照量的所有者权益在成立一个非主权的实体,此时的国家行政机构的佈局就是按照股份制的原则行事,不同的权益者之间存在对具体事物的定价的排序。如果C是殖民地,则肯定存在同股不同权的现象,即权益类的内部被划分为两种性质,其中的本地股份是被动分配类的形式化的股份,而异地股份是主动的决策类的股权,但是,按照权能本身的这种差异,所真正表征的就不会是普通理解上的股份制,而只是控制权和被控制权,此时后者的主权显然是完全不存在的,只是一个书面性的记账,是形式而不是具体条款中的内容,被掩藏的绝对值等等诡异的现象可以较清晰地说明这点。
税收是主权的核心功能,没有税收就没有主权。假设某国针对另一个颁布敕令,同时对方居然完全照办了,以致两者之间产生奇怪的税基转移,此时我们就可以依据情节的不等烈度,进行判定被动方到底是一个可股份的伴生者,或是一个形式化的殖民地。此外,目的性的驻军或强制性的同盟等等、也可以作为对国际政治进行深入分析的参考,但是都没有税基转移的特征来得飘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