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69:气球和A/C关系(CHITA.2023.02.05)
(2023-02-05 03:38:46)战争69:气球和A/C关系(CHITA.2023.02.05)
Y主持:这些气球从中国北部——阿拉斯加——加拿大海岸进入A国盘亘,有人说像一把镰刀,大家如何看?
老K:呵呵,够逗的!(转向沉思中目光闪烁的B先生)
B:我在想去年的巴厘岛峰会,就在椰子和棕榈的清香之间,记否记否蹦蹦跳跳地走上一位精神抖擞的乔老头。可以不客气地说他有非常大的权力,虽说不如想到的大,但依然在握手的剎那,轰隆就把一根锋利的标枪插在了西伯利亚的高高的驼峰。
Y主持:谁?
B:我以下要说到三位米国人:首先是六倍的伟大的梅尔维尔,他把古老的梦魇描绘为一头《白鲸》,从印尼的海峡向甜蜜的赤道游过了酷炫的身姿,你没看错它心急火燎地冲向快乐的深水,还用宽大的翅膀在摩擦背部的伤口那星空之井里涌流出五彩的倔强的膏油。这是一个历史的雄性的米国,理论上已被公认为一种伟大的东西,至少在那个时候。
老K:然后?
B:是十二倍的光明的埃里克.霍弗活到八十岁时接受了国家自由勛章次年去世,当他还是一名贫苦的小青年睡在西岸的码头,忙里偷闲地拼凑时间的破布写下一本名着《狂热分子》,似乎听到北约和乌克兰:啊,不要不要害怕我的乖乖宝贝,不要害怕所有的颜色革命因为你是最棒的。想想,如果孩子你不加入我们就会一直隔绝在富饶的欧洲之外,你是奴隶的朋友我们不可能给你留下什么美妙的活路所以你知道你知道的你知道必须推倒重来必须把你身上的毛病和信念来个翻天覆地地改头换面就可以好像是所有的盎格鲁家的其他乖乖宝贝,放心你将会是其中最棒的一个你不是你不是谁的奴隶你是天生的你是天生的自由的我保证啊我的乖乖宝贝,但是,但是你知道的我们还是有一个小小的临时性的条件你可以勇敢坚强且大方地把你东斯拉夫人的激情给放飞让你的你跨过了茫茫大西洋的爹地和妈咪看到一名全新又可爱的你,啊,请抓住请抓住这弥足珍贵的命运的纺机和梭子瞧你的身边是你波罗的海遨游的兄弟它们的爹地和妈咪也就是我们我们正坐在万神的香烟啊看吧在这云中宫殿的漂亮且有钱的左右心室,等待着等待着来听到你幼嫩且脆弱的新生儿一般的啼哭啊这就是你的颜色革命就是你的成年的割礼你的反抗自我种族的消息。啊你是最棒的你是我的小棒槌我的最爱的宝贝乌克兰主爱你荣耀属于你子弹属于你只要你今天干好这关键的一票,我要赐你永生万能的主啊你的洁白羔羊咩咩咩咩地叫个不停好像是再一次来到我主亚伯拉罕的立马平原你看你看今儿个你精神百倍把小背心穿上别怕天空的大雪还有风的尖叫快从你十二月的秘密行动的远方传来的是时光时光的大海下藏有许多的黑色那黑色依然还是这你我的宝贝你是我的最爱是我的最催人泪下的土地!(B停下喝了口咖啡,转身望向老K)看到凌波微步的女财政部长顶着一颗脑袋象是小鸡崽似的银白色的巢,她感到满意不可能再满意了超出意料之外哈这面前的人虽说现在不是秋季不是冬季不是雨季而只是一种下沉的谦卑的姿态和肤色之间的某种令人特别困惑的谜,无论如何不敢相信这就是某种忠实的信徒或不可能的任务但会令人头晕目眩的照片就在电光火石里发生,当时的我正在青藏高原进食立刻被一嘴滚烫的麦子噎在喉咙的转换部件就好似有一支看不见的手捏住我粮草的空间与宝蓝的瓶子,啊,是有一颗又一颗陨石大约十七八公里的半径象是喝醉了的酒一般从天玑星和天璇星的勺子底部的水位奔腾而来呼叫而去却没有在乎我年轻的古典的神的身躯和永不餍足的巨大的胃宛如尚且沉浸在百八十年以上的温柔的乡村的驿站的墻头马上,透过一种不可否认地的现实的尘埃的琥珀看到了天下之中荧光闪耀的数不清的量子的壳,呵呵它们剥下谷好像是一种道德的亵衣就把残忍的月之暗面的飞船放逐在这里和那里的过去完成时态的痛苦民族的天青色的耻辱和记忆的池塘泥淖下方不使任何无关的车夫走卒道士路人知道的秘密其实也把路上的桃子成熟摘下离开三千六百万平方公里的好山好水一路好走前行前行你就不要再停下啦谢谢你就可以看到正前方的一株可以开立方的奇幻理想,只是一种心室和节拍的萍水相逢的花鼓戏里就轻盈地渡过了无边无际的寒冬此时的你啊和我但也不是我是你卖剑登船发誓此生倒头就睡直到一场午夜杜鹃的咋则之音浮泛的光芒的谱系照耀在我的无与伦比的浓眉大眼...睁开...啊哟啊哟...这世界不过是满船的星辉!
Y主持:(瞇着眼且用右手的指头轻轻地敲打桌子...哼哼声)
B:(想起身去推窗,但重新坐下继续)此时的第二支标枪,敌人被击溃在了血泊里。(停顿...大家谨慎地彼此观察...B猛然起身,用力地打开了朝北的轩窗...冷飕飕的星光好像是一把有一把的沙子...立春)看!这不是夜空,而是人们思想的球体!它们只有小小的心愿,却永不后退!嗯,这不是风花雪月的品鉴,而是要赶在暴风降临之先但你们还不认识的上帝只是这尊飞仙名下的一位普通的农神偶尔来照拂你寂寞先人的丰碑,这英姿勃勃的神与众神之手支配的油腻的焚香膏油,捕捉分食与呕吐在每一次如梦似幻的圣洁和委蛇的应许时分...忏悔,忏悔吧!既不是敬神的人,也不是无神的人,你只是卑微的肉球被困死在荒废已久修炼无能的精神与肉体的残躯!既不是敬神的人,也不是无神的人,这里只有最后一个,他却才是那位可以克制自我奴性的榜样,请翻阅,虽然历史短暂但却可以花香扑鼻的拥有二十四倍正确性的威廉.福克纳的《坟墓闯入者》,把你瑟缩的脸庞紧贴在这公正无私的路嘎斯的黑色的脸庞,你知道但是你不知道他的真正概念的象征与申诉的哀怨的隐喻,他是路嘎斯记住他就是路嘎斯路嘎斯也就是你,路嘎斯有小小的心愿,因此你藉助路嘎斯的圣体方才可以成为一名可能具有高贵想法的大写的人!他是黑人但他也不是黑人,他比黑人更黑比白人更白路嘎斯就是你你就是路嘎斯你因为对人之种族的绝对差异性的最后的拒绝的坚持方才可能具有一点概率去成为好像是一种神的比喻之下的儿子。如果我可以把世上的善恶作初次的又决定意义的区分,这份基础性的平等就只可以是一个简单的开始但却正直、刚强、健康、生机。我们不可以既不是敬神的人,同时却也不是无神的人,因为去做一个真正的人,预先要求的不是我们和神之间的地位与安排,是的最核心的枢纽是的就是我们作为简单的人和其他的简单的人之间的福克纳式的安排,这个安排的本质是人们之间彼此的永不为奴的约定,这个约定甚至要求某种主动的能力赶快去把你的我的他的永恒奴性的一切可能性和标记彻底地清除。想想吧,请你抱着狂妄无知的勾心斗角的褒义词,这世界真还就是差得远呢!
Y主持:...说完了?
B:差不多。
老K:气球呢?
B:咳,请耐心。气球的内幕包含有纵横复线的路径,其一是C国的时空运动:《狂热分子》到《坟墓闯入者》到《白鲸》,画成头肩底,其二是A国的逆时空运动《白鲸》到《坟墓闯入者》到《狂热分子》,画成头肩顶。注意这不是说股票分形,而是说意识形态的分形。你可以看到一种清晰且对称的镜像运动。
Y主持:对称的分形?
B:你可以理解为时间的段落游戏,A/C伸出手相向而行...
Y主持:然后?
B:然后A穿越了C,也就是米国穿越了中国,但此时中国也穿越了米国,这个时间的节点也就是头部,目前是时间的左侧整个过程可能需要数年。
老K:(插话)再然后?
B:再然后A/C相背而行,也就是说中国走出了镜子,但是米国走入了镜子,完成一种身份和策略的时空置换平衡,彼此的爱/恨也在镜面的交界位置同步置换。
老K:好。我倒想看看您可以扯多远!
B:比如,就有一个现成的理论预测实际的例子,按照A/C双方的对位的和弦交换原则,人类意识形态的动态调适可以依据现在所观察到的有限的证据,重申一遍这一切都是发生在中间的位置也就是二十四倍正确的威廉.福克纳的《坟墓闯入者》的种族问题的静止部分,请时刻记住没有哪个种族眞可以超越自己的族群这几乎是永生不死的情节这是一种死结是需要生命才可以遗忘的莫名的纠缠,正因此...人性就是一座精致的坟墓把自己困住,我们唯有开凿和闯入到坟墓的空的场域,才可能在这里找到并思考题目的或然的解,是在你我电光火石擦肩而过的剎那剎那之间错过就可能通往的是另一个截然不同的天地,虽然不再需要我们去勉强的思考因为此时此刻的事件就好像是黑洞的物质已然远远地就可以超出到了我们无限贫瘠的想象之外...它们回到了当初爆炸的质点因为你知道朋友质点会在任何兵荒马乱的时候把他轻言细语地重复召回。
Y主持:嗯,您的想法就是通过三位米国作家的艺术形象去重新映射A/C之间的政治、经济、道德的动态调试,那么我们可以发现您对多出的故事/人物并未作更具体的说明,也就是我们...因为时间的关系需要回到气球这个主题。
B:哲学妄图去隐藏真实的人物,但事件不同意——长话短说,在《白鲸》和《狂热分子》的组合我们跳过了《坟墓闯入者》因此后者应该作为插叙的结构但却只是被理解为顺序的,此时表达的是某种对政策/抉择的迂回/曲折的模仿/跟踪,事物的发展就好像是这些可控的气球,它在成员之间可以随时进行小范围的章法的搭配,比如刻意的渲染、无意义的矜持、勇敢的挑衅、伪装的投降,相对而言也就是在说似乎因为双方的筹码的有限性,因此彼此需要使用一种接一种的妆模作样的沟通、谈判、协调、争吵就会是非常之有必要,那些逞一时之快者,无论预先是占有多大的赢面,都有可能因为过份的傲慢而一点一点地被对手追赶、扳平甚至超越。你想想,如果策略眞的是一种不存在的玩意,也就是说我们真的可以凭借简单的战术的惩罚就快马成功,显然是极不成熟的想法。
老K:探空气球是否理解为一种临时的折返、修正?
B:恰巧相反,新观念下的气球更加有可能是一种主旋律的画外提示音,相信你也注意到我们的蒙面的主持人开始就提到的那个现象学的细节,我看它的确就是一把锋利的镰刀,也许只是刚刚开刃,对世界表现得有一点新鲜好奇,但他顽皮的天性实在已是昭然若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