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高于一切

文/王真光

多年前看过一部电影，片名不记得了，是埃及电影，但影片讲述的故事却还记得。那个故事很感人，所以印象很深。故事的情节是这样的：

在开罗城中一片高低不一的楼房，其中有一座三层小楼，这座小楼有些破蔽不堪，外墙皮脱落，苍桑古老的样子，里面是木楼梯木地板，楼的第三层是一个尖顶阁楼小房间，房内陈设简陋，看样子是一个贫苦人家。阁楼有一扇小窗，此时正有一缕阳光射进来，因而可以看见房内有一张床，床上有一个女人半躺在床上，女人约有五十多岁，不停地咳嗽，是一个病人。

老人在咳嗽后，吃力的喊道：“……米丽……米丽……”

不一会，从二楼上来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老妇人拿着一个瓶子，说：“到药店买一瓶这样的药。”

给了小女孩瓶子和钱，小女孩接过来就下楼去了。

小女孩站在马路旁，望着川流不息的车辆，她要趁机穿越马路，药店就在马路对面。

车流终于有了空隙，她快步从车的缝隙走过去，刚到马路中间，飞驰的汽车又挡住她的去路，只好站在那里再等。忽然有一辆小车停在她面前，司机从车窗口伸出手臂摇着，喊道：“过去吧！过去吧！”

小女孩会意，立即绕过汽车前面向前走，但只走了一步便停下，转身向司机招手，喊道：“谢谢你的好心！”

司机报以微笑，小女孩走过马路，进了药店。

药店有一个高高的长柜台，小女孩站在柜台前只能仰望，把那个瓶子递给柜台后一个穿白衣的店员，那个店员接过瓶子，转身取药，取了药把药瓶放在柜台上，还没给小女孩，恰好这时，又进来一个顾客，是个高大的男人， 看来这人和店员很熟，就打招呼说笑，拿出一个瓶子给店员说：“再来这样的。”店员会意砖身拿了一个药瓶放在柜台上，和小女孩的药瓶并列，店员仍然和男顾客说笑，似乎忘了小女孩。小女孩等的不耐烦了，喊道：“我的药呢？”店员这才醒悟，顺手拿起药瓶给小女该。小女孩接过药瓶，快步出门走了。店员说笑完了，瞥一下柜台，发现小女孩的药瓶还站立在那里，而给男顾客的药瓶不见了。他大吃一惊，喊道：“坏了，拿错了！”男顾客说：“我的药不能吃，那时灭蟑螂的！”

店员和男顾客并肩出门，只见马路上汽车来来往往，没有小女孩的影子。于是，店员返回店内，急急上楼到经理室，经理正在桌前看报纸，店员报告后，经理说：“这是大事！”抓起电话给市长打电话，市长接电话说：“人命关天啊！”接着，市长给警察局打电话：“全体警察立刻出动，上街找小女孩，取回她的药瓶！”紧接着，市长又打电话给电视台：“立即播放一个重要通知……”

镜头切换到马路上，警车呼啸而过，警察在街上四下找人，许多居民也纷纷上街。一时，开罗市沸腾起来了。

在另一座楼房里，有几位女士正在谈笑，那座楼房在另一条街上。女士中的一位问另一位红衣女士：“你姐姐的病好些么？”红衣女士说：“她是老毛病了，常买药吃……”正说着，身旁的电视机屏幕上的的女播音员广播：“请全体市民注意，现在播送一个重要……”电视的声音很大，红衣女士嫌吵的慌，顺手把电视关了，她没听是什么通知。

在那个病人住的楼房比邻楼的门口，出来一位老妇人向门外垃圾筒里倒垃圾，看见一个警察便问：“出了什么事？你们都上街了？”警察便如此这般地说：“找一个小女孩，她买错药了，那药会死人的……”

其时，小女孩拿着药瓶，从警察身旁经过，进门上楼去了。因为警察面对老妇人，背着小女孩和老妇人说话，没看见小女孩，而老妇人光顾说话，也没注意小女孩。这样，一个个机会都错过了。

但是，当老妇人得知小女孩买错药时，她知道邻居的老病号，撇下警察，向邻居门内跑去，登上楼梯，警察也随后跟上。

小女孩拿着药瓶，递给床上的还在咳嗽的病人，病人伸手接过瓶子，对着嘴要喝，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邻居老妇人一个箭步跑上去，扬手一下把那个药瓶打落在地。瓶子摔碎了，药水流了一地。

警察长长出了一口气，掏出步话机大声说：“888报告！888报告！病人得救了……”

街上的扩音器响了：病人得救了……

电视机屏幕上仍是那位女播音员播音：病人得救了……

大街上人群欢呼。市长在作十字架礼，向上帝感谢，只有那位过失的店员，伏在柜台上哭泣。

影片的片尾显出一行字幕：上帝赐予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人啊，珍惜吧！

电影看完了，留下的印象却是长久深埋在脑海里。虽是几十年前看的，片名都不记得了，然而影片所叙述的故事情节打动了我的心。那些感人之处传达出开罗这个城市里的人，从上到下，都把人的生命看作高于一切，这是宝贵的品质，也是值得赞誉的。

2024-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