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花:你好!
我在扫描我父亲的老相册时发现有一张知青老照片,我逐页查阅了你们的知青网站照片后确认是你们的,而且比网页上的更清晰,因为是我自己从照片高清扫描的。由于我父亲一辈子只有这一本老相册,在其中里有你们的照片,可见你们在他心目中的位置。作为同是知青的我别有一种滋味在心头。
祝你们的知青网站越办越好!
胡存月的儿子:胡明征

就是这张照片,与我们一起插队的上海铁路局的干部胡存月保存了四十多年,老胡的儿子在整理父亲的遗物——父亲唯一的一本相册时,发现了我们的照片。经过仔细核对,确认是我们,给我发过来了。
老胡的儿子对我说:“我父亲一辈子只有这一本老相册,在其中里有你们的照片,可见你们在他心目中的位置。作为同是知青的我别有一种滋味在心头。”是啊,这种滋味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能够切切实实地体会到······
下面我把老胡儿子第一次给我的信贴在下面:
冰花:你好!
请转告阿土:胡存月因患急性肠梗阻,抢救无效,已在2010年10月12日辞世于上海中医医院,享年83岁。朱珊美曾代表当年的插队干部们前去吊唁。
我是胡存月的儿子胡明征。由于个人经历,我隔三差五地阅读你们的网页。在阿土询问过去插队干部们的近况时,我想答复他,无奈查不到他的邮址,却查到了你的信箱,就冒昧地发这封信给你,请你向他转告一下我父亲的情况。谢谢你!
我和我的姐姐胡明琪于一九六九年四月到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一师四直属分队下乡(位于西岗子老站砖厂,到黑河的必经之路)。不久以后父亲也被下放到泡子沿大队。由于建设一师的三线,连队撤到北安县通北前进林场附近的老林子里。因此我们和父亲虽说都在黑龙江,但要相互见面还得回上海。七三年春,父亲被调回铁路局,继续他的铁路老行当。退休以后坚持打太极拳锻炼身体,他说是身体好了就能少给我们后辈找麻烦。没想到一场急性疾病夺走了我父亲的生命。平时他对生命的更替说得很坦然:这是自然规律,是谁都免不了的。
我本人现虽然在澳大利亚悉尼,仍然很关心知青的历史、现在和将来,因而常查看凤凰网上的知青点。有一天终于找到似曾熟悉的地方和名字出现在达音山的网页里(我开始一直按照张地营子公社的名字查找,没有找到泡子沿五队),我认定这就是父亲曾经付出过心血的地方,并开始持续关注你们的网页直到现在。
请代向达音山的老乡们问个好!向各位知青问个好!
祝你们的知青网站办得更加红火!
原赴黑龙江上山下乡上海知青:胡明征
四十多年前,我们从上海到小兴安岭插队,上海来了四个插队干部,两个是上海工学院的,两个是上海铁路局的,老胡是铁路局的干部。当年的老胡和我们天天在一起,关照着我们,而我们却从来不知道他也有两个儿女在黑龙江建设兵团。
自从知青返城以后,我们与老胡没有了联系,他却始终完好地保存着我们的照片,他儿子说得好::“我父亲一辈子只有这一本老相册,在其中里有你们的照片,可见你们在他心目中的位置。”读老胡儿子的话,令人感动!老胡的形象浮现在我的眼前,话语不多,温和的老胡总让人感觉到和蔼可亲。如今,老胡去了天国,我们知青的心中也永远记得当年那个温和善良的老胡,愿老胡在天国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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