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林总总国保碑(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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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范的国保碑,应有以下内容:国保单位名称,国务院公布的时间,立碑单位及立碑时间。当然,一定得有这么一行: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所见国保碑,符合规范的为大多数。别出心裁或随心所欲的也有不少。
有擅自更改国保单位名称的。比较典型的有以下几种:
通过增字或减字,目标在于扩大国保范围的。
将“海宝塔”改为“海宝塔寺”,明显的偷梁换柱;

将“崇武城墙”改为“崇武城”,一道墙换成了一座城;

将“东莞可园”改为“可园”,忘了北京的“可园”才是无地域前缀的可园;

将“大唐嵩阳观纪圣德感应之颂碑”改为“嵩阳书院”,不知对门票收入的增加有否贡献;……。

比较胆大妄为肆无忌惮,是将“新郑轩辕庙”改为“黄帝故里”。一座清代木构小庙,怎么就成了大遗址?绝对地敢想敢做。
有疑似对国保正式名称不买账的,将国保碑的名称弄成不一样,但意思也对,只不过需要想一下或者查一下才明白,原来就是这个地方嘛。
中山靖王墓,文革期间的考古大发现,名气不可谓不大。国保碑却写成“满城汉墓”,难道觉得中山靖王墓还不够出名?
祐国寺塔(铁塔),国保碑写成“开宝寺塔”。确实这地方寺院的名称也叫过这个,但国一既然已经公布了“祐国寺塔”,那就从了吧行不? 顺便批评一下,这块国一碑,难看极了。
递铺城址,国保碑为“故鄣城城址”。秦鄣郡郡治即设置于如今安吉地铺镇的古城村,国六以现地名为遗址前缀,本是通常作法。当地文物部门立国保碑时,着实卖弄一下。
有些减字或增字,影响不明显,可能按习惯做碑了。
将“纸坊玉皇阁”简化成“玉皇阁”,玉皇阁何止一处?强调一下,这块国保碑的文字应该是所有国保碑中最简单的,除了“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这一行字没有节省外,国保名称省略了两个字,其它要素全部抹去,接近于一片空白。
将“正定府文庙”简化为“府文庙”。其实府文庙在国保中远不止正定一处。
将“太平天国天王府遗址”简化为“天王府遗址”,如果没有太平天国这个东西,此处进国二是有很大难度的。
有减字也有增字的。将“三杨庄遗址”扩写成“三杨庄汉代遗址”,用意是明确的,汉代毕竟有两千年光景。只是在国保的遗址类,汉代不算是久远的年份。
将“龙潭山城”扩写成“龙潭山山城”,多此一举。
也有比较少见的情况,将国保名称中的前后位置颠倒的。如“大宝积宫与琉璃殿”,国保碑写成了“琉璃殿与大宝积宫”。应该说,位置前后决定主次,还是有讲究的。附带说一下,这块国保碑还有一个特点,它不写“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而称“国家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多刻一个字,还弄得不伦不类。
国保碑出现错别字,有点郁闷。本来代表国家立碑,很严肃的事,且还没几个字,怎么就能写错呢?
“龙兴观道德经幢”,写成“易县道德经幢”也就算了,居然将“幢”刻成了“幛”,居然还不纠正。
韶山冲“毛泽东同志故居”,1961年公布国一时,名称为“韶山冲毛主席旧居”。现在改为“毛泽东同志故居”,揣摩原因可能是1980年代邓小平曾为旧居题字,据此改了国保碑名称。1961年距离1976年整整有十五年,旧居是不能变成故居的。这也太差劲了。


“鹅湖书院”国保碑,出现了少见的格式,来了句“国家文物局二零零六年六月颁发”。看似莫名其妙,其实事出有因。公布国六时,国家文物局制作了国六授牌,就有了这句话的出处。一些国六,有将此授牌展示的。估计鹅湖书院制作国六碑时,直接抄了这行字。
重庆“湖广会馆”更是偷懒,干脆将这块授牌做成了国六牌,而国保牌该有的元素,荡然无存。同样的例子还有赵县柏林寺塔、东莞却金亭碑。
出现在国保碑上的错误,最荒唐的是“德远堂”。国六国务院的公布时间是2006年5月25日。德远堂在2005年5月15日就提前完成了。年月日,也就五月是靠谱的,很牛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