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载中…人生中第一次的冲动竟然让我如此“美丽”
(2010-05-24 11:5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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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子俺爹瓜子海涛猪圈童趣杂谈 |
人生中第一次的冲动竟然让我如此“美丽”
文/海涛
别人常说冲动是魔鬼、冲动的后果很严重、冲动会带来严厉的惩罚，所有的冲动都是不理智的行为。然而，在我的记忆一次本能的冲动让我的人生变得如此美丽。海涛编前语
很小的时候，在别人眼里，俺是一个十足的软蛋，熊包。胆小怕事、唯唯诺诺，从不敢招惹别人，一副谨小慎微样子。其原因是俺爹俺妈，为要让俺这个当哥的，给闹包弟弟做个样板，给俺下了死命令，坚决不允许在外打架、惹事。俺是一个基本上还算听话的孩子，明白爹妈的用心，心虽不爽，但严守着这条纪律，从不越雷池半步。
小时候，俺的为人不差，确实也有点小本事。民间的传统绝活，我一看就能明白个八九不离十。所以，平日里说书、唱戏、相声、武艺样样精通。尤其是整点悲曲、悲调，神情肃然，曲到伤心处，双眼泪朦胧，惹得小伴们黯然神伤，不由掉泪。所以特招人喜欢，受人待见，小伴们特喜欢给俺玩。
可是，就有人不吃我这副药的。有个叫“强子”和“狗圣”的两个野小子，处处看俺不顺眼，与俺为敌，隔三差五来找事，甚至收拾俺，他们说我不服他们管。其实俺也知道，他俩作为“司令”、“副司令”，手底下人手本来就不多，给别人干仗老是输。他们想收编俺壮大势力，我却一直没明确表态。所以他们时不时的纠集几个小捣蛋，找着茬的收拾俺，俺越是忍着，他们越是变本加厉，甚至嚣张无度。
“怎么样？想好了吗！本司令今天是最后问你一次”强子率先发问。
“俺爹不让俺给你们玩”俺低着头，战战兢兢答道。
“什么！你敢违背本司令的意思！”强子变的暴跳如雷，小眼睛鼓得差点砸着脚面。
“兄弟们，收拾他！”。此话一出，我就惨了，被人甩在地上，小书包“嗖”得一声被人丢进了东湾。随即，丢下一句“长点记性”的话，一帮人便大摇大摆的走了！
那时已是深秋，水温很凉，俺冒着严寒下水把书包捞上来。不穿开档裤那么多年了，还是不爷们！眼泪哗哗的往外流。
“凭什么欺负俺，俺又没惹你们”边哭，边凉晒着衣服和书本。天太冷了，我在打谷场的草垛上，挖了个洞躲在里面御寒。眼看着各家各户炊烟渐起，日头从西边落下，委屈的泪水仍没有流干。俺妈俺名字的声音已清晰传来，我赶快穿起微干的衣服，收拾好书包往家跑。
在门口见俺弟，“哥，你去哪了，咱妈到处找你？”
俺强作笑颜：“去金生家做作业去了”。笑虽挂在脸上，但声音不太对。老弟知道俺常被人欺负，刚才那点伎俩瞒不过他的慧眼。
“哥，是不是被人欺负了，告诉我，看我不打他家的锅给砸了！”那个仗义劲别提了！这个浑小子可不是省心的主儿，他要是知道这天的事，他非把天捅破不成。
“没有，我真是做作业去了”，便接着说。
老弟小眼打量着我，悄悄地的给我讲，“你不说，就算了，就当你去做作业了，可我告诉你，谁敢欺负你给俺说一声，我替你报仇”。
这时俺爹俺妈回来了，老弟赶快给俺打圆场，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事还没完，又过了一段日子。那天我正和小伴们玩的兴起，突然后脑勺挨了一巴掌。我转身鼓了他们一眼，一看强子他们吓得我起紧低下头。
“怎么，不服气！”强子一脸的不屑和鄙视。我低声咕噜着：“他凭啥揍俺”。
“嗨！问得好！凭啥？我现在告诉你”，强子说，“你我是不是一样大？”。
“那为什么让俺叫你叔！”。
俺差点气乐，这叫什么道理！我本来就比他大一辈，这反倒成了问题了。
“辈就在这摆着，你愿叫就叫，你不愿意叫，就叫俺的名儿，只要不打俺就行”。
“想得美，记着！以后叫俺叔！不然见你一次揍你一次”强子大叫着，吐了俺一口吐沫带人扬长而去。
俺知道这次强子打俺并不是叔不叔的事！其实这小子喜欢一个叫小丽的小妮子。可小妮子对他不感冒，成天跟着俺，让俺给她说书、唱戏，就是玩过家家，她非要当俺的媳妇儿，只要俺在，她就一脸的幸福感。
为了避开强子他们，俺就开始躲着那不知深浅的小妮子。就是这样，还是躲不过强子他们的魔爪。
有一天，村里来了电影，那时来电影相当于现在看一场交响乐，相当的享受！
吃了晚饭，给俺爹妈要了两毛钱，去看电影了。在村龙王庙前买了袋瓜子。那时的瓜子是用花椒、大茴香等大料先煮，然后凉干，再在大锅里加以翻炒，样儿不好看但味可好了。装瓜子的袋子，是用废旧报纸和废书裹的，样子像甜桶，上口封着，上边喇叭口敞着，吃起来很方便。哈哈，扯瓜子去了。
拿着瓜子，乐滋滋得，骑在一个猪圈的墙头上，边吃边看。
真是兴起，突然“啪”地一声，像是被弹弓打了，一个跟头从墙上翻下来，来了个狗啃泥。这还不算，更气的是，被几个小臭脚狠狠地踩着。
我抬头一看，又是强子他们。
“嗨！有电影哪？舒坦不？起来给俺几个买袋瓜子去！”我强忍着疼，没好气的说“没钱！”。
“还敢顶嘴是不？长本事了！”，说着一脚踩在俺手上，小半包瓜子直接被踩进了牛粪里。（那里乡亲们常在猪圈旁埋个树桩用来拴牛，那天连牛粪都没清理）。
敢在我头上拉屎，这下俺是忍无可忍了，挣扎着要起来。强了一看不对，就吩咐喽啰们，“揍他”。几个浑小子下手真狠，分分钟，把我的嘴角打出血来。
这一出血不要紧，我的眼圈红了！往日的屈辱一下子闪在眼前！仇恨的怒火如翻江的水，拍打着我的胸口。一腔子沸腾的血液直顶脑门。往日仇、今是恨，该到了了的时候。人家说“身大力不亏”，只见我像牛犊一样，双臂一振，两个浑小子就趴在了地上。
“强子！你天天欺负俺，俺都忍了，今天我非和你算算帐不可！”怒火心中烧，眼睛里复仇的火焰快把强子烧着了！
“打俺试试，只要动我一根汗毛，我就告你爹！”不提俺爹还好，一提俺爹，我更火了。就是俺爹俺妈不让我忍事，才让俺憋成这个熊样。
我喊了一声：“对不住了，爹妈，今个儿俺就不听话，回去揍俺都成”。话完，小拳头如小钢炮一样，嗖得飞向强子。
“啪”结结实实地落在强子脸上。再看这混世魔王，生活“酸甜苦辣咸”的滋味一下找全了，泪水如泉涌般流出，住日的嚣张荡然无存。那几个小子，见强子被俺打了，一下子扑了上来。擒贼先擒王，想着，照着强子就是一飞脚，好像用得不是“佛山无影脚”的招。但只听“嘭”的一声，强子不见了。过了一小会的功夫，一阵求救声从猪圈底下传来。天黑，没注意，把个强子干到猪圈去！
事以到此，哪还敢看电影，撒丫子跑回家，见我弟正在屋里闹腾哪。
“弟，这天哥没有当好，千万别告诉咱妈！”说着，我把事情的前龙后脉给老弟全说了。我弟乐的直翘大拇哥。“放心了，俺给你保密！”。
第二天，我又恢复了熊包软蛋样，顺着路边隐蔽的地方瞅着，生怕他们从里面蹿出来收拾我。一路无事！
刚进校门，就见强子他们在那站着。我的心一下凉了，硬着头皮向教室走。
“海涛叔！”强子的声音！不会吧！“海涛叔！”肯定错不了！确实是强子的声音！
我费劲得转过身，只身强子手里拿着个书包，冲着我傻笑，那帮臭小子，也跟着笑着。
“海涛叔，以前是俺不对，俺给你陪个不是。俺前段时间把您的书包整烂了，俺陪您一个。以后俺再也不欺负你了，今后您当司令，俺听您的！”。
没等我反应过来，小伴们一下子欢呼起来，小丽那妮子像吃了蜜枣一样，看俺的眼神真有点巧媳妇儿的样儿。
以后的事就不说了，反正俺屁股后面就没断过人，时常是前呼后拥的。但俺还是不惹事，继续保持着做人的低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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