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永玉作品展(四)为文学插上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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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展览艺术 |
水仙忆往(彩墨纸本,2001年)
看着那些几万里之外奔赴而来的善男信女,为了过去的菩萨,今天的艺术品,虔诚地在意大利四处乱窜,只为了将有限时日的、人的价值和自己的素质提高,挨日晒、挨风吹,挨干渴饥饿;下起大雨,满身透湿地躲在别人屋檐下发抖……
罗马许愿泉 彩墨纸本 1989年
比萨斜塔 (彩墨纸本,1986年)

现代意大利人写书的喜欢说本国人对婚姻和爱情生活严肃而忠贞,我是相信的。连莎士比亚也这么说嘛!是不是?但薄伽丘一连串对婚姻和爱情生活的调皮捣蛋故事,我也是相信的。贞节烈女虽有牌坊,风流娘们而却有口碑,两样都是万古流芳的。

现代意大利人写书的喜欢说本国人对婚姻和爱情生活严肃而忠贞,我是相信的。连莎士比亚也这么说嘛!是不是?但薄伽丘一连串对婚姻和爱情生活的调皮捣蛋故事,我也是相信的。贞节烈女虽有牌坊,风流娘们而却有口碑,两样都是万古流芳的。
张明坦
山东莒县人。擅长版画、招贴画。1941年毕业于延安鲁艺美术系。在地方和解放军部队从事创作,负责西北儿童剧团工作。1949年后,从事西北文物管理和出版、留学生工作。历任陕甘宁边区文协美术工作委员会主任,中国艺术研究院美术研究所所长。作品有《秋收后》、《选举》等。
张劳民身广体胖,模样喜人,任何红白喜事在他心上总是一掠而过,不留痕迹。不怨尤,不记恨。运动降临,在他头上无从开花结果,不外乎吃吃喝喝的内容,上不得章篇的东西。运动一过,大家少不得还要央求他找吃找喝,麻烦他这样那样....
看他充满信任的眼睛,微笑的大嘴,摊在椅子上那一身肉,谁也不忍心在他身上造成一点伤疤的了。

毛主席御赐张劳民为「张老闷儿」(从此张老闷儿的名气大大开张),这是一;请张老闷儿到杨家岭枣园窑洞吃了一顿便饭,这是二。逢凶化吉。李觉觉不是个东西!有人看见他一个人在宝塔山上走来走去,据说在做诗,要跟歪风邪气斗争到底。李觉觉酝酿诗情的当口,张老闷儿正走向枣园毛泽东家里吃饭的路上。

公厕里这么早已经蹲了五位街坊,来不及细瞧,倒是老、小、农、工、兵、学、商都齐了。中间偏西幸好还有三口眼,张老闷儿一脚跨在当中,左右各留一眼,正好安排蹲下去的尺码。

满堂往西边去了,坏了,胖子给厕所门卡住了,进出不得,正在挣扎。满堂急忙跑过去。“一直跟你讲过!一直一直跟你讲,直进直出,你就是不听!你打横干什么呢?你看你多烦人,车子马上就来了。”

是呀!苇子地的远处有些不成丛的松柏,也露出几个悬着“铁马”的屋角,几扇红墙,那是日坛,目送西去的太阳,平林漠漠,芳草萋萋,几十里外“黄昏日落是通州”,放眼看出六七十里外去了。这美得有点心酸。他站上城垛,居高临下,对着西斜的太阳和景致,解开裤扣,痛痛快快地扫了一泡长尿。

“我,我给你们说一个好笑的事,前几天……”张老闷儿还正开始,就为自己要说的笑话感动得上气不接下气:“太好笑了!哈,哈,哈,喉!喉!喉!哎呀!哎呀!等,等我擦擦眼泪!喉!喉!喉!……有,有一个老头……哈,哈……喉!喉!”
“喂!喂!”华子文说“你别笑好不好!你让别人笑么!怎么自己弄成这样?真他妈没意思……”
酒铺子里三个人——爷爷、爹和二十多岁的儿子,三代人一个长相,若是把老的络腮胡子,中的八字胡刮了,简直就是哥儿仨。一般的高、宽,一般地白而大的脸,一般地没表情的低沉嗓子,在这个小天地里,日常买酒走的那几步路,几下接应都已成套;嗡一下,啊一下的内涵也都心知肚明,他们似乎极少说话。

浴池十米十二米长宽,热气蒸腾,老闷儿选了张空着的躺椅甩下浴巾,大伙没料进来个巨灵神,不约而同“啊!”了一声。

浴池十米十二米长宽,热气蒸腾,老闷儿选了张空着的躺椅甩下浴巾,大伙没料进来个巨灵神,不约而同“啊!”了一声。
三非礼图,彩墨纸本 198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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