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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刚刚决定去辽宁禽流感疫区,之后不久,来自河北的几个艾滋病患者及其家属找上门来申诉他们的遭遇,心中甚是疼痛。
临行前,那个31岁的妇女,突然扑通的一下,跪在了我的办公桌前,我感到自己的心猛然被扎了一刀,好痛好痛!还没有拉起这个妇女,她的弟弟却又跪在了那里,心中啊,被扎得生痛生痛!一种生硬的疼痛!疼的我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常识告诉我,一个艾滋病人还不知道能活多少天,这样一个不久于世间的人跪在我面前,我心里有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疼痛!!我受不了,这一跪啊!她只是不断在重复着“请你为我们还一个公道!我们太冤枉了!”我的眼睛涩涩的,泪水转了好几个圈儿,硬是让我咽了回去!我不知道我一哭,屋子里会成什么样子?
晚上,22时30分前往辽宁的火车,我与我的搭挡还要去禽流感的疫区,明天开始要在那个传染病区“战斗”!!
人与禽同样在痛苦中苦苦煎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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