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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剖曹学奠基作《红楼梦考证》

(2023-07-11 09:5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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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考证》

胡适

《随园诗话》

相隔百年

四十萧然

分类: 公开发表
红学界人皆知,认定《红楼梦》作者曹雪芹的奠基人是胡适,并由此形成曹学。问世于1921年的《红楼梦考证》是曹学的开创性材料,曹学的庞大体系就是建立在胡适“新红学”基础之上的。毫无疑问,这个基础可不可靠、牢不牢固,是曹学体系的最基本问题。奇怪的是,很少有人(可以说红学界几乎没有有影响力的学者)提出过这个问题,并作出明确的回答。但这一现象无法阻止红学爱好者追寻真理的渴求。从“新红学”开创伊始到今天已逾百年,红学研究已发生了众多变化,甚至是颠覆性的改观,今天,我们有必要翻开曹学“圣经”《红楼梦考证》,看看这个基础是如何打下第一桩的。胡适在书中开宗明义说:

考定这书的著者究竟是谁,著者的事迹家世,著书的时代,这书曾有何种不同的本子,这些本子的来历如何。这些问题乃是《红楼梦》考证的正当范围。
我们先从“著者”一个问题下手。

胡适依据的材料第一种就是袁枚的《随园诗话》,并因此书得出三点:

(1)我们因此知道乾隆时的文人承认《红楼梦》是曹雪芹做的。
(2)此条说曹雪芹是曹楝亭的儿子。(曹楝亭即曹寅——笔者注)
(3)此条说大观园即是后来的随园。

除了第1点,2、3两点胡适自己都不承认,被否掉了。事实上,第1点也不符合实际,袁枚一个人的话不能代表乾隆文人,后来的《红楼梦》整理刻书第一人程伟元也是乾隆人,他就没认为作者是曹雪芹。袁枚的材料都被否了,接下来的材料就是敦氏兄弟的诗文记载。可是胡适对待史料采取有用者取之、无用者弃之的方法,如他引用的《随园诗话》记载,袁文称雪芹“相隔已百年矣”,这是句非常重要的记载,《随园诗话》首发于乾隆五十五年(1790),“相隔百年”就算100年整数,已是1690年,即康熙二十九年,那时曹寅、洪昇等人都活着,这句话充分证明袁枚本人及同时代人都认为曹雪芹和《红楼梦》都是康熙时代的人和作品,不然袁枚不会这么说,毕竟他是个有声望的著名文人,出版《随园诗话》时已74岁,文友、门生众多,岂会信口开河?他说曹雪芹是曹寅的儿子也许是以讹传讹或个人猜测,但对《红楼梦》的时代背景确是符合同代人的认知的,他与同期文友交谈时(袁长期隐居随园,乃会友、授业、读书、创作之所,也多次外出交游)肯定涉及《红楼梦》,反映的是同期文人的心声,而这句话胡适根本忽略,盖因对他的论点不利,是个反证;胡适对敦诚的《挽曹雪芹》诗只字未提,只因敦氏兄弟的这位朋友“曹雪芹”四十岁上就死了,不符合活到四十八岁的人设定义。还有敦诚的《寄怀曹雪芹》诗第一句就夸曹“少陵昔赠曹将军,曾曰魏武之子孙。嗟君或亦将军后,于今环堵蓬蒿屯。”感叹曹雪芹是魏武王曹操后人。可是胡老先生忘了《红楼梦》作者是把曹操打入历史上的大恶人之列的,作为曹操后人会这样写吗?敦氏兄弟可是《红楼梦》的第一读者呵!作为曹雪芹的好朋友敦诚说“嗟君或亦将军后”,是讽剌还是调侃呢?只有一种解释,这个“曹雪芹”与《红楼梦》无关。敦诚的宗室友人明仁有寄永忠诗:“红楼一任说,我说是东皋”,敦诚诗注:“潞河之东皋,宗室问亭将军博尔都园”。这个记载充分说明,《红楼梦》早已在敦氏友人间传阅,并议论纷纷。有人认为这是曹雪芹将未完成稿交与友人传阅,这是完全说不通的。一部未完成稿对作者来说有多珍贵,一旦丢失,是毁灭性的,岂会轻易交给别人?古时写书都是用毛笔一撇一捺写出来的,哪象现在敲敲键盘,按个保存,再按个转发,可以发给无数个友人。请勿用今人的习惯去比附古人的做事,要闹笑话的。如果这个“曹雪芹”真是《红楼梦》作者,何用敦氏兄弟、明仁、永忠等人猜来猜去?当面问一下大观园在哪儿、是以何地作原形,不就真相大白了?再者,敦诚在曹雪芹死后的《挽曹雪芹》诗里,两次写到其死于四十岁:“四十萧然太瘦生”,“四十年华付杳冥”,对待死者,只有拉长年龄,没有缩短的道理。还有最明显的一点,《红楼梦》无疑是曹雪芹一生最大的成就,最值得光宗耀祖的遗产,世人称颂不断,永忠赞曰“传神文笔足千秋”,而挽诗是对故友一生闪光点最后的总结,何况当时并没有禁忌《红楼梦》的传阅,永忠、明义等人不都有赞颂、评论《红楼梦》的诗文公开发表和存世吗?但在敦诚的挽诗里只字未提《红楼梦》,哪怕是象征性的一个人物、一个地名、一个情节,没有,丝毫没有。我们可以仔细读读敦诚留下的两首挽诗:

四十萧然太瘦生,晓风昨日拂铭旌。肠回故垅孤儿泣,泪迸荒天寡妇声。
牛鬼遗文悲李贺,鹿车荷锸葬刘伶。故人欲有生刍吊,何处招魂赋楚蘅?
开箧犹存冰雪文,故交零落散如云。三年下第曾怜我,一病无医竟负君。
邺下才人应有恨,山阳残笛不堪闻。他时瘦马西州路,宿革寒烟对落曛。

四十年华付杳冥,哀旌一片阿谁铭?孤儿渺漠魂应逐,新妇飘零目岂瞑?
牛鬼遗文悲李贺,鹿车荷锸葬刘伶。故人惟有青山泪,絮酒生刍上旧坰。(后改稿         为:青衫泪)

请问天下红学同仁:以上两首挽诗里哪个字是有关《红楼梦》的?在盖棺论定的挽诗里不该提一下吗?如果真是曹雪芹撰写,作为著者和好友难道不引以为傲吗?但在挽诗里丝毫未留痕迹,这正常吗?符合诗之义、人之情吗?哪个红学家提出过这样的疑问?有人会说“冰雪文”即指《红楼梦》,可是早在唐代(如李山甫“清吟冰雪文”、孟郊“一卷冰雪文”、贾岛“静览冰雪词”等)就有诗人以“冰雪”泛指辞意高洁的诗文,成了典故,岂能专指某一部书?
恐怕最大的障碍还是在胡适身上,被他的光环唬住了。胡适在考证中除了拿敦氏兄弟等人的诗文做依据,接着就是用很大笔墨考证曹氏家族。其实,考证曹家对《红楼梦》并没直接关系,更何况曹雪芹是谁的儿子也没有任何证据。曹雪芹之名不是胡适考证出来的,是书上堂而皇之写着的,显然是个托名,在当时的环境下,作者不可能把自己的大名公布于世的,曹家还是名人。这个道理谁都懂得,可是很奇怪就是没人提出质疑。考证了曹家后,胡适就将注意力集中在曹家的轶事上,将书中的一些情节与曹家相比附,得出一个举世闻名的结论:《红楼梦》就是作者自传,曹学上叫“自叙说”。可是,今天,连曹学家都已抛弃了“自叙说”,代之以“听奶奶讲故事说”或“创作说”,因为曹家的包衣家庭代表不了国公后裔家族,清初满人家族也没有宗祠、家庙、祭田一说,更没有女子诗社在顺康时期的南京、北京出现过,没有了这些故事表现舞台,作者如何铺展、讲述?红楼时代背景,从“董小宛说”“蔡元培索隐说”“明珠说”“张侯说”“听奶奶讲故事说”以及各种各样的宫廷谋杀说都是顺康背景,还没有谁提出过乾隆期哪个人物说的,这充分证明红楼故事的顺康背景,谁也推翻不了。至于胡适提出的版本情况,我们用事实来作一番客观的对比:

1927年,胡适购进《脂砚斋重评石头记》残抄本四册共十六回,一般认为这是《红楼梦》最早版本,即乾隆十九年甲戌年(1754)。我们不去推论“重评”与“再评”所揭示的更早版本,就算是1754年,《红楼梦》撰写十年(这是红学定论,没有疑义),即1744年开写,曹雪芹(生于1715年)是年29岁;敦诚(生于1734年)才10岁。也就是说曹雪芹在展开想象的翅膀大书巨著的时候敦诚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即使曹雪芹将写到一半的书稿交与敦诚传阅,敦诚也就十多岁,他有什么资历劝说曹“不如著书黄叶村”?这事成立吗?难道都是神童?事实充分证明敦诚等人议论的《红楼梦》是成熟的本子,也不是他的友人"曹雪芹"所撰写的。

除了时间错位说不通外,各种人物手上出现的抄本内容大同小异,并不能从中找到作者的直接证据,反而各类批语或迷惑了读者和研究者,或与胡适认定的曹雪芹生活背道而驰。书的末尾,胡适考定后四十回的作者是高鹗,而今天,主流红学已将后四十回续书者认定为“无名氏”,将《红楼梦考证》最后一个论点也否掉了。所谓“考证”,就象刚出场的演员,原本打扮得光鲜亮丽,花枝招展,一番表演下来,只剩裤衩了,真是可怜又可笑,作为曹学地基的《红楼梦考证》还剩下些什么?广大红学爱好者还能云里雾里,人云亦云,不睁开眼仔细分辨,百年来累积起来的曹学大厦基础可靠吗?牢固吗?
凡此种种,可以肯定地是:《红楼梦》作者“曹雪芹”乃子虚乌有,曹学就是伪学,百年来堆积如山的曹学书籍是在胡适误导下产生的学术垃圾,是在没有任何真实有效的材料基础上靠推断、猜测、想象出来的,经不起客观事实的检验和逻辑推敲。比如曹雪芹到底生父是谁?你不能左右逢源,哪个适用就拿哪个,事实上曹家任何档案记载上都没有这个人;再比如曹雪芹四十岁去世,为什么硬要说他死于四十八岁?根据在哪儿?不能因为你认定的曹雪芹四十八岁时还在活动,就强行拉长他的寿期,以适应你的需要。认定曹雪芹的最基础材料是敦氏兄弟的诗文,但在生年上又另作主张,不认可敦诚的原始文字,这是什么道理?材料取舍依据双重标准,这还是学术研究吗?与社会上的混混行径无异,有辱学术的尊严和清明。
奉劝主流红学家和广大红学爱好者,抽时间将曹学的奠基之作《红楼梦考证》再读一遍,看看它还能“证明”什么?在一无所有的情况下,红学界还有什么理由抱着曹学不放?一座建筑,地基已经朽蚀、塌陷,光靠几枝布满蚀洞的木桩支撑,离轰然倒塌已然为期不远。曹学借助公权力苦苦支撑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学术还是要回到它应有的位置,让事实说话,让文化溯源和文学对比解读红学之谜,方是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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