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学”是49年以来一门最荒唐的伪学术
(2020-10-29 21: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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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学伪学术遗传论《春柳堂诗稿》《曹雪芹身世揭秘》 |
说明:本文已于今晨8:30在“今日头条”首发,11小时内阅读量达1万8,留言者全都支持本人观点。
众所周知,所谓红学,实际上就是“曹学”,这是红学界长期以来实行一花独放、一家孤鸣的结果。谓予不信,大家可以翻阅红学会把持的《红楼梦学刊》何曾正面发表过对《红楼梦》作者提出质疑的文章?红楼梦学会又何曾真正接纳过对“曹学”持反对观点的人入会?近百年来,凡论及红学,必把“曹雪芹”及曹氏家族拉来说事,若不谈曹氏
,似乎就没资格评论红学。这已是主流红学界的常态,有渐渐演变成宇宙真理的趋势,只要红学会的大佬们想使劲这么干,是有这种可能性的。
但是,“曹学”发展到今天,红学的核心问题、主要谜团解决了吗?一样也没有。“曹学”研究充斥了天才论和遗传论,而这两种论调恰恰是学术领域最忌讳的东西,却在红学研究里大行其道,将科学性和文化传承视若草芥。毫无疑问,这是一种病态的、扭曲的、甚至荒唐的学术现象,可惜我们大多数人都深陷迷雾中,不愿醒来。
我们为什么提出“‘曹学’是49年以来一门最荒唐的伪学术”这个命题呢?这是有充分的事实依据的,笔者可以提出100条理由,为避免读者目力疲累,下面归结为十条来加以证明:
一,“曹雪芹”本是古代文学作者署名中最常见的化名,现在叫笔名,何况作者也没正式署上去,只是在正文和批语中出现的一个假名,却被那些好事者当作真名,演变成今天的作者标准答案了。试想,如是作者生活中真名,还需作者在书中劳心费力地掩盖自己的真容吗?岂不“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二,红学家将“曹雪芹”指定为曹寅的孙子,但在有关的曹家正规的历史档案中(包括史志、地方志、官方记载、宫中书信往来、家谱、曹寅文字作品及其友人诗文往来等)从来没有“曹雪芹”这个人的任何记载;曹寅只有两个儿子,亲生子曹顒23岁上因病去世,留下一遗腹子曹天佑,官至“州同”,基本被曹学家抛弃;过继子曹頫名下无儿无女,于是给曹学家留下想象空间,硬给他配上一个儿子叫“曹雪芹”。
三,红学家将敦氏兄弟一个同名同姓的友人考证为《红楼梦》作者“曹雪芹”,但这个曹雪芹明明只活了40岁,有白纸黑字作证,红学家不信铁证,强说他活了48岁;明义确实记载说“曹子雪芹出所撰《红楼梦》一部”,但他只是复述了传闻,曹学家却造伪说明义与“曹雪芹”相识,把《红楼梦》书稿亲手交给了明义。
四,“曹雪芹”没有留下任何文字,也没有任何事迹记载,于是红学家在研究中随意发挥推理、想象,把他打扮成百科全书式的超级天才;没有地方找证据,于是就以隔代遗传为导向,将曹寅的文字、事迹全部嫁接到孙子身上,爷爷会什么,孙子就会什么,比如写作、谱曲、梨园因子等等,将遗传学发挥到了极致,完全不顾曹頫还是非曹寅亲生子的事实。
五,《红楼梦》时代背景从它出生起就没有人将其置于乾隆盛世,无论是“明珠家事说”还是“听奶奶讲故事说”,都说明是顺康时期,由一个乾隆年代人来书写一个“亲历亲闻”的前代现实题材故事,是完全违背创作规律的,是矛盾的、穿越的,属历史题材范畴,与现实题材无关。
六,作者借宝玉之口,表明自己是“大舜之正裔”,有一种汉民族的自豪感,并起“耶律雄奴”之外号羞辱外族及降俘;“曹雪芹”家族不仅是以降清起家,亦入旗籍为“假洋鬼子”(只是一种比喻),是绝不会写出以上这种文字的。
七,有人考证《废艺斋集稿》为“曹雪芹”手笔,洋洋八卷,涉及印刻、编织、园林、风筝、烹调、脱胎手艺、印梁等,完全是部工匠式的专著,这与作者自称“一技无成,半生潦倒”的码字员身份丝毫不匹配。可证《红楼梦》作者与《废艺斋集稿》的作者不是同一个人。
八,贾府是一家典型的汉民族大家庭,祖上授过爵,家族有祠堂,自家有家庙,还有可赖以后代生存的祭田;而“曹雪芹”家族作为旗人,既无祠堂、家庙,也无祭田可言。汉民族的这些生活体验曹氏从何而来?并维妙维肖地加以生动描绘,这是其“不敢稍加穿凿”的真实生活吗?
九,写作有规律,文学随潮流,史学讲断代。凡有一点文学修养的人,读过《红楼梦》,都可以读出其中的情本文化来。而情本文化正是明末清初的文学潮流,《三言两拍》、《情史类略》、《玉娇梨》、《杏花天》、《桃花扇》、《长生殿》、《聊斋志异》、《天雨花》等等,其文化、思潮都是可以与《红楼梦》划等号的;反之,乾隆文学,却拿不出一部可以在文化思潮上与《红楼梦》相配。这是文学断代史所决定的。我们可以看看最近七十年的文学作品,无不烙有时代特征和印记,互不替代。这就充分证明《红楼梦》不可能是乾隆时期的作品。
十,形成“曹学”的“铁证”,其中之一《春柳堂诗稿》功不可没,拚凑成“曹雪芹”字号、卒年、爱好、性格等身世因素的有一半来之其书。但近年来不断有学者提出最早刊刻于光绪年间的《春柳堂诗稿》系后人作伪,始终不见曹学家拿出过硬的证词予以反驳。且有明眼人撰文指出,诗稿中一首《题太阳宫有感》出现“庙破非今日,萧条已有年。当沾临照普,得仰大明悬。”这样诗句,在文字狱肆行的乾隆年间是不可能谁有胆量写在白纸上的,“得仰大明悬”赤裸裸为前朝招魂,岂不要全家掉脑袋?《春柳堂诗稿》系伪证已成学界默认事实,那么“曹雪芹”的身世还剩多少可信度?
综上可知,“曹学”是不是荒唐,是不是伪学术,不辩自明。“曹学”是49年以后逐渐形成规模并作为主流的。几十年来,囿于史料发掘的不完整性和认识论上的缺憾,习惯思维的束缚,“曹学”在荒唐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这也情有可原。但红学发展到今天,史料发掘越显深入,研究方法越显科学,学术视野越显开阔,“曹学”是条走不通的死胡同也越发明显,但在主流红学界却始终没有人清醒过来,振臂一呼,反而自甘堕落,将错就错,无法自拔。这难道不是49年以来学术界最大的悲哀吗?
触发本人写这篇文章的是最近购入的一本奇书,书名叫《曹雪芹身世揭秘——兼谈<废艺斋集稿>》,作者韩旭,是一位东北女性,退休教师。作者将“曹雪芹”考证为曹寅的私生子,是曹寅为了续香火,万般无奈之下,与儿媳(死去儿子“珍儿”的媳妇)苟且后偷生的,并千方百计掩人耳目,隐瞒真相,几乎除当事人外,无人知晓。但曹寅的诗友张云章、“曹雪芹”的好友敦氏兄弟都是知情人。这么一个极端隐藏的私秘,连友人、后代友人都知晓了,还有什么秘密可言?更何况曹寅堂堂封建王朝士大夫、高官,能做出这种有悖纲纪伦常的丑事来吗?这种事用脚想也不可能发生,广大光明正大的曹学家们也不会认同。如此荒谬、奇葩的考证能怪这位韩旭老太太吗?事实上,她是被曹学家逼疯的,因为曹学家“塑造”的“曹雪芹”漏洞太多,不能自圆其说,弄得这些信奉者手足无措,不得不脑洞大开,各式各样的奇葩考证才层出不穷,以期能自圆其说。
“曹学”是49年以来一门最荒唐的伪学术。今天可以证明,将来可以证明,而且永远可以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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