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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马新作《猎杀档案》第六冊三十一章(3)

(2020-12-21 15:03:00)

3.

 

“我送给你吃。”

“我車不要了。”

“我马也不要了。”

“我炮也不要了。”

“将军!”

“我再将!”

“我再将!”

“诶诶诶,你老王过不来,我后面还有个炮呢。”

“哈哈哈,再将,将死了!”

连老爷子得意大笑:“绝杀!”

司徒笑再看,真的没棋了,没想到自己这方居然还有这么一个小破绽,而且被连老爷子给看出来了,只能认输。

连老爷子心情极为畅快:“我们也是一人赢一局,唉,还是不分胜负啊,看来我们三人的棋力还真是不分伯仲啊。”

司徒笑道:“没想到老爷子宝刀未老,这次是我大意了。”

“你不大意也是个输啊,你这小伙子猛冲猛打,顾头不顾腚的,你没想到我会连弃三子,只求一将吧?是不是啊,艾司?”

“我没看到你们开头怎么走的,不过从盘面上看是司徒大哥占优,连爷爷翻盘的这一招,我觉得挺值得研究的。”

连敬远笑容满面的看着艾司,真是越看越顺眼。

司徒笑连下了五场,已经有些吃不消了,说让艾司再陪连老爷子过过瘾,谁知道连老爷子自己也差不多了,三人聊了一会儿天,大多数是连老爷子说起当年的战事给两个后辈听。

没过多久,艾司看着时间说,自己要回去了,他要看看恩恩他们中午有没有好好吃饭。

司徒笑也起身告辞,他又没请假,还在上班时间。

连老爷子发出邀请:“明天腊八,你们要不要过来一起吃饭?”

司徒笑反正一个人,在哪儿吃都无所谓,艾司觉得也挺好,于是便商定,明天又来,连老爷子自是十分开心。

“那我可不可以带小妙来啊?”艾司问起。

连老爷子问小妙是谁,艾司说是一只猫,连老爷子叫过一个医务警卫,问了一下情况,对方摇头表示反对,最好不好将宠物带进老年公寓,他担心某些老人对毛发或寄生菌过敏。

连爷爷表示爱莫能助,艾司也能理解,看来只能给小妙准备一些小鱼干,让它自己在家里吃了。

司徒笑提出送艾司回家,被艾司拒绝了。

不知道恩恩他们有没有腊八饭吃,艾司有些想去看忠伯了,还有周姐姐的小朋友们,可是他们都是普通人,和艾司接触会好危险的,艾司无奈的想着,走到半道上给大牛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明天是腊八节,要准备腊八饭套餐。

大牛问起艾司的去处,艾司只说自己去了个远远的地方,以后有机会才能看大家了。

回到家里,小妙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艾司打开电脑,各种监控画面出现在眼前。

咦?旁边的天和小区里出现了一只小狗,看起来像贵宾,穿着件天蓝色的小棉袄,不知哪个顽皮的孩子将棉袄上的帽子给翻下来,将小狗的眼睛遮住了,小狗在地上嗅来嗅去的。

前进小区,吴老太正焦急的四处询问。

“欣欣妈妈,有没有看到我们家小白啊?”

“不知道啊,早上我去买菜,它在前面领路,跑着跑着就不知跑到哪儿去了。”

“常大姐,有没有看到我家小白啊?”

“小白……小白……”

“要是艾司在就好了,做这些事情他一向很热心的。”吴老太叹着气,这位老人自从老伴儿去世后就独居在这小区,与她相伴的只剩那条叫小白的小狗,一起生活了好多年了,有小白在,老人才不觉得孤独。

小白这是走丢了吗?会不会被车撞了?它一直都在附近玩耍,没出过远门的,吴老太回到家里,坐立不安,心想着要不要打电话联系远方的儿子,让他帮忙想想办法,要不,发个找狗启事什么的。

电话按下第一个键,“呜呜,汪汪,汪汪汪……”的声音就从门外传来。

吴老太起身开门,门外尾巴猛甩,直立起来扒着门框的,不是小白又是谁。

吴老太赶紧抱住小狗,责备道:“你跑到哪里去了,害我到处找你,叫你不要乱跑,你这么不听话。”

“汪汪汪,汪汪……”小白欢乐大叫。

晴明路在夜安桥下,有个夜安广场晚上很热闹,广场四周有几家大型综合超市,人流量大,广场上来往行人也多。

几名练街舞的青年自带大型功放音响,练得十分专注,其中一人在练clownwalk,结果不知怎么将鞋带踩掉了,跟着一个倒立手转,用力一蹬腿,那休闲鞋划出一道弧线,就飞了出去。

广场上本就人多,“吧”的一声响,不偏不倚落在另一名青年的头上。

跳街舞的青年赶紧停下,去找自己的鞋,和被自己鞋砸中的路人。

那被砸到的青年比跳街舞的青年应该大个四五岁,二十出头的样子,正一手按着自己头,一面叫骂着:“他妈的,谁扔的鞋!”他身后还有三名和他差不多年纪的青年,正不怀好意的在路人中搜索。

跳街舞的青年刚跑出人群,立刻赔笑道:“对不起,对不起,跳舞呢,不小心……”

被砸到的青年的同伙不待他说完,一巴掌就呼了过去:“妈的,没长眼睛啊,找死啊你!”

掉鞋的青年被打得转了半圈,退了两步,捂着发烫的脸和嗡嗡叫的耳朵,一时发懵,其余跳舞的同伴赶了过来:“嘿!你怎么打人呢?”

“打你又怎么了?还不赶紧滚过来给涛哥认错?”

“他都说了对不起了,你们还要怎样?”

“怎样?说声对不起就完啦?那我把你腿打断,跟你说声对不起好不好啊?”

叫涛哥的青年发话了:“废什么话,把他腿给我打断,医药费我来出。”

他那三个跟班立刻凶神恶煞的冲了过去,几名练街舞的小青年哪见过这等恶人,只拖着他们同伴往回跑。

“妈的,还敢跑,给老子站住!”三人在身后追,跳街舞的青年共有五人,一人带着掉鞋的青年跑,另外三人还想去拿他们的功放机和音响。

三名恶徒毫不讲理,一脚踹翻了音响,再一脚踩上踩成两截,另外两人各自捉住了一名街舞青年,一阵拳打脚踢。广场上的人远远的围观。

这时候人群中冲出一人,一脚将其中一名恶徒踢开,顺手操起半截被踩坏的音响箱朝那人头上印下去,“啪”的一声木屑四散。

被救出来的街舞青年激动的叫了声:“小川哥!”来人正是包小川,包小川大喊道:“还不快跑!”

他知道自己这方根本没什么战斗力,心里盘算着将小兄弟救出来之后自己也得赶快逃走,他砸了一下那人,又将音响扔出去砸向另外一人。

这一下成功将仇恨都吸引到自己身上了,三名恶徒加上那名涛哥,四个人一起追包小川,包小川是有多快跑多快。

包小川本想着以自己敏捷的身手,到时候飞身上墙,跑酷翻窗,怎么也能摆脱这四人,没想到四人飞快的钻进了路边一辆跑车当中,点亮大灯就追了过来,大有开车直接撞上去的势头。

包小川被逼得夺路逃窜,对方跟着包小川将车开上马路牙子,撞断路灯,碾过护栏,大有不将包小川撞死誓不罢休的意思。

人力有时尽,包小川狂奔了几百米,气息已是不稳,眼看就要被车撞上了,还好前面有条小弄,那小车开不进去,包小川堪堪闪过车身,逃进小巷里。

跑车“吱”的一声急踩刹车,停在小巷口上,下来两个人,涛哥道:“你们追,我们去前面堵他!”

包小川在小巷里一边跑一边喘气,自己力气快用尽了,有些跑不动了,后面追赶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妈的,拼了,包小川横下心来,捡了块巴掌大小的石头扣在手里,站在小巷拐角处,等后面的人追上来。

“呼……呼……”包小川觉得自己能清晰的听见心跳声,等了大概十来秒,奇怪,后面怎么没声音了?

包小川探头去看——

“喵——”一团黑影闪过,包小川吓得石头都掉地上了,再看,后面那两个人都不见了?

“小川哥?”身后忽然有声音招呼自己,包小川回头一看,一个头脸藏在兜帽里的少年,容貌看不清,朝自己挥手:“这边,跟我来,快点。”

包小川跟着身影逃到某处二楼,远处传来狗吠声,垃圾桶翻倒的声音和叫骂声,知道自己暂时安全了,这才放下心来,顿时觉得浑身酸软无力,瘫坐在地上起不来了。

“谢了啊。”包小川这才有闲暇去看救了自己的人,他看到一双明亮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精光。

杀手的瞳仁在黑暗中能扩张至极限,以便看见更多的微弱光芒,这使他们像某些夜行动物一般,黑暗中的瞳孔,折射出暗暗微光,像宝石一样。

“艾司?”包小川只见过艾司的眼睛在暗环境下会发亮。

艾司摘下头上的兜帽,露出脸来,包小川惊喜道:“这阵子你跑哪儿去了?飞哥他们都想找你,结果打你手机也打不通。”

“手机掉了,我最近有些别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忙完。”

“什么事情?需要帮忙吗?”

“不用。”

“有事情就说一声,飞哥他们肯定帮你的,大家都是兄弟嘛。”

“嗯,需要帮忙的时候当然会叫你们,还没谢谢那天晚上……”

“嗨,那有什么,那天晚上我们中国星也算露脸了,上新闻了呢,广东体育频道请我们去录节目呢,本来说什么也要叫上你的,结果你又不在,你的事情忙完了真的要回来找大家玩啊,我们的号码还没忘吧?”

“记得的,对了,今天我去了终南山会所,看了婆婆,小川哥你什么时候有空也多去看看婆婆啊。”

“唉,知道啦。我们中国星最近进了一批新人,里面有几个妞很不错哦……”

艾司和包小川聊了一会儿,那几个人找不到包小川,咒骂了一番,终于走了,艾司答应了包小川一旦事情处理完,就去找他们一起玩,然后起身告辞。

艾司隐约有些感觉,今晚是头痛日。

现在到了快头痛的时候,整个身体开始出现一些先兆症状吗?

艾司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常住屋,小妙跟着要从窗外跳进来,艾司将客厅通往阳台的门关上,小妙在门外直立起来扒拉着玻璃。

艾司不敢让小妙进屋,担心自己在剧烈头疼时会不会失手误伤小妙,抱歉道:“对不起啊,小妙,在外面等我一下,待会儿给你开门。”

艾司自己找了墙角靠下,毛巾拧成绳衔在嘴里,疼痛如潮水般在脑海里蓄积,终于抵达某个临界点,无尽的黑暗将意识淹没,剧烈的疼痛开始炙烤灵魂。

艾司咬紧牙关,颈下的筋肉开始一条一条绽开,刚开始是脸皮无意识的抽动,紧接着由于肌肉的痉挛整个头部都开始抖动。

颤抖仿佛病毒蔓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全身扩散,忽而角弓反张,忽而屈膝抱成一团,全身痉挛。

细碎的痉挛持续了不知多久,汗出如浆,当每一股肌肉都收缩到了极致之后,艾司仿佛突然失去了对全身肢体的控制,手和脚都舒展开来,无意识的抖动着,像濒死的鱼,在岸上摇摆挣扎。

或许疼痛的只是大脑,可是控制全身意识的大脑,将这种疼痛,扩散到全身每一处,没有经历过的人永远都体会不到,任何言语的描述都显得苍白。

艾司身体的每一个器官,仿佛都各自依照某种节律自行颤抖,它们不在是一个整体,除了疼痛,意识中不在留存任何一种其余观感。

艾司看不见,听不到,闻不到,说不出,没触觉,只有疼痛,唯有疼痛。

每当这个时候,艾司就会用仅存的自我意识,在那无尽痛苦的黑暗之海里,勾勒出恩恩的微笑,要摸摸头,仿佛听到恩恩说:“要勇敢哦,要坚强一点,你是男子汉哦……”

“呃啊——”野兽般沙哑低沉的嗥叫,直若远古苍凉绝望的悲鸣。

低沉的声音鼓荡着空气,震颤传递给门上的玻璃,小妙愣了愣,感觉着脚垫上传来的颤抖,下一刻,它更用力的扒拉着玻璃。

不知过了多久,世界又回来了,艾司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量,就连翻身坐起也无比吃力,靠着墙喘息了有十来分钟,才有力气去给小妙将门打开。

小妙有些担心的看着艾司,“喵……”

摸摸头,艾司冲着小妙露出一个微笑,抬手擦去口鼻中的血迹,用力的靠着沙发,将上身撑起,忍了忍肌肉撕裂般的感觉,试了两次,翻了个个儿,趴在沙发的靠背上。

沙发后面是窗户,架了一台观鸟镜,艾司小心的调试着焦距,恩恩她们放学了,正在家里抄作业,三人正说笑着什么,雅欣也恢复了往日的神气,真好。

恩恩晚安,雅欣晚安,婉儿晚安,艾司要,睡觉了……

带着浅浅的笑容,艾司精神一松,整个人顺着沙发滑下,陷入昏睡之中。

“喵,喵!”小妙跳上沙发,伸出粉红色的舌头,舔了舔艾司的脸,拱进艾司的怀里,舒服的甩了甩尾巴,与艾司一同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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