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剔红》手记之二
(2010-09-29 17:2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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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大概是博尔赫斯的话,说写作是自己写给自己的愉快而无用的信件。在他的眼里,写作,是一种游戏。
不是第一次,但在《剔红》过程中,感觉特别明显,那就是意义生成的困难。虽然从来没有让自己的写作担负千秋大义,但自己总想对自己有一个交代——结果常常是无法交代。
自己给自己写信,写到最后,言语支吾,不知道要说什么——也是一件滑稽的事,如果说是游戏,像一个人跳绳,结果自己把自己用绳缠了个结实。
真诚不只是态度,更是一种能力,对于写作者来说。
《剔红》的关键词是“伪”,“伪”不一定是虚假,也许是一种更为真实而强大的存在,在与“伪”的周旋中,唯恐自己也寻出番“伪意义”来,我宁愿袒露自己的茫然与困惑。
但也不能总被绳子捆着呀——真不行,拿把剪刀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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