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庄河帽盔山随笔
2016/5/27(星期五)
     
据笔者所知,在我们大连附近的辽东地区,有三座同名的帽盔山。一座在岫岩和凤城的交界处,海拔1143米,在岫岩一侧僻有清凉山风景区。数年前,我队曾在岫岩汤沟登过清凉山,但没有登过帽盔山。另一座在丹东市振兴区,海拨129米,现已僻为帽盔山公园,园内有薛礼庙等24处景点。我队虽多次路过丹东振兴区,亦未曾游览过这座山。第三座帽盔山就在我市的庄河境内,海拔549、7米,是太平岭乡和仙人洞镇的界山。该山东南侧的山脊与歇马山相连,山下有帽盔山村,山上有帽盔石、猪脸石、鹰石、巨石阵、狐仙堂、狐仙洞等。这三座帽盔山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都与薛礼征东的传说有关:一说是薛礼大战盖苏文时,盖苏文逃走,薛礼纵马追击,用头上的帽盔投击跑在前面的盖苏文,头盔落地,变成了一座山;一说是薛礼得胜后,在此歇马休息,摘下帽盔放在旁边,帽盔变成了一座山…总之,都是当地百姓对薛礼征东,从分裂势力高句丽统治下,收复了辽东故土的世代感恩和祟敬。
     
我队将本市境内的庄河帽盔山,排序为大连地区必登的百座名山之第(80)座。昨天即2016年5月27日,租乘55座大客,租车费1800元,40元/人,共有42人报名前往庄河登帽盔山。因人数少,租车费缺额120元,由此前5次租车登山节余的200元中支出补齐。早7点整,我们从市内希望广场出发,历时11个小时,晚6点安全返回希望广场,顺利完成了首登庄河帽盔山的任务。
     
出发前,我仔细地研究过庄河驴友、瓦房店驴友和大连穿越社攀登这座山的体会和经验,只可惜在百度上所能看到的文字资料太少,主要都是图片。我感到登庄河帽盔山主要有两条路线,一条在张家堡子申屯方向上山,另一条在帽盔山沈家屯方向上山。两条上山路都要经过沙里涂大桥,张家堡子较近,帽盔村稍远。我没有去过帽盔山,无法准确判断出哪条上山的路比较好走?哪条陡峭难行,只好凭着直觉拍板。我被帽盔村的村名所吸引,又因为该村的资料上说,正在兴建中的帽盔山省级森林公园,北有气势雄伟的帽盔山,南接高峻挺拔的歇马山,东连飞瀑直泻的四道瀑天然湖,西有古老而神秘的五和尚庙,便决定走帽盔山这条路,从沈家屯方向上山。
     
师傅没有去过帽盔山,我事先画好了一张大致的行车线路草图。我画的线路草图必须经过仙人洞,大客从希望广场开出后,经过东快路、振兴路,丹大高速,在庄河东下高速,经沙里涂大桥,很顺利地便到达了夾皮沟。不料,夾皮沟至仙人洞的公路翻修,我们的大客说什么也不让通行。绕道塔岭吧,得多走一百多公里的路程,早已包死了的租车费,师傅感到有些为难。其实,这地方离帽盔山已经很近了。我们已经清楚地看到了帽盔山的主峰,耸立在蔚蓝色的天空下。据当地的几位围观的老乡说,从张家堡子上山,有小路可以通到山顶,比打帽盔村上山更好走。而且这里已经属于张家堡子了,离张家堡子村还有5公里远。我同意改变主意,从张家堡子方向上山。可是从这里到张家堡子村,也必须走这条不让走的路,还是过不去呀。没办法,司机联系上了一台开往太平岭的小货司机,决定跟着这台小货先到太平岭。因为帽盔村属于太平岭乡,到了太平岭后再想办法去帽盔村。后来的事实证明,师傅的这个决定是正确的,过了太平岭乡不远,就看到了通往帽盔山村的公路指示牌。
     
我们的大客车,沿着刚刚修好的帽盔山森林公园的水泥公路,一直开到了帽盔山的半山腰。这里四面环山,空气甘甜,抬头蓝天如洗,白云悠悠;举目森林如盖,山路幽深。整座森林公园空无一人,想打听个事,连一个人影都找不着,就象走进了一处人迹罕至的秘境桃源。下车后,觅秋用智能手机测量了一下海拔高度:241米,妈呀,这个山登得轻松,坐在车上已经登完了一半的高度。9名不登山的山友,由郭志敏带队,下车后,沿着幽静的公路往山下转。她们想到山下的村屯里去,打听打听,能不能买到老乡家里养的鸡鸭鹅,下的鸡蛋鸭蛋鹅蛋。爱登山的33名山友,就象魚儿找到了大海,一下车就一个劲地笑呀,喊呀,欢呀。为了给这些退休后没有了笼头的驴友们立个规矩,早在车上已经立法三章:不准一个人离开队伍;不准逞能;不能上的地方绝对不上。因为登山分队的分队长任兴全有亊没来,我邀请了转业军人李庆珠担任临时分队长;又邀请了李东成、冯贺坤、毛世久、李淑芬、陈惠英、董秀云组成了临时安全组,还邀请了李景顺、王兴和、韩庆周、孙杰、赵济瑩主动协助。 
      
在水泥公路的尽头,有一条很明显是登山人踩岀来的小路。我们沿着这条小路,缓缓地向着主峰的方向前行。须要提及的是,小路的两边长着许多珍贵的太子参和何首烏。这里的太子参叶片肥厚,比我们大连市区周边山上的太子参大出一倍多。山友们边走边采,十多分钟后,到达了帽盔山的标致性景点—狐仙堂。这是一座规模不大,属于那种典型的有人照料的深山古庙。旁边的住房锁着门,看庙的道士不知何去了。庙前的石条台阶早已歪斜散乱,突显岀了这座古庙的您乆;在庙堂前边的一小块平地上,立着一块古碑,我没有来得及辩认古碑上的文字和年代,便信心满满地向大家宣布了:我们登的是帽盔山,绝对没有错!因为我们入山后,始终没有遇到一个人,也没有看到一处写有帽盔山字样的文字。登得到底是不是帽盔山,心里一直不敢叫硬。这下好了,因为我在网上看到过驴友们的照片,拍得就是这座狐仙庙。
     
前面又传来了女山友们惊喜地喊叫声,原来她们已经进入了帽盔山著名的巨石阵。这些巨石块头巨大,有的似楼房横地,有的似泰山倾倒。巨石与巨石之间,参嵯错落,相互挤压;方的四面如刀切,上面可立数十人;圆的半截理在地下,如齐天巨蛋。见多识广的本队山友都说,没见过哪座山上有这么多的巨头,没想到家门口还藏有如此粗犷蛮荒的景观。在我们经过的小路旁边,立着一块说方不方,说圆不圆的巨石。这块巨石靠近小路的一面,自然脱落了一角,远看就象是一座陈年的老屋脱落了一块墙皮。那知走近一看,.这块脱落的“墙皮”竟有一条木船般大小!我们33名山友,全都上来也站得开。我们先站在上面照了一张合影;回程时,又坐在上面吃饭。和这块巨石相邻的另一块高高的巨石平面上,也爬上去了十多位山友,他们先是在上面摆着姿势照相,后来也坐在上面吃饭。最让我感到惊叹不己的巨石奇观,还应当算是在越过了几次危险路段,终于爬到了主峰下面的狐仙洞时,我在洞口处看到的由数块巨石抵肩而成的人字形巨洞。杜润秋,白明丽等十多位山友,都齐聚在洞口下,展开队旗合影拍照。在对面供奉着胡仙爷的洞口外面,还有一根看似不大的立石,象挚天柱般地顶起了一块重如泰山的平面巨石。这块巨石,在半空中形成了一个为鸟儿和到此进香的人,可以遮风挡雨的空中平台。
      
站在这里,其实很危险,但可以使人產生一种安全的错觉,因为杂乱的茅草和树丛,挡住了人的视线,看不到脚下陡峭得让人目眩的石坡。当我路过一块斜斜的大石面时,无意间向下扫了一眼,很清楚地看到了山下的道路和田园。韩春秋、毛世乆、孙杰,董秀云,七八位体能较强的山友,都错落地站在这块向下倾斜着的大石面上,一个个地扶着送过在石面上通过的山友…
      
下午6点钟,我们安全地回到了市内希望广场。去时,杜润秋在车上领着大家,唱了一路歌;返回时,冯贺坤讲了一段帽盔山的历史;郭志敏的采购小分队,也买到了称心的农家鸡鸭鹅蛋。这是本年度春季的最后一次租车去远郊登山。帽盔山,我终生不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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