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导语】这是一段什么样的情感我说不清,但是我知道是我的真诚和朴实打动了她,而她的美貌和豁达让我眷恋。
超阳讲述:2010年,我这个全年级的优等生,不得不因家里的一场大变故,在参加了高考的第一天考试,第二天就放弃了,许多人替我惋惜,但是我没后悔,因为我不能对躺在手术台上的爸爸视而不见,我也不能眼看着妈妈拖垮了身子弃而不管,我更不能让上中学弟弟替我撑起这家。爸爸最终还是因为伤势过重抢救无效去世了。看到家里的一切我连复读高考念头都打消了,跟着镇上的大人们到深圳打工。
一个高中毕业我什么技能也没有,所以第一年也只能在一家小餐馆给别人打下手,一个月的工资才500元,维持自己生活都困难,就别提往家里寄钱了,我看这样不行。之前我听说我的一个人远房亲戚在北京做男保姆,专门做哪些女人不愿意做的照顾行动不便吃喝拉撒不能自理特殊用户,活的确是又脏又累可是钱挣得多。于是我也想在深圳这个地方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找到这样一份活,因为只要一想到可以解决吃、住省点钱累点脏点就算不了什么,那段时间只要有空我就到保姆市场和家政公司转悠、打听,有的阿姨问我“小伙子你也是来做保姆的?”
“是啊。”
“你能做什么?”
“我是高中刚毕业什么也不会做,但是我年轻有力气或许那些行动不便,需要端屎端尿雇主兴许就用得着我。”
“那可脏啊。”
“那怕什么。”可是将近一个月居然每一个这样的雇主,眼看就要到弟弟交学费的时间了,如果我在挣不到钱妈妈又要向邻居借去了,这一天,悲观失望的我坐在路边的长椅上着急的挠头皮,旁边的大哥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起身离开,却留下垫在屁股下那张报纸,我真好看到一则“白领高薪急聘男保姆”豆腐块广告,抱着试试看想法,拨通了上面的电话,接电话的是位女士.我们约好半小时后在街心花园旁中介所见面。
对方是位年穿的精致说话简练的知性女子,如果她不说出年龄,我死活不会想到她已经是年近30岁的人了,她询问了我的基本情况,我一一作答,她挺满意,然后她说:“其实家里就是需要一个优点力气的男人帮我一把,自老公被重物砸伤后我把大部分工作交给了手下,为了多陪陪他,因为他的近况不太好,大夫也做过交代,不过我还是想让他生活体面些,之前找过人护理,但是端屎端尿的活谁愿意做呀,没几天人家就不干了,再多给劳务费人家都不干,他们‘说吃饭都没了食欲’,我理解他们的心情,所以提出不干我也没强求,不知道你能干几天?”“我就是冲这活来的,不瞒大姐,爸爸去世后家里的担子就落到了我身上,我放弃了考大学,不仅仅是现在家里没钱供我读书,关键是我妈妈的身体也不好,弟弟还在读初中,既然我放弃了考大学,但我一定要让我弟弟能够上大学。活脏活累但是挣得还多,我有这个心理准备。”
接着她向我交代了要做的事情:“你要做的就是烧烧饭、扫扫地,洗衣什么的都有洗衣机。一个月1000元,你要愿意,就来我家做。说到烧饭,可能有点难为你我想你这个年龄该不会做饭吧,不过没关系我可以定外卖让他带点送过来,包括你那份。”“大姐,您要说洗衣服我恐怕真的不会,不过说起做饭,我倒不外行我到深圳就一直在一家小餐馆打下手,虽然没资格上灶,但是我也偷学了十几道菜,我给在深圳一起打工的乡亲做过,他们还都觉得不错。”“那就好了,我一直担心外边的东西不卫生,以后你就叫我李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对我说。”
谈妥之后,李姐说“先就到我家去看看、认认门”,我跟着李姐来到了一处停车场,这还是我到深圳后第一次坐私家车。李姐的家位于市中心的一个高档小区,这是一幢豪华公寓,面积不下300平米,李姐还想带我参观。我说:“李姐,你还是带我看看大哥的房间吧,我想尽快了解情况,便于我下午好上在网上查询护理这样病人要注意什么。”“你还挺有心”说话间李姐就推开了她丈夫的房间,顿时一股冲鼻的臭味扑面而来,“又大便了,你先到客厅坐会儿,我先把他的问题处理了。”
“李姐还是我来吧,”
“你今天还没上岗让你做不合适。”
“还计较这么多有意思吗?既然赶上了就啥也别说了,”
“你会做?”我知道李姐还在怀疑我的能力就说:“李姐我爸爸病危那段日子就是我在医院伺候的,做这样的事我不外行,你就在一旁看着,就算你对我上岗前的一次测试吧。”
说实话,伺候别人和伺候自己的亲爹感觉就是不一样,但我还是尽量少表现出作呕之态,比较麻利处理妥当,然后开窗通风。
第二天,我便开始了艰难的护理生活。从此我每天早早地起来,为病人洗脸、喂饭、喂水、擦身翻身,照顾他大小便。刚开始时,我还是有点不适应,特别是接倒大小便时,令人作呕。尽管很脏很累,但是我向李姐承诺的必须要做到,两个月下来,李姐对我的工作没的说,我也把弟弟的学费寄回了家,这件事一了解我就踏实多了。这段时间我除了护理的本职工作还长帮李姐最些事,甚至陪她到对面的超市购物。
李姐丈夫的病情因恶化住进了医院,李姐没让我陪床,而是找了护工。这段时间李姐常让我陪她出去,在外人面前李姐从不介绍我是保姆,而是她公司的实习生。她给我买了合体的衣服,经她一打扮日子,我身的土渣滓气还真少了不少。
这一天我陪李姐到医院看望她丈夫,回家后李姐闷闷不乐瘫坐在沙发上,“李姐你这是怎么了?”
“小超你要是在大几岁该多好呀!”
“你的心情跟我年龄有什么关系?”
“你这个年纪只能做我弟弟。”
“李姐你看上去不我大不了几岁,我做你弟弟不吃亏。”其实我听懂了李姐要说什么,只是故意装聋作哑把话引开,李姐突然变了话题“家里还有酒吗?有,就拿出来我们俩就喝个一醉方休。”喝着兴起李姐索性就敞胸露怀,现场你对说句实话。李姐的身材怎么样?”“当然好,不过你今天喝多了。”“刚开始喝怎么会喝多了,我还跟你说李姐平时都不让别人碰我一下,我这身子除了你大哥,你是看到的第二个男人。”李姐故意向我怀里倒,可我又不能不扶她,况且我这么一个20出头的土娃子见过什么,旁边有这么一个漂亮少妇,心里不揣个兔子才怪,关键李姐的确有诱人之处,我早已心动,而且她待我实在是太好了,所以我任凭她撕扯,折腾了一会李姐可能觉我不配合,委屈的回房睡觉,此时我也觉得有点累,倒下醒来时已是天明,我转身忽然发现李姐半裸着躺在傍边,“你醒了”轻声轻语的问候和她传情的眼神让我不知所措。“莫非?”“你放心什么也没发生,不过你在梦里喊我的名字,究竟在梦里和我做了什么?”“我一定是想入非非,说了不该说的话。”“我倒希望那不是梦话”。
两个月后,李姐丈夫的病情突然恶化,离开了人世。处理完她丈夫的后事,李姐付给了我全部的工资,然后又多给了我两万元,“拿回去给你弟弟上大学用,如果不够在跟姐姐提,今天你就可以走了,让我独自空守这所空房吧!”我听出李姐的话中带着无奈和些许不忍。踏上回乡火车,我满脑子想的都是李姐的事,难道我真的爱上她了?
回到家乡我把弟弟上大学的钱存进了银行,余下的都给了妈妈,妈妈说“我活了大半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呀,这个李姐真是个好人!”“可是她现在孤苦伶仃一个人也挺可怜的,光有钱管什么用。现在我回家了她身边现在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妈妈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就说:“你是不是放不下她呀,如果惦记她,不如去找她。”
“可是她比我大,”
“那又怎么啦,我比你爸还大呢,不一样有了你和你弟弟。”
“要不然你就让她来乡下散散心。也让妈妈当面谢谢她。”谁想到我把这一消息,告诉李姐,她高兴得不得了,她告诉我“明天,天黑之前准到!”文/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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